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月茹被泼了酒水之后,便领着胭脂水粉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你不知道,您一出场,那些公子哥的眼睛都瞪圆了。”
“小姐,咱们就这么回去了?王爷还在桌子上呢,那二小姐的贼心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您就不怕…”
“他莫北辰爱娶谁做王妃便娶谁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月茹不满的嘀咕了一声。
“是奴婢多话了,那小姐咱们不回席去了么?听说等会安排了洛阳城最好的戏班子,来给老太太唱戏呢,那边戏园子都搭好了,晚上还有百十来桌呢。”
有钱人家就是不同奢侈的很。
“不仅如此,老太太每年生日晚上都会放烟花,要知道,这炮竹不是逢年过节,可能很少能使用的,可咱老太太不一样,每年都是变着花样来的。”
苏月茹一面走着,一面听着身后两个丫头一唱一和叽叽喳喳的说着。
突然,在拐角处不其然的撞上一人,那人出现的突然,似乎就是故意等在那里,故意等着她撞上的。
苏月茹躲避不及,惊呼一声,那挺直的鼻梁便生生的撞上了那人如铜墙一般的胸膛,疼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捂着鼻子,狠狠的垂了一下那人的胸膛,可这不垂还好,这一垂,自己的手指都撞的疼了。
不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么?为什么就她一个人在使力受力呢?
“这么急着对本王投怀送抱?”
莫北辰说着便张开了双手,将人圈在了怀中。
苏月茹狠狠一震,这算是自上次马车之后最亲密的举动了。
不禁面上便红了一圈,心跳都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结结巴巴的说道。
“谁,谁对你投怀送抱了?你快放开我,莫北辰,要是让人看见了,我的声誉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若是真叫人看见了,本王娶你就好。”
苏月茹顿了顿,停止了挣扎,抬着水眸看着那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谁要你娶我,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姿色会没人要?”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莫北辰便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他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
“本王相信会有人要,但是本王更相信,不会有比本王更出色的男子!”
大叔,你脸皮这么厚,你家人知道么?
苏月茹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对那个苏月兰暗送秋波,爱意频生么,怎不去她房里谈论什么刺绣呢,还双面绣,欺负我不会呗。”
“吃醋了”
莫北辰看着那面色略带粉红的女子,不由的一阵好笑。
“谁吃醋了,莫北辰,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我们之间早就恩断义绝了,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来,说你齐王对我动手动脚,妄加非礼我。”
莫北辰低低的笑了,挑眉说道。
“你觉得有人会信么”
“以前我丑的时候或许没人会信。”
“那不如本王就坐实了这个名头,你尽管叫人来就是。”
“莫北辰,你个无赖…唔…”
“你是第一个敢直呼本王姓名的女子!”
话音刚落,莫北辰便低头封了上去。
自上次马车之中初次尝到她唇瓣的味道之后,莫北辰便不自觉的总会想起那柔软的触觉,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再尝一次。
苏月茹瞪大了双眸。
他怎么敢!
一而再,再而三!
吃干抹尽就走人,上次是这样,这次还要这样?
苏月茹脑子里混沌如浆糊一般,脑子里各种思绪急速转动,可却就是想不到此刻该如何做,推开他?
还是…
双手不自觉的搭在那人的双肩之上,面色潮红,好一会儿,莫北辰才喘着气儿放开了她。
果然,蛮离说的对,女人是要哄的,哄不好就来点强势的手段。
苏月茹后背抵在墙上,此刻却面色略微带着些许潮红,低垂着脑袋,微微喘息着。
一旁的胭脂水粉即使是躲到了角落去,可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对如此霸道的王爷,还有一向不吃亏,此刻却埋着脑袋不说话的自家小姐,虽只是偷偷瞄了一眼,便就已经够他们羞红上一段时间的面容了。
莫北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苏月茹的下颚,手指在那被自己吻的有些泛红的唇瓣上划过。
“还在生本王的气?”
苏月茹此刻就像小女人一般,既没像第一次那般甩了他一记锅贴,也没有囔囔着要他滚或是负责,只是低头搅弄着衣带。
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还在生本王的气?”
莫北辰的声音似乎带了些蛊惑人心的作用,让苏月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是点头,还是摇头。
只是撅了撅嘴巴,微微推开那人,脑子里清醒过来了,自己被沾了便宜,还险些被这人给糊弄了过去。
“我生什么气,您是王爷,是殿下,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接近你都是我居心叵测,是妄图得到些什么,我小肚鸡肠,您心胸宽广,我只愿守一方家园,而你却是胸怀天下,你的眼里是大国,我的眼里只有小家。”
苏月茹一连着说了一大窜,听的莫北辰略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苏月茹。
伸手去捧起那人的脸蛋。
“当真是小肚鸡肠,本王那日是气糊涂了,才会说了那些话,后来细细想了,你能图些什么?最多不过是本王这王妃的宝座,只要你开口,本王自会给你。”
“谁,谁要你那王妃的宝座,哪里宝了?多少人惦记着,还要跟一众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我才不愿。”
急着辩驳的苏月茹没有发现,莫北辰是许下了什么样的承若,一向聪明如她,不知是故意避开,还是因为恼羞而忽略了。
莫北辰呵呵的笑了,自腰间摸索出一块羊脂玉佩,他重新用一根红色的带字给穿了起来,伸手挂到她的脖子上。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就不打算收回,收好了,莫要再丢了。”
苏月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羊脂玉佩,她怎么就没想到拿根绳穿起来挂脖子上呢。
“那一个心愿可还作数?”
“恩,可累积。”
“那就是说…”
“本王什么都没说。”
“大叔你这样很不厚道。”
“不是要换衣服,还不快走?”
“大叔你是专门来给我道歉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