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这可就是为难下人了,骊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那日小娘子送来的汤药里怎么会下了毒。这明摆着是有人想要害死太子妃,只不过碰巧被小娘子挡了一刀。”
骊歌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她的主子是太子妃,从始至终还是要向着太子妃说话的。
“五日汤药为何先前不下,只等着这最后一天才下?”云元霖根本不相信骊歌的狡辩,就连他的眼神都告诉了云元霖,骊歌就是在有意隐瞒什么?
如此一来,云元霖倒是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没错,肖淑秀的死骊歌定知道些什么。
“这可说不准,五日来汤药日日都是小娘子送过来的。听说也是小娘子亲自煎熬,其中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别人又怎么会知晓?”骊歌说着,眼神轻蔑的来回瞟了瞟。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说小娘子自己下毒?最终反倒害了自己?既然如此,小娘子明知汤药有毒,为何还要经口。”云元霖冷笑一声,骊歌怕是也已难以自圆其说了。
“滑胎一事已经给太子妃造来了莫大的影响,掌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不要来打扰太子妃休息。也当时给我们这些下人减轻些活干。”说罢,骊歌装模作样的行了礼
如此这般轻蔑的态度,倒是让云元霖更加不满,本身肚子里就过这一处,不是该泄向何处的火,如此一来更是直接爆发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云元霖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看着骊歌,可这柔弱的女子里上去丝毫没有俱意。
就算眼前的人是慕容家的掌事,是将来的朝廷命官,骊歌眼中仍未流露出一丝俱意,更是直挺挺的迎合云元霖的目光。
“来人,把骊歌在去牢房严刑拷问,我就不相信撬不开他的嘴巴。”云元霖高喊一声,这一声叫喊既招来了几个威武的下人,也惊醒了屋子里的云轻柔。
听见声音,云轻柔机警的爬起来看向窗外,见几个高大威猛的人带走了骊歌,心中便也暗暗觉得不好。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可是太子妃身边的人。”骊歌拼命挣扎着,可对于他这一个区区的弱女子来说 玩弄她简直易如反掌。
没多大一会儿,骊歌就被带到了牢房残酷的绑了起来。看着眼前琳琅满目,沾满了血迹的刑具,骊歌整个人都如同筛糠一般发抖。
可他知道,就算自己受了再多的苦,也绝对不能把太子妃供出去,太子妃若是不保,怕是连带着骊歌的家人也要跟着遭殃了。
“骊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如果你肯从实招来,我自然会留你一条小命。倘若你不肯,就别怪这鞭子无情了。”
说着,宇文子骞就近坐了下来,旁边应声走出一个大汉,手中正拿着一条血淋淋的长鞭。这要是一鞭子下去抽在了骊歌娇小的身子上,只怕是三五下骊歌就要昏死过去了。
“太子妃就是清清白白的,任凭你如何对待我,没有的事就是没有。”
骊歌咬紧了牙关歇斯底里道,可就这个时候,她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太子妃的冤枉的”,那无辜的样子曾令云元霖真的觉得有一瞬云轻柔是被自己冤枉了,可是种种迹象却又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有没有倒是要看他手中的鞭子。”云元霖冷哼一声,尽管自己面对的人是一女子,可他仍旧下得去这个狠手,便就是要让骊歌从实招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一声令下,大汉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抽打在云轻柔身上,一阵尖利的喊声,骊歌身上的衣服已经出现了裂缝,足以瞧见鞭子威力,可尽管如此,云元霖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打!”又是一阵喊声,大汉手中的鞭子高高举起,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囚犯是个女人而减轻力道。
又一阵尖利的声音,这一鞭子直直略过了骊歌的脸,钻心的疼痛袭来,骊歌甚至无法叫喊出声音。
不大一会儿,伤口处开始流血,索性云元霖并未下第三道命令,而是冷冷的看着骊歌。
“怎么?还是不愿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云元霖问着,想必两道鞭子够骊歌消受一阵子了,可此时的骊歌却死死的咬着嘴唇默不作声,脸上的鲜血也划向了一旁,更是一脸令人可怖的模样。
剧烈的疼痛让骊歌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唇齿之间的冷哼都显得十分吃力,想来伤口剧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