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赫连曜的那玩意儿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粗,满打满算足足有二十二三厘米长,那滋味,甭提了。

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搭在屁股上,闭着眼睛昏睡过去。

而另一边,被抬回蘅霄院的赫连曜依然昏迷着,脸上的红色褪去,愈发显得气色灰败。

没有他的准许,青然不敢让这件事传到侯夫人的颂和苑,严令蘅霄院的所有下人闭紧嘴巴。

邢大夫对赫连曜的身体状况依然好奇无比,拉着赫连曜的手把了数次脉,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摸到的脉象。

就赫连曜这个破败身体,对寻常人而言轻微的风吹日晒,都会让他生病,或者更加严重。

但是极乐散那么凶猛的烈性春药,竟然没有给赫连曜的身体造成多少损伤,修养一些时日,又跟没中过极乐散差不多了。

这是邢大夫第二次在赫连曜身上发现这样的奇迹了,上一次,是赫连曜玉屏穴恢复。

难道赫连曜筋骨跟旁人有什么不同?

邢大夫一晚上都待在蘅霄院,开了一个方子,让下人煎好了喂赫连曜喝下,一整夜,蘅霄院的下人都没有入睡,时刻注意着赫连曜的情形。

赫连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绵软,思绪还昏沉。

下一秒,他皱着眉峰,“青然。”

一直待在屋内,哪儿都没去的青然一听到床帐里传出的声音,立马走过去,麻溜地将两边床帐挽起来:“侯爷,您醒了。”

青然吩咐站在屏风外边的下人:“去叫邢大夫来,侯爷醒了。”

赫连曜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他去落云轩用膳,被楚含云用了烈性春药一事。

他对自己被药性迷了神智后发生的事只记得些许,那会儿他躺在床上,楚含云靠近他……

这一刻,赫连曜不仅眉峰比刚才皱得要紧,面色比平时更冷。

他对楚含云给自己下药,让自己失去神智,不能自控地跟楚含云行房一事十分不郁。

而且……

赫连曜想到昨晚xing房结束,他神智恢复些许,但身体过于虚弱,几乎要昏迷的时候,听到的声音。

跟他行房的是楚含云,那个时候,他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竟然是楚含岫灿烂若骄阳的面容。

这比被楚含云下药,跟楚含云行房更让赫连曜不能接受。

他有意地疏远楚含岫,决定与楚含云和离之后再也不见楚含岫,就是不想让楚含岫日后沾染上半分wuhui,可他自己却在那个时候想起了楚含岫。

赫连曜薄唇紧抿,问青然:“昨夜我在落云轩中药一事,颂和苑是否已经知晓。”

“侯爷放心,小的没有让人泄露一分半点,不过侯爷,侯夫郎那里……”青然垂着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色。

赫连曜语气冷然:“严查落云轩所有人,但凡有问题的,全都抓起来。”

“那个平成,也抓了,楚含云犯下此事,抓他天经地义,亦不会打草惊蛇。”

“侯夫郎,”赫连曜道,“削减落云轩的一应用度,禁足。”

若非手上事务繁多,这时候与他和离他和楚家可能会被人当作筏子,牵制自己和侯府,赫连曜此时便会与他和离。

青然垂首:“是。”

赫连曜望着窗外明亮的天光手臂撑着身体,慢慢靠到了专为他做的靠枕上,“昨夜周滓启那边是否有异动?”

“回侯爷,果真被您料到了,昨夜三皇子暗处的人手调动,被侯府的暗探发现后,立即按照您说的散布了一些消息,所以三皇子不得不把人散了。”

赫连曜道:“老侯爷一日不醒,他就不会放弃这个念头。”

“逼得他狗急跳墙了,才可能露出更大的破绽,为我们寻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

“吩咐下边的人,继续盯着。”

“是。”

赫连曜正与青然说着话,天亮才睡的邢大夫精神抖擞地走进来,一看到醒来的赫连曜就问:“侯爷,您修习内力之时,可觉得自己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一晚上,邢大夫还是弄不明白赫连曜身体的特殊之处,本就是个医痴的他忍不住开口问。

赫连曜有些莫名,道:“并无不同之处,邢大夫因何有此疑问。”

邢大夫将他身体的异样告诉他,赫连曜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他武学天赋高,根骨好,幼时修习内力功法,轻而易举,但要说什么异处,的确没有。

医术第一人的邢大夫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他也只是看到赫连曜忍不住问一问罢了,没有得到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侯夫郎又被禁足了。

