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新堂叫过来的人。
他的速度还挺快。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直派人跟着她周围呢。
白南星把手中的甩棍一收塞进口袋:“那就麻烦了。”
为首的人恭敬的说道:“不麻烦,白小姐请回吧。”
白南星还没走,南泽西迫不及待的拉她走。
他是真的真的害怕,白南星脑子在发热,分不清人和狗。
白南星被他这样一车缓缓失笑:“南瓜别紧张我还有话没说完。”
南泽西没好生气的急切道:“你还有什么话跟他讲,不准你跟他讲,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白南星脚下步子一顿。
南泽西怎么拉她也拉不动了。
南泽西没办法,小声的警告:“不准再和唐云棣说话,不然我会生气的。”
白南星像哄孩子似的说道:“我们家南瓜这么可爱,我怎么会惹我们家南瓜生气呢?放心好了,我不是要跟他讲话。”
南泽西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手。
白南星对着穿着白衬衫西裤的男人道:“麻烦告诉薄先生一生,这位唐先生知道我妈妈的下落。”
白衬衫西裤的男人连忙道:“白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转达白小姐的意思。”
白南星嗯了一声,转身带着南泽西一起进了院子,砰一声,关上了院门,丝毫不理会身后唐云棣鬼哭狼嚎的叫唤。
“别叫了唐先生,人家是天上的月,你是地里的泥够得着人家吗?”白衬衫西裤的男人一个擒拿手,扣住了唐云棣。
唐云棣竭力挣扎,发出嘶吼:“放开我,谁让你们抓我的,再不放开我就要报警了!”
男人呵笑了一声,不屑的从他口袋里一摸,把他的手机摸了出来,用力的摔在了地上,然后用脚一踩碾压,手机四分五裂:“好了,你没有东西报警了。”
说完单手一甩,唐云棣直接被他甩到另外几个人手上,被他们捂住了嘴,扣住了手脚,强制性的塞进了车子里。
夜深人静。
翠色科技园边角的一个仓库里。
贺彦卿坐在椅子上,气势从容不迫,浑然天成,黝黑的眼眸望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唐云棣,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知道我们家小孩的妈妈在哪里?”
唐云棣用力的挣扎,奈何绑得太紧,他只能带动椅子发出细微的声响:“什么你家的小孩,你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横刀夺爱。”
贺彦卿听他这样一说,嘴角露出一抹玩味:“我横刀夺爱,她不是你以前不要的吗?”
“谁说我不要她?”唐云棣疯癫的不要脸的说道:“我不要她你就能据为己有了吗?我不要她也是我的,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薄新堂,别以为你人模狗样的我就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无非像我一样,为了她的钱。”
“为了她的脑子,为了她吸金的能力,赌钱的运气,说白了我们是一种人,你只不过比我幸运,比我钱多。”
“错了。”贺彦卿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幼稚的自我感觉良好的可怜。
唐云棣声音沙哑,对他吼道:“我哪里错了?我看你是不敢承认吧。”
是的,有哪个女孩能像她一样。
进出赌场,能全身而退。
几天赚了千亿刀。。
没有人。
没有人能打破她这样的记录。
只要跟她在一起,还用愁没钱吗?
没钱她往赌场里一坐,就财源滚滚来了。
贺彦卿从坐位上站起身来,卷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步一步的走向唐云棣:“你说的有道理,她哪里是一个金的宝贝疙瘩,简直就是会生金矿的金矿啊。”
“如此一,来我就更加不能放手,要把她牢牢的抓在手心里,让她为我挣钱,最好迷惑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对吧?”
“她是我的。”唐云棣绑着的手震的青筋爆粗,面容扭曲狰狞可怖:“谁也别想抢走她,你也不能。”
“伺候他一下。”贺彦卿拍了拍手,本来想自己上手的,忽然发现打这个疯子脏了自己的手,还是让别人打,自己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他拍完手之后,从旁边出来几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木棍,过来对着绑在椅子上的唐云棣就是一顿猛打。
贺彦卿把自己先前坐的椅子拖了过来,落坐在椅子上和唐云棣翘着腿看着他。
这些打人的人把人都是有技巧的,不会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会让人疼得抑制不住的惨叫。。
唐云棣疼的冷汗津津,面部扭曲,嘴巴还死硬:“我绝对不会放弃星星的,打死都不会。”
打死不会,打不死就会了。
自家小孩根本就不属于他的。
他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把自家小孩划到它的范围之内,啧,不愧是童星出身,自我催眠陶醉的演戏,真是炉火纯青,令人叹为观止。
贺彦卿手指微动,打着唐云棣的人,把他的嘴塞了起来,加大力气。
唐云棣顷刻之间除了一张脸,身上没有一块地方不疼的,痛得他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开始求饶。
贺彦卿手支着下巴,对他呜呜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要过去十来分钟,他才抬了抬手。
打唐云棣的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开了塞在他嘴上的布。
噗嗤一口。
唐云棣嘴里一口鲜血吐出来。
双眼赤红,仿佛要往下滴血,充满的畏惧和恐慌的看着贺彦卿。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会打死他,他以为他不敢,这里是京都,没想到,他敢。
他真的把他往死里整,往死里打。
打得他浑身疼,生不如死,只想赶紧逃脱这非人的待遇。
贺彦卿瞧着他这个样,抬起腕表看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唐云棣,我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耗,说,我们家的小孩的妈妈在哪?”
唐云棣呸了一口。
旁边看管他的人举起手,对着他的肚子一拳砸下去。
这一拳下去好像他五脏六腑都撕裂了一样,可是他被绑在凳子上腰都弓不起来。
他只得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贺彦卿嘴角抿着一丝冷笑,黝黑的眼眸凝视着他:“早说不就完事了吗?非得都这么大圈子,赶紧的。”
唐云棣张嘴满嘴的血腥味,“在十几年前,白南星妈妈南苑是被一个叫薄寂渊跟男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