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当前一人看到房内的情景,表情一怔,下一瞬,一角踹飞那个钟点工!
尾随后面的几人立马跟上,一个扭住她的双臂,一个扣住她的双脚,将此人死死地钉在地上!
“boss嫂,你怎么样?”他小心地拍打着云溪的脸颊,想要让她恢复清醒,下一刻,却只觉得入手的温度搞得吓人。
“赶紧送医院!”不好,该是发烧了!看着床上那些散落的医药包,那八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整,下一刻,立马抱起云溪,就往医院冲!
无论如何,她可千万不能出事!万一,要是真的有个万一……
竟是想都不敢想……
☆、第三百七十三章 真凶
一声巨响!
大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当前一人看到房内的情景,表情一怔,下一瞬,一角踹飞那个钟点工!
尾随后面的几人立马跟上,一个扭住她的双臂,一个扣住她的双脚,将此人死死地钉在地上!
“boss嫂,你怎么样?”他小心地拍打着云溪的脸颊,想要让她恢复清醒,下一刻,却只觉得入手的温度搞得吓人。
“赶紧送医院!”不好,该是发烧了!看着床上那些散落的医药包,那八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整,下一刻,立马抱起云溪,就往医院冲!
无论如何,她可千万不能出事!万一,要是真的有个万一……
竟是想都不敢想……
云溪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在和峤子墨说话,“boss可能是因为近期操劳过度,身体免疫力下降,医生刚刚已经检测过了,说是只要好好休息,等温度下去就好了。”简而言之,就是过度劳累引发的身体发热,当然,表面上看,并不是什么大病,如果,忽视那个乘机准备动手脚的钟点工。
“人呢?”冰寒交迫般的声音,带着玉石般的冷硬。他轻轻侧手,帮云溪温柔地压了压被角,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让身旁的一批下属看得都为之心底一寒。
“关在审讯室里。”当场他们就接了那钟点工的口罩,却发现,并非是平时的那个。整栋楼都搜了一遍,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的正主被打晕藏在地下室在。
关键是,这人怎么能在他们的监控下,完成这项“鱼目混珠”的工作,这才最有待推敲。
“每个人,负重三万里越野跑。”峤子墨头都没抬,漠然道。
八个人顿时嘴里一苦,只是,看到谁在纯白色病床上的boss嫂,想想,又觉得自己活该。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幸好赶得及,万一真出了意外,把脑袋下下来给这位爷当球踢也没有一点作用。
“把那人的老底给我掀出来!”至于,那人到底是眼下被关在审讯室的“钟点工”,还是背后隐匿的人,这还用他交代吗?
八个人躬身灵敏,小心翼翼地推门出去,深怕发出一丝声音,影响boss嫂的休整。
直到人都走完了,峤子墨才合衣躺在床上,侧身,将云溪抱在怀里,静静地抚着她的背后,一遍又一遍,只是,若是有人此刻能够看到他的眼底,才会发现,那么真酝酿着什么样的风暴!
卓风听到事情原委的时候,立马把桌上的资料给掀了,“查!给我查她祖宗十八代!”气得疯了,连平日里的气质清华都顾不上了。敢这样在他的住处行凶!诚心找死!
一时间,别说是伦敦,便是连b市那边都风声鹤唳。
但凡和此次事件可能挂的上勾的人,都被里里外外查得个底掉,更不用说,峤子墨这次是真的震怒,在让人审讯那个女刺客时,直接让人剁碎了她所有的关节。
疼晕了,就打强心剂,把人活活弄醒,才当着她的面,一节一节地用锤子敲碎,骨头断裂粉碎的声音,很长时间都回荡在那个女人的耳边,饶是再厉害的心理忍耐力,也别一寸一寸地捏碎,差点当场崩溃!
疼到厉害时,害怕得连眼睛都不敢闭,深怕梦里会被人直接把骨头都锯断,拿去喂狗。
满脸泪水混着鼻涕,别说是审讯,什么话还没多问,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招供,只盼着早死早超生。
原以为,生不如死,不过是句戏言,如今才发现,她当真是惹到了杀神。
“有人付钱找我来给她喂药,进屋之前,衣服、药品之类的东西都是组织帮我准备好的,我只要负责潜进来,其余的事情,都是组里其他人负责的。”
“我们组织总部在北爱尔兰,接到任务之后,直接以代号碰头,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细细杂杂,哭得连眼睛都肿了,并不是骨头软,但凡能进他们这个组织,干这种活计的,谁手里没带几条命的。只是,这审讯的过程太过惊人,她连第二关都熬不住,只觉得,自己再不说话,以后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
“谁付的钱?”冰冷的声音将她吓得浑身一颤,却是只会死命的摇头:“只有组织里的高层才知道,我们听命办事,真的不清楚。”
这种情况在任何有点规模的特殊机构里都是如此,她并未说假话。只是,在流民案之后,又跟着这么一出,到底是冲着峤子墨来的,云溪和那个流民一样只是无辜受累,还是,这本身就是冲着云溪而来?
