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狼族的偏殿里面,只有三个人,除了丹鼎派的一恒长老,便是妖仙盟的二盟主竹青天,还有一人,便是招待他们的银月狼族族长,尹长功,他们三人密切注视着眼前的一道光幕,光幕之上也正是陈辰等人的踪迹,而得之真相的尹长功,嘴角一阵抽搐,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竹青天,沉声问道:“沈海的事情,二盟主怎么说?沈海还不是你的徒弟么?”
竹青天一脸难色,看了一眼尹长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在此之前,竹怀化已经告诉过尹长功,他的女儿竹轻音没有自己心仪的人,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嫁给银月狼族,从而达成合作,可是现在的情况,分明就是竹怀化说谎,而且竹轻音能够为了一个人,而与丹鼎派为敌,可想而知感情有多深。
尹长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出现,可还是出现了,他自然要找竹青天问个明白。
“尹族长,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婚约是大半年前定下的,的确如此,我们也没想到小姐居然对沈海用情这么深。”竹青天小声说道:“这件事情其实也怪我,事情是这样的。”
当竹青天将这件事情的始末说完之后,尹长功皱起了眉头,说道:“也就是说,你们没料到沈海和丹鼎派少掌门的好友,本来可以永远囚禁沈海的,但却碍于丹鼎派和魔仙堡的威胁,放了沈海。”
“正是如此。”
“这些我不管!重要的是你们欺骗我银月狼族,婚约的事情你回去告诉竹怀化好了,就这样算了,我们银月狼族以后还会和妖仙盟合作,但是婚姻的事情以后就别想了!”尹长功怒声说着,对此,竹青天只有抱歉。
“你们妖仙盟此举,还真的是罕见啊。”一恒长老略带嘲讽之意的说道:“我们少掌门重情重义,愿为朋友兄弟两肋插刀,没想到你们的少主,居然还要将责任推到我们少掌门的身上,真是卑鄙小人啊,当然,竹轻音是好姑娘,二盟主回去之后可以找竹怀化商议一番,沈海现在是我丹鼎派的人,若是竹怀化有意思的话,不如就将竹轻音嫁到我们丹鼎派好了。”
听此,竹青天嘴角一阵抽搐,虽然他也想成全这对有情人,可是竹怀化肯定不会同意的,陈辰上次的事情,就让竹怀化对丹鼎派有了强烈的意见,更别说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了,当然,竹青天此刻不能说什么,只是点头回道:“我会如实禀报。”
“对了,尹族长。”一恒长老回头看着尹长功说道:“听闻银月狼族的少公子一表人才,且修为高强天赋异禀,有着狼族第一天才的称号,尹族长可以确定少公子没有喜欢的人么?”
听到这里,尹长功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自然没有,这一点我可以向一恒长老保证,我儿痴迷修炼,如今到了婚配的年纪,并未有喜欢的人,所以我才想为我儿物色一个妻子,一恒长老这么说,莫非是有合适的人选?”
“人选当然有了,就是不知道尹族长是否对人族女子有所排斥。”一恒长老淡然的笑道。
“那是自然没有的,人仙也好,妖仙魔仙也罢,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三种仙人的偏见,也只是修炼方式的不同,不过现在仙界和平,人仙妖仙和魔仙都交好,谁还会在意这些事情,我倒是听说,若是两种仙人结合的话,出生的孩子,天赋会更加强大,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呢。”
“尹族长,小女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若是尹族长不嫌弃的话,不如等洞天福地关闭之后,就带着少公子来我丹鼎派,一同见见小女如何?我也向尹族长保证,小女没有喜欢的人,若是他们两个两情相悦,以后不失为一段佳话。”
“哦?真的?那可就太好了。”尹长功来了兴趣。
这一番话让竹青天停在耳朵里,他十分不舒服,心里对一恒长老鄙视了一番,可又没有办法,现在尹长功对于妖仙盟已经失去了信任,即便妖仙盟再说很忙,都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事在别人身上成全。
…………
洞天福地之内,陈辰等人再次落下继续修炼,竹轻音被气走了,她没有办法,即便知道了真相也没有办法对大哥动手,不过她已经决定了,等从洞天福地出去之后,她就去往丹鼎派,看看沈海。
“丫头。”万通金仙的声音悄然传来,开口说道:“十分抱歉,我没有帮到你,我本想出去的,可没想到这里的禁制比较厉害,若是我出去,就会被立刻踢出洞天福地。”
“万通前辈,没事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是我没想到,我的大哥和父亲,居然那么对待沈海。”
“丫头,既然是你放我出来的,那本座就会帮助你,你怎么想的怎么去做好了,本座一定帮助你,至于你那大哥和你父亲,我看你大哥人品不怎样,但是没有见过你的父亲,这种事情你还是要好好选择才行,不要盲目。”万通金仙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前辈,多谢您的提醒,我会考虑清楚的。”
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进入洞天福地的人也都一直在修炼,值得一提,朱大烈突破到了地仙的修为,成为了真正的地仙,其他人虽然也有所突破,但是效果并不明显,毕竟仙人的修炼可没有那么容易。
而在期间,陈辰也拿出了自己的神域雷珠,果不其然,神域雷珠出现之后,那种感应便出现了,不过方向是人仙区域的方向,也是在变相的告诉陈辰,神域雷珠在人仙区域之内,至于究竟在什么地方,还需要慢慢来感应和寻找才行。
这一天上午,洞天福地的关闭时间到了,所有人从中出来,再次回到了那座大殿之内,也由此而纷纷离开银月狼族,毕竟大多数人都是来此参与一下,白拿好处谁不愿意?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特殊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