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阳身子动不了,只能微微扬着头,青金色的发带蒙着他的眼睛,露出高挺清秀的鼻梁和精致的脸颊,唇微微张着。
因为被点了哑穴的原因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溢出几声低吟和喘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原因,楚晗阳只感觉下身传来的炙热是前几次都不曾有的,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也是无与伦比,让他眸中迅速浮出一层水雾,将发带都微微浸湿。
等发泄出来的后,楚晗阳已经彻底软成一团,发带濡湿,唇瓣上还带着隐隐的水光,呼吸更是乱的不成样子。
他全身都在余韵中轻轻颤抖着,至今仍然有些承受不住那过于强烈的刺激。
这样的楚晗阳似乎卸下了所有的爪牙,温软无助的像只小猫,更加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施暴。
“青••••••冥••••••”
楚晗阳的喉咙中无比艰难地挤出两个破碎的字符,然而那声音却像极了情人间的低喃。
青冥咽下了口中的液体,痴痴地看着他,最终闭了闭眼睛,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因为他的这两个字骤然绷断,所有的理智与克制在这一刻统统被心中强烈的欲望冲刷殆尽。
他想要他的主上。
他想真正的占有他。
楚晗阳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青冥的眼眸不再清亮,充斥着疯狂和欲火,他一挥手,脱下了衣衫,便压在了楚晗阳身上,唇舌一路攻城略地,不断地点起层层热浪,由锁骨滑落,含上了那两点朱红。
“唔!”
直到胸口传来阵阵刺痛酥麻的感觉,楚晗阳心里终于有些慌乱了,这种陌生却更加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一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难耐和渴求渐渐从心里升腾。
男子强悍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从上到下地压制着他,这种感觉因为这个特别的人,让他并不讨厌。
只不过••••••为什么这么心慌?
楚晗阳记得分明,当萧沉那死狐狸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虽然自己克制了,然而还是有一种想拧断他脖子的冲动。
但是此时换成了青冥,他一边想要后退躲开一些,又一边想要靠上去,抱的更紧一些。
青冥的动作不再温柔,反而有些许粗暴,手掌肆意的抚摸在楚晗阳腰间,引起他更多的轻颤和低吟,微微有些粗糙的掌心不断揉搓着,将楚晗阳的皮肤揉的红红的,紧接着又烙印下一个个鲜艳的红痕。
楚晗阳因为刚刚发泄过一次,身子本就绵软敏感,又被点了穴道,被青冥这么亲着,揉着,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
当身后传来陌生的刺痛时,楚晗阳闷声哼了一声,手指一下子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猛地咬住下唇,死死地咽下了那声惊喘。
穴道似乎松动了许多,楚晗阳已经微微能动了,他能感觉到青冥掰开了他的腿,不知用什么冰凉的液体将他后面弄得湿润了一些,似乎是伤药。
他能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一点点送入自己的体内,陌生的疼痛让他低吟一声,而渐渐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发带下的凤眼猛地一红。
“不要•••••••唔!放开••••••”
楚晗阳的心乱成一团,此时的情景他曾经想过,然而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还是感觉到了一点胆怯。
突然生出来的羞耻感让他想要向后退,然而身体却被青冥牢牢地压住,手臂无力地推拒着,最终被青冥用一只手死死地举在了头上按住,修长的手臂在床上抬成了一道柔韧的弧度。
纵然是绝刀谷主,手握惊鸿刀曾经血洗江湖的他,在床上,平生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饶的念头。
楚晗阳呜咽了一声,能感觉到那根坚硬坚定而缓慢地侵入进自己的体内,最终全部没入。
“啊!你•••••••混蛋!”