峤子墨的眼底如深潭一样,网不见底,饶是跟在他身后多年的手下,这几天看一眼都觉得慎得慌,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
云溪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医生帮她查房的时候,峤子墨正在耐心地削着苹果,跟在医生身后的小护士们,一脸倾慕地望着他。
“水。”她嗓子干,喊了一声,连近在咫尺的医生都没有发现,倒是他,像是忽然被人用电击了一般,整个人一下子冲到她的床头:“你醒了?”眼底的激动和欣喜毫无掩饰,刺激得那一群小护士眼睛都红了。
云溪垂了垂眼,适应了一下光线,好不容易,才挣扎地张开:“水。”
嘴唇并不干,应该是他帮她竟然用水擦拭唇角,只是,嗓子里,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却没有任何水源的那种感觉一样,渴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峤子墨反应过来,正要去拿水,一个护士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吸管,放进水杯里,递了过来:“小心,别呛着。”
云溪慢慢地吮了一口,随即,慢慢地加大力度,直到一杯水都到了杯底,才略见舒缓,“子墨,被担心。”谪仙一样的人,如今,却是满身要化身为魔的样子。云溪看着不忍,微笑着握了握他的手。只可惜,她刚刚才醒,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轻轻擦过而已。峤子墨却忽然扣住了她的双手,静静地放在自己的脸颊旁:“我差点见不到你。”
“不会的。”她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就差那么一点,如果不是自己最近一直忙着和christianlouboutin,放松了警惕,绝不会这么轻易让人得手。如果子墨那几个安排保护她安全的人再来晚一步,或许真的会木已成舟。
只是,这些,不能再提。提了,她担心,他真的会杀了那人。
“她的背景可查出来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发软,别说起身,就是说完一句话都要喘上很久。
医生在旁看了两眼,终于还是摇头道:“病人才醒,需要多休息,少说话为好。”
说罢,便带着那群痴痴迷迷的小护士离开了房间。
一时间,整间病房又陷入沉静。
“有人委托她下药,具体指使者是谁,她也不知道。”不过是件工具,抽死了也就是这么个结果。不过,他眼底闪过一道阴翳,搂着云溪的手指微微合拢。
云溪知他甚深,自然没有忽视他眼底的那份异色:“不要瞒我,告诉我真相。”
峤子墨便垂头,深深地,深深地望着她。云溪的目光直而明亮,带着毫不妥协和笃定清明。
这一瞬,他不知道,到底该是自豪她的这份冷静毅然,还是忧伤,自己竟不忍心瞒她。
拿出手机,输入指纹密码,打开相册,那份清晰的照片映入眼帘。
云溪瞳孔一缩,整个人若不是因为身体虚弱,怕是能立刻站起。
袁佳琪!
一张袁佳琪浑身被绑,扔在拐角处的照片就这样放在她的眼前!
她浑身都微微开始颤栗。
袁姨唯一的侄女,竟然被人绑票!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的声音已然一片平寂,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掩藏着无尽危险。
“就在那天我回来的晚上,收到的。”卓风从b市回来的当天,和他一起回了趟住处,不过是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这些照片。只是,当时顾忌着云溪,怕她被牵扯进来,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袁姨把佳琪当眼珠子一样护着,她怎么能被人绑票的?还是说,袁姨……。”云溪忽然静静地闭上了眼,下一刻,再次睁开,眼中不见丝毫病人的虚弱,而是一股凌冽杀意:“是不是乔老干的?”
grantham当初查到,乔老派人跟踪袁莼,而母亲那边却告诉她,袁莼已经回了欧洲,行踪不明。怕是,轻易不能得手。而在b市上大学,没有丝毫安保措施的袁佳琪便是最好的诱饵!利用袁佳琪来控制住袁莼,除了乔老,再不会有第二个人!
