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是来请司马德操的!王老实,如果如果愿意领路,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袁耀从怀中取出一块五两的银子。
“啊!这是……银锭?我……,小民愿意为将军效劳!”王老实两眼盯着袁耀手中的银锭,登时冒出了光来,急又拜道。
袁耀点点头,将银锭抛给手下亲随,亲随将银子放在王老实手中,王老实激动的接过银子,放在口中一咬,再看时,上面已经留下了一排牙印。
是真银子!!
只有十足的纯银,才能这么软!!
这五两银子,几乎相当于王老实一年采药的收入!!
有了这五两银子,再加上王老实平时存下的钱财,差不多有十两之数了,按豫州的最新法规,他可以用十两银子去人市购买一名官方认可的奴仆,然后再利用奴仆帮他采更多的药材,这以后的日子将越来越美好!!
“呵呵!呵呵!!……”王老实满意的将银子揣进怀中,笑得合不拢嘴,再次拜谢道:“谢谢袁将军的赏赐!”
在王老实身后的李大李二见王老实眨眼之间就得到了一块银子,对王老实所说的话更加深信不疑,生怕机会眨眼就失去,急忙上前朝袁耀薛敬的抱拳一拜。
“将军,小的愿意投军!请将军收下小的兄弟!”李大李二异口同声求道。
袁耀早就知道了李大李二要投军的事,所以并不奇怪,但是也并不是任谁来投军,他就会收下的,要投军,必须符合他的规定。
“投军可以!但是我想先了解一下你们的现状,会什么本事?家中还有何人?”袁耀道。
“回将军,小的今年二十八,小的弟弟二十六,俱未结婚,家中亲人死于战乱……”李大立即如实回答。
王老实不时在旁,证实李大的话。
袁耀听完,已经有了决定,这李大李二两兄弟因为常年生活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中,练就了一身打猎的本事,身手也较为敏捷,还能识别很多药材,正是袁耀需要的人才,如果将他们安排到军队中,负责辅助军医,会是很不错的选择。
但是袁耀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没有结婚的,没有生下儿女的,是不能带上战场的!
这不仅仅是为了发展人口着想。
“好!我答应收下你们!不过不是现在!”袁耀道。
说完,袁耀命杨武取出二十两银子,一人十两,送到李大李二的手上,说道:“这十两银子,是给你们娶妻生子的,只有娶妻并生下了子女,才可以成为我的手下!在这期间,我希望你们能勤练武艺,还有识别药材的本事!”
“另外,来日你们投军时,还会有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足够支持你们的妻子儿女生活下去!”袁耀道。
李大李二做梦的似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白花花的银子,用力的点着头,看向袁耀的目光已经不只是热切,更多是崇拜!
袁耀微微一笑,对一名虎卫道:“带上王老实,在前面带路!”
“遵命,主公!”
虎卫不容王老实分说,便一把将王老实举了起来,放在马背上,又将王老实背上的药蒌取下,交给了李大,接着飞身上马,与王老实共骑,策马朝前驰去。
很快,整个骑兵队伍再次移动了起来,蹄声大作,战马嘶鸣。
袁耀很有深意的看了一李大李二,喝道:“我们出发!!”
一千骑虽然不算多,但是在这乡间的土路上,其声势极为骇人,从头尾蜿蜒约两里路,如一条游龙贴在地面飞翔,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滚滚直冲天际!
“哥!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李二愣愣的望着远去的烟尘。
“当然不是了!这白花花的银子,不信你咬一口试试!!”李大道。
“那,我们真的就能娶妻了?……”
“当然了!明天,我们一定要娶一个比王老实新娶的妇人还要水灵的妻子!!”
“好!!而且不只更水灵,还要更年轻的!”
“不对,一定要能生娃的!你没听将军说,只有生了娃了,才能允许投军吗!再水灵,不能生娃,又有什么用?”
“你也错了!不是将军,现在是我们的主公了!!你难道没有听到那将军对主公的称呼吗?”
……
袁耀见到司马徽时,仍是被所看到的情况深深的震惊了!
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他没有想到司马徽竟然如此贫穷,只有三间低矮的茅屋,在一旁有一小块菜地,门口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堆着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而且除了司马徽本人外,似乎并没有司马徽的家人!!
若不是王老实指认,袁耀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白发苍苍,在茅屋前露天升火做饭,年过六十的老翁就是司马徽本人!!
一千骑兵的响动,将整个村子的村民都惊动,远远聚集过来,围在外面,惊讶的打量着袁耀及袁耀的手下。
“仲康,你去和村民交谈一下,看能不能从村民手中购买一些食物!”袁耀吩咐道。
许褚依命,率着数名虎卫往那些村民堆中大步而去,与村民打交道,没人能比许禇更有经验了。
袁耀不想给司马徽不敬的印象,远远的就令亲随下马,原地等候,而他只带了王老实、徐庶、杨武三人,微笑朝着司马徽走去。
“好好先生!大喜啊!!袁将军亲自来看你了!”王老实远远的见到司马徽就大声喊叫了起来,并跑到了司马的身边,脸上的表情怪异。
“王老弟,那头木牛是你的了!”司马徽笑道。
“不!好好先生!我不能要你的木牛!如果你真的要搬家的话,这木牛你正需要!”王老实道。
“王老弟,此牛是袁公送给你的,而不是老汉我送给你的,请收下,勿要再多言!”司马徽道。
这时袁耀等人已经走了过来,司马徽放下手下的活,迎了上来,盯着袁耀打量了一番,笑道:“想必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袁将军了!”
“不敢当,我正是袁耀!今天来此是为了向司马先生请教!”袁耀拱手道。
“司马先生!还记得学生否?”徐庶亦拱手道。
司马徽笑着点点头,道:“你是徐元直!呵呵!!前几日,吾晨起闻屋外喜鹊叫,起一卦,便已经知道有贵人将要前来!”
又朝着袁耀一揖道:“袁将军,茅舍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