第十五招的时候,我一剑斩断了黄道长的桃木剑。
宝剑一挑,割破了黄道长肩膀上的道袍。
我回剑后退,我要是动了杀心,刚才黄道长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你输了!”我冷声道。
黄道长脸上一片阴沉,“你只不过是仗着宝剑锋利罢了,如果没有那剑,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嗤笑了起来,破口大骂,“你还能再要点脸吗?我不是你的对手,要不是看你半截身子进土了,我早就两剑砍死你了。”
“道爷我有利器,有种你也去弄一把利器来,手握利器也是我的一种本事,你有意见吗?”
我见不得这家伙明明输了,还要装作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小子,你找死!”黄道长大怒,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纸,放在手上一搓,然后猛地向我丢来。
那张符纸上有黑气缭绕,十分阴邪,飞到我面前的时候,符纸变成了一只乌鸦,探抓、伸嘴,猛地向我发起攻击。
“哼,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给我破!”我冷哼,一剑斩出,直接就把那乌鸦斩成了两半。
黑色符纸掉落在地上,然后烧成了灰烬。
黄道长一声闷哼,嘴中有血流出。
“姓黄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碰那种邪门之术,迟早有一天你会形神俱灭!”我喝道,黄道长修炼的并不是玄门正法,而且旁门左道。
“小子,你毁我法器,破我符纸,我跟你势不两立!”黄道长恼羞成怒,一声大吼,咬破舌尖喷了一口精血。
那口精血化成一只红色的双头怪鸟,双头怪鸟迎风便涨,瞬间就涨成了一米大小,双翅闪动,狂风呼呼。
围观的一群人脸色大变,迅速向后倒退。
“小小的障眼法能耐我何,给我破!”我冷笑一声,脚踩罡步,一剑斩出,就把那双头怪鸟斩爆了。
黄道长哇呜一声,七窍喷血。
我破了他的术法,他遭受到了反噬。
我提剑走到黄道长面前,宝剑压在他脖子上,冷笑道:“姓黄的,你还要打吗?”
黄道长低头,铁青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宝剑横拍,将他打的一个踉跄,向旁边走了三步。
“滚!”我喝道。
黄道长一脸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耶,掌柜的赢了!”萧雨烟欣喜的大叫,急忙给我拍了一张照。
“萧雨烟,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呀,你千万不要暗恋上了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嘿嘿笑道,瞬间就冲散了那种紧张的气氛。
“臭流氓!”萧雨烟脸一红,轻啐了一口。
“掌柜的,真不好意思,没想到竟然给你引来这样的麻烦。”萧河一脸歉意。
我摆手笑道:“小事而已,那家伙长着一副欠削的脸,遇到了我算他倒霉。”
“掌柜的,我看那人离去的时候脸上有着怨毒,恐怕这件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萧隆脸上有着凝重之色。
我哈哈大笑,“老爷子尽管放心,只要他敢来找我的麻烦,我一定会斩断他的五肢,倒是你们得小心,那家伙记仇,很有可能会把怨气发在你们身上。”
萧河点头。
“掌柜的,什么叫五肢,人不是只有四肢吗?”萧雨烟突然问了一句,一脸的迷惑。
“咳咳……”我剧烈咳嗽了起来,望着那八角楼急忙转移话题,“老爷子,我们去楼里看看。”
“雨烟。”田敏一脸无奈的望着女儿,有时候萧雨烟就傻的可爱。
“妈,到底什么是五肢?”萧雨烟依旧在纠结这个问题。
田敏在女儿耳边说了一句,萧雨烟顿时脸颊通红,轻啐道:“臭流氓,不要脸!”
来到了木楼前,木楼散发出了一种庄严而又神圣的气息,给然一种压抑感。
我结印在眉心上点了一下,“阴阳借法,九窍光明,天地日月,天眼,开!”
开了天眼,向木楼看去。
顿时我看到木楼上笼罩着一层金光,那是香火之气。
“好浓郁的香火之气啊。”我惊叹,这是我目前见到香火之气最浓郁的地方。
“咦,不对!”我惊咦了一声,在那金色的香火之气中我看到了一缕黑气,那缕黑气就像是一条蛇一般,死死的缠绕在香火之气上。
“那缕黑气就是问题所在,它应该就是地下那东西散发出来的。”我轻语。
“掌柜的,你可看到了什么异常东西?”萧隆询问。
我点头,“这宅子的香火之气受到了污染,而且源头还是在根基之处,如果不及时处理,少则一月,多则三月,这里必定会出大问题。”
萧隆脸上有着不安之色,急忙向我拱手,“掌柜的,这是我萧家祖屋,绝对不能出事,请掌柜的出手相助,无论多少报酬我都愿意。”
“老爷子,这话你都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绝对会给你把事情处理好的。”我苦笑了一声,“至于报酬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萧小姐已经提前把报酬给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坑了萧雨烟一百五十万,刚好可以做这次事的报酬,这样我也心安理得。
萧雨烟一愣,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掌柜的太客气了,那钱是我们购买玉壶所用,理归掌柜的所有。”萧隆摇头。
说到玉壶的事我顿时不吭声了,萧隆既然能够看到玉中的灵性,自然是知道我把那玉壶的灵性抽走了,他只是不点破而已。
萧隆拿到玉壶立马让萧雨烟来找我,就是因为他察觉到玉壶的灵性全失,想请我出手为他办事。
这就是缘法的力量,让很多事都误打误撞的撞上了。
祠堂的木门打开,一个杵着龙头拐杖的老妪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老妪身材佝偻,头发和牙齿都掉光了,年龄至少在一百岁以上。
萧隆见到那个老妪,急忙弯腰,“祖婆婆!”
萧雨烟几人也急忙叫喊,无比恭敬。
老妪冲他们摆了摆手,走到我面前,想要弯腰行礼,被我急忙拉住了。
“祖婆婆,我可承受不住的大礼,我应该向你行礼才对。”我说道,这个老妪虽然年老体衰,但是身上却有着一股无比精纯的香火之气,有了那股香火之气,鬼邪难侵。
祖婆婆张了张嘴,伸手指了指嘴巴,我发现她的舌头只有半截,无法发出声音来。
祖婆婆对我做着手势,我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求助的看向了萧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