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有多少？”
“有的是…”
又是一下，“啪。”
“4。”
“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晨光熹微的，嗯？”
“说话！”
“啪。”
纪炣瑶急道, “5…我说我说我说, 抢你笔记本发现你笔记本上写了“猛的很”那次，还有发现洛导咱妈给你出谋划策占我便宜那次，我就发现了…”
小崽子倒是聪明得很，“说, 你还知道什么？”
“6…知道你去健身房拍照应付我。”
迟非晚气急了，“猛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次，你为什么把自己关房间一下午？”
“8、9。”
纪炣瑶绝望道, “这个能不能不说？”现在是肉疼她可以忍受, 这个一旦说口就不是肉疼了, 而是心死。
颜面无存，尊严扫地。
回答她的是一声响亮的皮带烧肉。
“说不说？”
纪炣瑶浑身一抖，温热的泪珠打湿了睫毛, “10…”
“我说，上次我说我想要, 你不给…碰了我一下…我到了…”
到了？这么快？她女朋友反应这么大的吗？
迟非晚显然也是没想到，听到这个答案愣了好久。
“我说我不讲你非要问…你笑吧！！！”纪炣瑶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滚落。
“闭嘴！我还没问完呢！”迟非晚又是一下，“继续数！”
纪炣瑶咬了咬唇，“11”
“飞行棋那次？”
“我就在你们门外...”
......
“99…”
“100…”
“数完了，你消气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吗？”纪炣瑶轻喘着。
迟非晚“嗯”了一声，“这事，暂且原谅你了，但是…”她顿了顿，“和你朋友说我猛不起来这事，没完！”
“我不要面子的吗？”
纪炣瑶无助的往床角缩了缩，“那你想怎么办？”
迟非晚拉开抽屉，拿出盒崭新的指套扔了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帮我带上。”
纪炣瑶颤了颤，举起两只手，“我绑着，不太方便，要不然给我解开？”
迟非晚玩味一笑，“怎么？我记得你单手撕指套包装不是挺厉害的吗？”
纪炣瑶哆哆嗦嗦的把盒子拿了过去，取出指套。
又听迟非晚问，“一根够吗？”
纪炣瑶又哆哆嗦嗦捏起一只。
“宝宝…能不能关灯？”纪炣瑶垂死挣扎。
迟非晚嗤笑一声，“你不是喜欢开着灯吗？”
“那…”
迟非晚手伸向脑后，取下纪炣瑶曾经送给她的木簪，如墨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她把木簪塞到她嘴里，“咬住…你太聒噪了！”
“对了，听说你跳舞很厉害？”
纪炣瑶点点头。
“那柔韧性一定不错了。”
纪炣瑶咬着簪子，口中含含糊糊：“还…行吧…”
迟非晚把她腿摆成一字，“你不是体力很厉害吗？”
“就这样，请你保持一晚上。”
纪炣瑶含泪点点头。
迟非晚满意了，又打开那神秘的箱子，展示给纪炣瑶看。
“挑一个吧！”
看着那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玩具纪炣瑶错愕的睁大双眼。
她就说那厨具不是什么正经厨具吧...
“不喜欢？”
纪炣瑶微微别过头，抬手随意一指。
“也不是不行...”
迟非晚笑了，欺身上前。
轻拢。
慢捻。
抹复挑。
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惩罚。
纪炣瑶盯着天花板双眼逐渐失神。
天花板上的横纹在她的眼中变得扭曲模糊。
......
翌日。
纪炣瑶从迟非晚怀中醒来。
空气中弥漫的粘腻味道撞入鼻腔的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昨天的迟非晚变地很有耐心，循循善诱。
过于刺激，纪炣瑶总是很快便忍不住。
于是，迟非晚惩罚的更厉害了....
纪炣瑶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散落的“厨具”脸颊一热，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她本以为迟非晚只是让她挑其中一个，没想到迟非晚让她挑选的含义是决定先后顺序。
迟非晚进步，怎么这么快...
她有点承受不住...
不过，不是说好25件全部试完吗？才试了10件。
纪炣瑶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贴着耳根叫了一声，“宝宝...我渴。”
迟非晚眼皮颤了颤，转了个身。
纪炣瑶压了下嘴角，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扶着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视线拉高，便看见了那满地狼藉。
纪炣瑶脸上再度涌起热气。
嗔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纪炣瑶缓慢下了床，开始收拾这片狼藉。
她忍着羞意把散落一地的床单抱起来塞进了洗衣机。
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把用过的指套扫进垃圾桶。
“宝宝...”迟非晚被吵醒，“你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