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缨疼的半跪在地上,四肢都在颤抖。
“哼哼,我就说嘛,你一个女人在痛经其间还不知道心平气和,非要生气发飙连窜带跳,难受了吧?真是不知死活。”
龙行健翘着二郎腿冷笑一声,完全是一副看戏的欠揍模样。
“你……,就是个流氓痞子。”
战缨咬牙慢慢站了起来,恨恨骂着说。
“切,你个疯婆娘真不知道好歹。”
龙行健撇了撇嘴巴,“告诉你了我是老司机……啊不,我是老中医。”
“龙行健,到了老娘的地盘你还敢骂我?找死!”
战缨暴怒至极,重新抡起手里的橡胶警棍砸向龙行健的肩膀。
“当、嘭、噗通”
面对砸来的警棍,龙行健根本没有躲闪,身体轻轻一抖,全身气劲便集中到了左肩,大力砸来橡胶警棍落到他肩膀上。“当”,又是金铁交鸣之声,把他的休闲西装都扯开一道口子。
龙行健左肩顺势一抖,沉重的橡胶警棍竟被狠狠反弹回去,不偏不倚“嘭”的打中战缨自己的黑色头盔,战缨“噗通”一声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头盔滚出很远。
“啊!”
战缨痛叫一声,被摔的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龙行健这才看到她的面容,禁不住大吃一惊。
战缨浓密的长发有些自然弯曲,乱蓬蓬的披在肩上,漂亮的五官丰姿飒爽、英气逼人。只是很可惜,脸上有块儿巴掌大的黑红色斑,就像胎记覆盖住了左眼和左边脸颊,瞬间把那分花木兰一般的巾帼气息冲散,显得有些凶恶怪异。
战缨看到龙行健的异样目光,猛然发现自己头盔掉落,急忙捡了起来套回头上,心里瞬间颓废,充满阴影。
“唉!”
龙行健叹息一声,禁不住摇了摇头。
如此妖孽火爆的完美身材,面容却毁成这样,也真是造化弄人。
他跟着北杰明学过很多实用医术,一看到战缨的容貌,就知道那是受毒素侵染的一道伤痕,终于明白这个女子为什么会成为拉拉了。完全是被自己的脸生生折磨出来的。
“为什么这样看着老娘?你什么眼神?可怜我吗?”
战缨心里的怒气又在慢慢攀升。她常年带着头盔,很少有人看到他的容貌。
“我有那么无聊吗?”
龙行健摇着头说:“你脸上这道毒素侵染伤痕,我应该有办法,但是估计很麻烦。”
这是眼镜腿儿处刚刚传来的北杰明的说法,他已经通过镜片捕捉到了战缨脸上的清晰影像。
“哼哼,你骗鬼吧?打死老娘都不信。”
战缨平复了一下情绪,“老娘这道毒素伤痕很深,把国内国外的医院都走遍了,效果也不明显,就你一个小白脸儿的流氓坯子也敢吹牛?”
“哎呀,我都跟你说过了,我是老司机……啊不,我是老中医。”
龙行健还是那丝邪笑,看上去确实欠揍,“我可以先把你的痛经治好,你先看看效果啊。”
“嗯?那要怎么治?”
战缨半信半疑的问。
“你先把手铐打开,我在你的大白兔下边摸两下……啊不对,点两下,然后再在你的肚脐下点一下,就没问题了。”
“呸,放屁!”
战缨听完瞬间暴怒,骂道:“你特么敢调戏老娘?看我这怎么收拾你。”
她边说边四处翻找,终于在文件柜后边拎出来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
“卧草!你这是要打死我啊?”
龙行健一看就哑然失笑,“我好心好意要给你治病,你不至于这样吧?作为拉拉,你玩玩橡胶棒实属正常,哪怕是震动的也可以理解,但是玩铁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呸!你这个牲口满嘴都是胡说八道,别以为身上有点功夫老娘就怕了你,现在让你尝尝老娘的打狗棍!”
战缨一听这话顿时咬牙切齿,看来真的快气疯了。
她向后走了几米,然后突然转身向前冲刺,身体跃起,两手高高抡起那根钢管,向着龙行健的脑袋砸了下来。
“卧草,这么狠?”
龙行健不敢怠慢,赶紧双脚用力带着金属椅子向前滑出一米。
“当”
一米多长的钢管狠狠砸中龙行健身后的地板,花火四溅,震的战缨瞬间脱手。
“噗通”
从空中落地的她正好两腿岔开,一屁股坐到龙涛两条腿上。
“嘭”
战缨的黑色头盔狠狠撞到龙行健的额头。
“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疼的大叫起来。
战缨是因为胸骨和脑袋疼痛,而且自己正在痛经期间,剧烈活动后更是疼的无法忍受,龙行健则是因为被狠狠踩到了脚尖。为了防备战缨的撞击他早有准备,但就是忽略了她还穿着一双厚底的警用皮靴。
左脚尖处疼的他“嘶嘶”只吸凉气,特么这个酸爽!
“你……你这个流氓,快点放开我,你……这是骚扰。”
战缨的头盔都被撞出了裂痕,头晕目眩的厉害,岔着大长腿跨坐在龙行健身上,身体疼的弓了起来,两条胳膊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连喊句“老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情景太过香艳,好在审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卧草,是应该你放开我吧?我被你铐住了双手,明明是你在骚扰我。”
龙行健感觉气闷的要死。
“不……不行,我疼的动不了了,你快放开我。”
战缨似乎疼的有些语无伦次,浑身都在颤抖。
她这种表现,浑身多处疼痛是一个原因,还有战缨从十三岁脸上受伤之后,自尊心很受打击,逐渐扭曲成了拉拉,现在趴在龙行健一个大男人怀里,感觉异常别扭。
龙行健咧着嘴巴很是苦逼,洛霞派的律师到来之前他可不想毁坏手铐。
无奈之下,他张开嘴巴呲出门牙,在战缨两个大白兔下边快速轻点两下,又一挺虎腰,裆下的“铁棍”隔着牛仔裤在战缨小腹之处一点而回。
“龙行健,你这个流氓,老娘……老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战缨哭喊出声,感觉身上极为敏感的三个地方被瞬间“侵犯”,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头盔里眼泪崩流。
“切,你别这样不知好歹行不行?你特么是个拉拉,我都这么‘献身’帮你治疗,感谢话都不懂得说一句!有种起来你弄死我啊?”
龙行健也被气的快要受不了了,如果不是顾忌战缨是个女孩子,早就抖肩把她摔出去了。
“什么?治……治疗?”
战缨听到龙行健的话瞬间醒悟,真的感到身上有三股暖流在徐徐扩散,分别从她大白兔下面两点和小腹之处弥散全身。身上顿时汗水横流,湿透了警服下的内衣,让她更加懒洋洋的生不出半点力气。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肚脐下的奇痛竟真的随着暖流全部消失了。
此时,战缨感觉全身舒爽、异常轻松,两条大长腿跨座在龙行健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上,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啊?真……真的不疼了!好吧,等我好了,老娘一定要弄死你!”
“我晕,战缨,你还有点良心吗?你还有点人性吗?”
龙行健欲哭无泪,气哼哼的问:“好点了吧?赶紧起来,不要再骚扰老子。”
突然,审讯室门外传来陈锦云的急促声音:“对不起战将军,就在这里,我们劝不住战队长,你快点制止她吧,不然又会把嫌疑人打残的。”
“咣当”
大门被从外边大力撞开,五六个人冲了进来,瞬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