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暗叫不妙,闻声赶去,却看到拐角的巷口处早已经站满了身穿黑衣的一干人。
而掳走林然的正是——王琥!!!
林东握紧拳头,关节泛白,几乎是吼着对王琥说:
“王琥你干嘛?!放开她!”
王琥向来是以体形硕大著名的,一只胳膊圈着林然就足以把她活活憋死,所以林东不敢轻举妄动。
“林东!我他妈才要问你要干嘛!!!小姐呢?”林东看着王琥几乎是失去理智,充满血色的双眼瞪着林东,似是要将林东生吞活剥般。
林东一时间愣了神,这才意识到出事了。
这些人全都全副武装,拿出手枪指着林东,而林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着急的王琥,一个糙汉子,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红了眼。
“你说秦瑶?”林东也是一惊,“秦瑶出什么事了?”
林东一看这阵仗意识到不妙,暗自让赶快自己冷静下来,一方面分析自己与秦瑶的确好几天都没见面了,但明明是……等等!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王琥你先放开我妹,这些事情和她没关系!”
“小姐最后的通话记录只有你一个人,林东,她也是我妹!!”
林东自然知道王琥对秦瑶的感情,他拿出手机大概看了一下,秦瑶从昨天开始就没再联系自己,也就是说就在这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林东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王琥,谁知道王琥告诉他,秦瑶在三天前就已经消失不见,市里加上秦瑶总共发生了五起绑架案,并且都是像秦瑶这样,身份尊贵的人。
“林东,现在不止我们秦家盯着你,还有好几股势力正在朝你这边来。”
但是她遇事一向很冷静,一定会给他留些什么线索!
林东听见王琥这么说,瞬间也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很有可能其他几家都会来针对自己。
“王琥,你知道不可能的!!!”
林东此时急于辩解,这么一来自己就成为众矢之的,可能警察都会将自己列为嫌疑人。
“那些人我挡着,你的家人我们秦家替你罩着,林东,不是我信你,只是因为我家小姐相信你!”
林东感激的冲王琥点头,一边也明白王琥这么做就是为了抢占先机,比那些人先赶到这里。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安全的林然,始终放心不下,踩着一些人肩头跑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王琥,我明白你的心情,秦瑶我会带回来,但请你照顾他们。”
他知道目前这种情况把他们交给秦家是最安全的,但同时秦家也掌握了随时能威胁自己的人!这也同时对林东一个警告。
林东跳到最高处俯瞰整条街道发现果然正有一拨人正往林东的家里走去。
不行!
容不得林东多想,见到那些人已经冲进家里正在肆意打砸,林东立刻凭着记忆画了狙击枪。
——狙击枪,远程精准射击,消耗信仰值二百。
正在他准备瞄准射击的时候看见舒沁正在跟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然令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正当迷惑之际,发现王琥一行人匆匆感到,两拨人正在对峙。
看到这个局面,林东也就放心的收下枪。
然而关于秦瑶失踪这些他根本就是一团糟,没有丝毫头绪……除了一点……那就说秦瑶明明在三天前就已经失踪,然而自己昨天还接到秦瑶的电话!更让他背脊发凉的是,她一直再重复两件事。
“你跟王琥决斗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的生日礼物准备的怎么样了?”
起初令林东不厌其烦,现在一想很有可能是秦瑶留给自己的信息!
林东决定先前往秦家一探究竟,毕竟这几天学校放假很多人都回了家,秦瑶也说过自己会待在家里。
“能在戒备森严的秦家掳走人,这些人想必一定不简单……”
林东想到一个地点,那里就算是秦珪铭都忌讳的——金顶酒店。
把她们放在那里,的确再安全不过了。
关于金顶酒店,自己虽然去过两次,但两次都没给林东留下什么好印象。
但金顶的酒店的构造的确不像是简单的酒店……那不存在的负一楼和戒备森严的防卫林东可都见识过。
林东在飞檐走壁穿梭在个个大街小巷,一边暗自准备装备。
“还没真正见识过地级阶段的威力呢。”林东停在一处楼上,将整座城市揽入眼里,迎着微风斜嘴一笑:“今天就让我看看吧。”
——请确认需要打开地级阶段所有秘籍。
说着,他盘腿而坐,按照神笔的指示凝神聚气,将地级阶段所有一瞬间需要的武林秘籍全都在眼前一目十行的记在脑海中。
——警报,您的信仰值已经不足,请补充信仰之力!
还为等林东收尽这些秘籍,眼前突然一片刺眼的白光,一时间恍若置于环境,周围一片云蒸雾绕,他看见从里面走出来那位林东几次在梦里梦见的姑娘。
长发及地,身着黑袍缓缓朝林东走来,林东竟看见她身穿的黑袍上的花纹和那支笔通身的赤金流纹竟然一样!
然而他始终无法看清她的面孔,他就知道那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低头俯视着自己,长长的头发随着她身子的弯曲拂过林东的脸上。
他能清楚的闻到那是清香的松墨的味道。
“你是谁?”林东记得他问了很多次,她是谁?
回应林东的还是那空灵的笑声,仿佛穿过深林一阵阵更深露重的松针敲打的声音。
“你要救她们?”
林东明明看见这女子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声音却像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方。
“我知道她们在哪,可你救不了。”
“为什么?”他极力看着那张近在眼前却怎么也看不清的脸,突然急火攻心,准备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因为,你在反抗我。”
林东本来以为自己现在已经算得上实力已经增进了不少,却想不到在她面前自己没有反抗之力不说,竟被压制的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