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于宝藏的蛛丝马迹很少,只是在一些陈家下人们之间流传罢了。
而因为年代久远,连那些少之又少的蛛丝马迹,现在都没有了。
不过唐毅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陈家似乎不止现在陈聪这一支。
在上个世纪末的时候,陈家的基业已经初具规模,风头甚至压过了现在的陆家。
后来却因为各种家族争端,陈家便被分出去一部分另起炉灶,和现在的陈家彻底决裂,导致陈家的实力被削减,一代不如一代。
陈聪传家宝失踪那段时间,恰好那支已经在m国扎根的陈家一脉似乎有些奇怪的反应。
但当时他们和以前一样,一直没有回国过,那么陈聪的传家宝失踪,究竟和他们有没有关系呢?
事实上陈聪的传家宝虽然是一块古玉,却并不是什么成色很好的古玉。
所以光看传家宝本身,并不值钱,只是对陈家的人,这块玉有特殊意义,才算是无价之宝。
外人自然不会想得到陈聪的传家宝,毕竟这么一块玉,除了对陈家来说,外人拿着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
而且就算真是陈家之外的人拿着传家宝,有什么企图,想必早就和陈聪联系谈加个或者是条件了,没必要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反应。
除非这个传家宝对于得到它的人本身来说,同样是意义非凡。
唐毅越是分析,越是觉得陈聪的传家宝,很可能就是被m国那一支陈家给盗走了。
只是他们并没有回国,是怎么开始联系上国内的势力帮他们呢?
但唐毅转念一想,只要有钱,什么事情办不到?
虽然另一只陈家在m国,但他们这些年势力逐渐壮大,早就不是陈家本家可以比拟的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得到陈家的传家宝,证明自己是陈家正统无可厚非。
唐毅把自己的想法和霍云鹤皇甫寻都说了一下,霍云鹤和皇甫寻都很赞同唐毅的说法。
的确现在除了陈家本家,会对这么一块成色并不算好的玉佩感兴趣的,怕只有陈家支系的人了。
“这么说来,就是陈聪他们陈家自己的家事,我们的任务还要继续么?”霍云鹤询问唐毅的意见。
这种家族斗争,他们卷进去不是什么好事。
唐毅和霍云鹤想法一样,他摇了摇头:“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我同意。”皇甫寻也说道。
“那就先找一点决定性的证据,然后把陈聪找来,把真相告诉他,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唐毅最后说道,霍云鹤和皇甫寻都表示同意。
于是几人又开始分工合作,各自去寻找证据。
霍云鹤负责收集这些年陈家支系在m国的动向,皇甫寻就负责寻找陈家支系在国内的联络人。
至于唐毅,则是寻找陈家支系和国内联络的渠道,还有他们如何完成委托的证据。
这些对于唐毅皇甫寻霍云鹤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没到三天时间,需要的东西基本上就全部找齐了。
找到所有的证据以后,唐毅皇甫寻霍云鹤不禁感叹不已。
陈家支系的野心还真是大啊,而且筹谋已久。
盗取陈聪的传家宝,不过是他们所有计划的一小环罢了。
要不是唐毅那日在沈云悠的订婚宴上,无意中被陈聪得罪,点破了他传家宝是伪造的事实,怕是现在陈家已经全部被神不知鬼不觉吞并了。
现在看来,当时陈聪得罪唐毅,竟然间接帮了他自己。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陈聪这个家伙虽然喜欢仗势欺人,不过却还算拿得起放得下。
在知道自己不能得罪唐毅霍云鹤皇甫寻等人以后,就立即开始服软讨好。
否则的话,现在陈家本家怕是就真的没救了。
当陈聪得知唐毅叫他见面的时候,简直高兴不已。
他还以为唐毅那边已经帮他找到了真正的传家宝,他现在去就等着把传家宝取回来就行。
虽然唐毅皇甫寻霍云鹤这次趁火打劫,狮子大开口割了陈聪不少的肉。
但陈聪咬咬牙觉得,只要能够拿回传家宝,那么都是值得的。
哪里知道到了唐毅和霍云鹤皇甫寻家,见到他们三个人以后,才发现什么传家宝,根本就还没有找回来!
“怎么回事?唐先生,霍少,皇甫少爷,你们之前不是答应我答应得好好的么?说只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我来就行了,怎么现在还是在耍我呢?传家宝呢?”
陈聪简直忍不住要冒火了,他紧紧皱眉,气得是脸色铁青。
他还以为这次来就能拿到自己的传家宝了,结果什么都没有,还是和上次一样!
陈聪就不得不怀疑,唐毅皇甫寻霍云鹤是不是在耍自己!
那次在沈云悠的订婚典礼上,自己对他们三个人不敬,所以他们才故意逗着自己玩儿么?
陈聪气得不行,但想到唐毅的本事,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能怎么样呢?谁叫他自己不争气?
“陈总你急什么?我们现在不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么?你要听还是不听?”
被陈聪这么抢白指责一番,霍云鹤也来了脾气。
但想到的确他们没有按照和陈聪的约定,找回他的传家宝,霍云鹤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皇甫寻和唐毅都是冷静的人,虽然同样因为陈聪的指责而面色不怎么好看,但都暂时没有发作。
虽然唐毅皇甫寻霍云鹤和陈聪都忍不住两看相厌,但同时又都很清楚,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什么意思?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聪冷静了一下,忍住气问道,虽然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就对了。
霍云鹤闻言差点就忍不住了,皇甫寻赶紧拉住了霍云鹤,让他坐在一边冷静冷静,自己走上去说道。
“陈总,我们的确是查出了一点东西,不是耍你,只是目前的情况,我们不适合拿回你的传家宝,所以这次的事情,可能还得看你自己。”
“皇甫,你说清楚一点。”
陈聪听得是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懂霍云鹤和皇甫寻云里雾里说了一通,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
唐毅此时面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自认和陈聪这样的人,没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