云溪的目光落到峤子墨的脸上,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一个最终的答案,又似乎是在沉思。
峤子墨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缓缓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乔老绑架了袁佳琪,杀了那个流民的事情,也是他委托别人干的。”而委托的对象,和今天准备对她出手的那个女人,来自同一个组织!
☆、第三百七十四章 初衷
云溪的目光落到峤子墨的脸上,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一个最终的答案,又似乎是在沉思。
峤子墨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缓缓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乔老绑架了袁佳琪,杀了那个流民的事情,也是他委托别人干的。”而委托的对象,和今天准备对她出手的那个女人,来自同一个组织!
“你原本并不准备让我知道这事?”云溪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良久,忽然抬头看他。既然之前,已经查到了乔老绑架袁佳琪,他却并没有告诉她。她不傻,以子墨的能耐,既然能查到,必然不可能是事后才完全发现的。
“有些事情,有我就够了。”乔老和冷家的债,积怨太深,他不愿云溪继续沉溺在这摊抹不开的仇恨中,与其让她满心复仇,不如由他亲手代劳,解她心结,一劳永逸!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乔老竟然会在伦敦,他们的住处又安下一颗棋子。
云溪忽然往他怀里静静一靠,他的气息平稳如松竹,让她总感觉,自己的一切都不无操心。只是,“你的身份并不适合。”
她并非执迷于非要亲手报仇,只是,乔老毕竟出自乔家,当初已经被她逼得乔家亲手圈禁了乔老,若是子墨动手,便是要实打实地当着乔家的面赶尽杀绝。对于他的职务和身份来说,这都不合时宜。哪怕是卓风的那个位子,也同样。有时候,身份越高、地位越高,代表要考虑的平衡更多。
峤子墨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帘,静静地看着她的侧面。
这个女人,外界总说,心思城府,果断决绝。但是,涉及他的时候,却总是考虑得比谁都多。明明最有骄纵的权利,却始终,冷静地观察事态。心中的怜惜竟是冲得浑身一麻。
“再说,乔老的事情,我说过,我要亲手他不得超生!”
因为住院,迅速消瘦下来的下颚微微挑起,带出一抹伶俐的弧度,她抬头,朝他微微一笑,却又刹那间缓和了刚刚的肃杀。一笑天堂,一笑地狱。原来,自己爱着的人,便是这般。
峤子墨叹息地将她的额头捧高,静静地吻了吻:“好。”他承诺,让她得偿所愿!
额间的温度,暖意洋洋,她闭着眼,只觉得,浑身像是徜徉在空中一般,忍着些微的困意,笑着,紧紧地保住他,“子墨,等我解决了他,我们结婚吧。”
不是订婚仪式,而是结婚。
不需要任何花式求婚,这一次,由她开口,想他索要一辈子。正如那天在教堂里遇见的那对新婚夫妇在牧师前的誓言一般。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我们分离。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辈子,除了他,再没有人能这般放纵呵护她。也再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对他这般爱恋情深。
抱紧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没想到她忽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下一刻,她只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炙热的吻,那吻热烈得像是要将她彻底燃烧殆尽。
“好!”他重重地扣住她的腰肢,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激动!
云溪被他完全控住,却抵不住满眼笑靥如花。
出院的时候,卓风都一路随行。
云溪无奈,只觉得声势太过,子墨却丝毫不为所动。
“最近乔老的行踪不定,还没有查到他的具体落脚点,万事还是多留心为好。”卓风自从知道,竟然是乔家的那个被发配边疆的乔老玩出的种种手段,就已经安排人去查他的行踪。只是,诡异的是,这人居无定所,即便查他的消费记录,也查不到任何线索。考虑到,此前三番四次地动手都是委托了别国的特殊机构,未免万一,还是全程加强安保最为保险。
“乔家那边……。”云溪皱了皱眉。
“我明天要回国一趟,这些事情,你暂时不要考虑,等我回来。”他拍了拍云溪的手背,笑容温暖,目光缱绻。云溪无奈,只得转开话题。
“对了,你住院期间,一直有人打电话联系你。”卓风像是“忽然”想到,将她的手机递过来。
之前因为送到医院紧急,手机一直丢在住处,休养期间,子墨未免她分心,干脆直接“遗忘”了这事,眼下见她康复得差不多了,卓风才提了一句。
云溪诧异地挑了挑眉,打开手机,一看,果然不少来电提醒,手机的电力还是足的,可见是有人定时帮她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