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南夏的手,越收越紧。
以为南夏带给自己的痛苦更多,没想,自己是她更加痛苦的根源。
将人抱在怀中,低头抵着她的头顶,好像觉得新口里缺少的那一块东西,到底是真正的填入进自己的胸口处了。
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等到南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压到了身下,仰头看着悬垂在上空处的脸。
商信言在利落的剥着她身上的衣服。
“是我对不起你,南夏,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一定不会。”商信言道,低头擒住她的唇后,南夏意识迷迷糊糊就被他轻车路熟的占有。
商信言埋着头在她耳边喃喃。
“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夏夏,我贪恋的只是你的一生,所以,以后别再离开我,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把我们给分开。”他低声说道,微垂着眼眸。
眼底里都是浓浓的深情。
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蜜。
“回答我?”
回应他的是南夏热情的吻。
在意识迷迷糊糊有些不太清晰的时候,南夏似乎听到了他在耳边低声喃喃道,“夏夏,我们再生一个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地陪着你们母子。”
不知道是因为身心愉悦而流泪,还是因为内心的震撼感动而流泪,反正南夏是感动的哭了。
主动的后果自然是很惨的,一整晚都被翻来覆去的折腾。
早上的时候南夏好不容易才睡着,结果便被折腾醒,她艰难的都睁不开眼睛,只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全身都是光溜溜的缩在被子里,脑袋趴在枕头上,睁开眼睛看着穿戴着整齐的人。
商信言低头借着晨光看到她一脸的慵懒,还有肩膀处的青紫,低头在她发丝上亲了下。
“我带图图去学校,中午的时候我不回来吃饭,晚上会早点回来,你在休息会儿。”
“好。”
等到人走之后,南夏捧着还残留着他浓烈荷尔蒙的气息的杯子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吵醒的。
顾烟罗的声音穿透手机闯入进自己的耳朵里,她拖着身子疲倦的起身,刚刚动了动就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尤其是腿间的地方尤其酸痛。
就像是爬山之后那种酸痛的感觉。
只是,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床边的衣服凌乱的丢着,南夏起身之后将脏衣服丢在脏衣服篮里,拿了一条长袖的衣服搭配牛仔裤换上,头发也不敢扎着,披着头发下楼,正好的公寓的门铃响了。
南夏去开门,顾烟罗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视线先是打量了公寓内外,南夏给她拿了新的拖鞋放在地板上。
顾烟罗换上了拖鞋跟着南夏进去。
南夏看了看时间,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
她进厨房去准备在冰箱里面找点吃的,结果却发现流理台上放着准备好的早餐,旁边是一杯牛奶。
盘子里面是商信言做好的早餐三明治。
旁边是他留下来的便签。
“做了早餐,待会儿醒过来拿去微波炉叮一下,记得吃完。”
纸条上面的字,龙飞凤舞,力透穿纸,十分有张力,而且笔锋凌厉,倒是颇有他的风格。
顾烟罗探头过去看了看上面的留言,简直牙齿都酸掉了。
她双手撑着流理台,啧啧啧两声,看着南夏便是哀叹。
“每一只狗死了,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南夏被她这话怼的不好意思。
倒是想起了那天的事儿,她关切问,“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打电话……”
“拍广告的时候晕倒了,肺炎,所以住院治疗了几天,已经没有什么大事情啦。”顾烟罗摆摆手,“本身准备去北城参加你的婚礼,结果谁知道我会晕倒。而商信言和朗方玄两个人还找了过来,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商信言还接了你的电话,他们逼问我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当然宁死不屈没有说了。不过,路昭昭把你给出卖了……”
说到了这个,顾烟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点心虚的看她。
“我那时候是真的不喜欢商信言,觉得他跟温菀菀在一起,对不起你,所以故意不接电话,不想跟她说你的行踪,不过后来他找你都找疯了,听朗方玄说,他们那天都把北城所有的酒店和教堂都找了一次,最后才确定地方,我觉得……商信言的心里面还是有你吧。”
这些南夏倒是不知道,还是顾烟罗说起。
心里没有一点点小小的自豪,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知道,商信言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事情,心里面还是有满满的满足感。
顾烟罗看她满脸带笑的幸福样子,眼睛里都是溢出来的幸福之光,啧啧啧的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们现在都和好了,又有感情基础,还有图图在,婚礼也应该提上议程了吧?”
“他说了结婚,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继续等一等再说。”南夏偏头道。
“等什么?先领了证之后再说,免得再出什么岔子啊。”
“我相信他,只要他的心坚定,我觉得一切都是没有问题的。”南夏说。
没有商信言的时候,她过得真的不好,尤其是觉得,商信言不喜欢自己,那时间就觉得满心都是荒芜、晦暗。
陪着图图生病治疗,为了赚钱跟人家喝酒,加班,什么活儿都做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熬不住了……
也觉得自己这辈子或许就要孤孤单单的走下去,谁也不知道,原来商信言还在原地等着自己。
所以现在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是相信他,不过,你也得抓紧好了他,毕竟商信言的母亲可不是善茬,你准备好了去面对她的母亲了?”顾烟罗指着她的鼻头问。
“没有准备好,不过,图图已经出生了,只要商信言站在我们的身边,保护我们,我不怕,她不喜欢我,总不能一直跟着自己儿子置气吧?”南夏的语气很轻松,悠然自得。
顾烟罗也不想给她泼冷水,不过还是给她提醒,“你觉得阮青涵不能做出来的事情,多着呢?她若是不狠,能够站的这样稳?别忘记了,当年她明知道你肚子里怀着商信言的孩子,也能够对你下手。”
“夏夏,小心点阮青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