楚晗阳只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撕裂感从后方传来,让他猛地红了眼,再次呜咽了一声,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而青冥顿了一下,喉咙动了动,哑声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
青冥痴迷地看着身下的楚晗阳,如玉一样的面庞此时一片潮红,发带已经散乱了,露出一双雾气朦胧微微发红的眸子,带着一点隐忍和惊慌。
光滑莹润的身子正在被他按下身下,而他自己的欲望则被紧致而温润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销魂蚀骨。
青冥吻住了楚晗阳,唇舌不断挑逗着,感觉到楚晗阳后面放松了一点后,这才慢慢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碰到了哪处,楚晗阳腰身猛地一弹,再次呜咽一声,凤眸茫然,下面却也渐渐挺立起来。
渐渐的,楚晗阳的神智有些不清醒了,就连穴道什么时候彻底解开了也不知道,被青冥拥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索求着。
他不仅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反而修长的腿微微动了动,不自觉地地缠上了那被他日日夜夜抱着的腰身。
男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脱下了理智,那便只剩下禽兽了。
青冥如此,楚晗阳也不例外。
到了此时,不论是谁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唔••••••嗯!”
楚晗阳不愿意自己叫的像个女人,然而后面一阵阵传来的酥麻痛痒却让他忍不住低吟起来。
他拼命地压制着自己喉咙间旖旎的喘息,却又被青冥深深吻住,声音再次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他能听到两个人不断相碰的声音,甚至能听见某处不断传来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
楚晗阳心里恍惚,定定地看着青冥良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失去了意识。
他脑海中最后想的是,萧狐狸害人不浅,青冥失控的莫明,一定是他在酒里下了东西
明天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做围脖!
楚晗阳这一晚睡得并不好,腿痛,腰更痛,后面也痛,总之全身就像被车碾压过了一样。
他知道昨夜青冥折腾了他许久,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合,最后还是由着青冥胡闹。
本来他以为自己功力深厚能扛得住。然而等他第二天清晨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这才感觉到喉咙像火烧一样,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楚晗阳艰难地睁开一丝眼睛,意识仍然不太清醒,隐约地看见有一道人影直直地跪在床头,总觉得这副景象似乎有些熟悉,又似乎有人摸了摸自己的头,低声说了一句话。
“主上,属下以下犯上,罪无可恕,这就自行去刑堂领死。”
楚晗阳唇动了动,想伸手阻止他,然而脑海中一片昏沉,身体丝毫不听他的使唤,他想拦住他,却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楚晗阳头痛欲裂,眼前一黑,又一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直到有人拼命把他摇醒,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楚小刀!你还睡!你家侍卫在刑堂求死呢!”
萧沉如何看不出楚晗阳此时面色苍白,心里对昨晚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一清二楚,然而他拦不住青冥,青冥也不会听他的。
虽然有点心疼楚晗阳,却还是只能把他叫起来,再晚一会儿,可能真的要给青冥收尸了。
楚晗阳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也不与他多说废话,随意地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他微微顿了一下,还是面不改色地走向了刑堂。
萧沉看着他脖颈中隐约露出的痕迹,心里也有些发虚,他知道楚晗阳现在没空找他算账,可是一旦等他反应过来••••••
当楚晗阳与萧沉来到刑堂地牢的时候,便看见青冥正跪在那里,而刑堂堂主正一脸无奈无措地站在一旁,当看见楚晗阳走过来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谷主,青总管他••••••”
刑堂堂主是个中年汉子,长相硬朗狠厉,然而此时却有些尴尬。
今日一大早青冥便来,说自己犯了死罪,前来领罚,可他是什么人全谷上下谁不知道?
那是楚晗阳身边最得力的臂膀,自从楚晗阳放出话来,青冥俨然变成了绝刀谷的第二个主人,且不说他不知道青冥到底犯了什么罪,就算真的是死罪,那刑堂堂主也不敢动他。
谷主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责罚了?
刑堂堂主有这个自知之明。
青冥背对着楚晗阳跪着,听到了刑堂堂主的话身体猛地一僵,却始终不敢将身体转过来。
他此时怕了,他怕看见楚晗阳仇恨厌恶的目光,他怕楚晗阳让他滚。
所以,他宁愿来刑堂领死。
楚晗阳沉着脸,摆了摆手,刑堂堂主立刻极有眼色地把所有人都带了出去,包括萧沉一起也都离开了此地,而萧沉出去之前还极为体贴地给楚晗阳搬了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