当蘅霄院的人抓了好几个落云轩的奴仆,并且从外关上落云轩大门的时候,这个消息犹如长了翅膀,飞快地在侯府里传开。

奴仆们暗地里猜测,侯夫郎这次又做了什么事,竟然让侯爷下了禁足令,还削减了用度。

府中各处相通,住在颂和苑的侯夫人也很快听到了这个消息。

心头震了一下的同时,不禁有些头痛,实在是不知道楚含云又在什么地方做了不合时宜的事。

站在她身边的吴嬷嬷忧虑地道:“夫人,您别担心,侯爷有分寸。”

“是啊,他有分寸,一向奖罚分明,含云这才解除禁足多少天,怎么又被他下了禁足令,还削减了用度,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侯府中人,他们两夫夫的情分快没了。”

已经知道赫连曜准备和离的侯夫人有些难受,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有愧的孩子,哪边受了委屈她都难受。

吴嬷嬷道:“那要不要让侯爷过来,跟您说说话。”

侯夫人望着还在昏迷的老侯爷:“不用了,他自会过来跟我明说的。”

——

楚含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天夜里就支撑不住的腰腿更加酸疼。

他眨了眨眼睛,忘记形势严峻的屁股,往旁边翻了下身体。

下一秒,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捂着屁股嘶了好大一声。

正端着他很爱吃的杏仁甜酪走进来的夏兰吓了一跳,飞快地走进来:“少爷!?”

“您是不是扯着后边了?”

“嗯嗯。”楚含岫闭着嘴巴哼哼。

就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要是赫连曜身体没问题,够他从现在怀到进棺材板儿了。

夏兰心疼坏了,“少爷您pa着,我再给您抹点莲清膏。”

“嗯,多抹一点。”楚含岫非常自觉,找了一个最方便的姿势。

没办法,谁叫他昨天晚上把异能都用来疏导赫连曜体内的药力,保住他的玉屏穴和天钥穴了,现在体内的体能只有一丁点,用在那里也没多大用处。

这个莲清膏好歹是大越的哥儿专门用在那处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浅绿色的莲清膏抹进去,楚含岫舒服了不少,扭头望着自己褪到大腿的kuzi,露出来的肉乎乎的屁股,问夏兰:“看着怎么样,有没有明显的伤?”

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夏兰已经顾不上羞涩了,心疼地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莲清膏,轻轻地抹到艳红肿胀的jin窄细缝里:“少爷来侯府,真是受了大罪了。”

“都怪含云少爷,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让少爷吃这样的苦。”

“哼,今早蘅霄院那边的人来带走好些奴仆,我可开心了!”

???

一醒来就有瓜吃,楚含岫问夏兰:“落云轩那边又出事儿了?”

“不知道何事,反正落云轩被带走好几个奴仆,那会儿少爷您睡得沉,没听到动静,可热闹了。”

夏兰自小在楚含岫身边伺候,对楚含云这个经常找他们麻烦的嫡出少爷没有对少好感,凑到楚含岫耳朵边道:“在存曦堂里,我和平安都听到旁边的声音了,含云少爷发了脾气,砸了好些东西,还说要见侯夫人和侯爷,但蘅霄院那边的人才不管他,把人带走就把门锁了。”

“听说,还削减了落云轩的用度,现在下边的人都猜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第60章

夏兰的话让楚含岫怔了怔,他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赫连曜中春药那事。

难道说这事儿是楚含云干的?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楚含岫就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肯定是对的,他大哥那个性子,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现在真是庆幸自己没有把宝全压在楚含云那儿,从邢大夫那里撬开了一条口子,能够找到机会接触赫连曜。

不然按照赫连曜的性子和楚含云这次做的事情,想再次借着行房给赫连曜治疗,难于登天。

昨天晚上累了几个小时,又睡了很长时间的楚含岫饿了。

等后边擦好了莲清膏,直接让夏兰把擦脸的帕子递过来,漱了个口,趴在床上吃夏兰端来的东西。

——

同一时间,体力恢复一些,面色看起来也不再那么难看的赫连曜去到颂和苑。

老侯爷还是跟前两天一样,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但是面色红润,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身体没问题,也许过不久就会醒来。

赫连曜的目光从老侯爷身上移到明显有些心力交瘁的侯夫人脸上:“母亲,府中一应事宜有我,您无需忧虑。”

从听到他又把楚含云禁足的消息,连午膳都没吃的侯夫人看着他:“曜儿,你和含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要与他和离了吗,怎么连这最后的体面都不给他,等到你跟他和离,要是旁人说些风言风语怎么办。”

已经猜到她一定会问这件事的赫连曜手从腿上抬起,搭在扶手上,俊美削瘦的眉眼冷厉意味十足,没有丝毫隐瞒地道:“母亲,昨日手底下的暗探探查到,他今年三月买的两个护卫来路不正,是不知名势力的暗子。”

“我便与青然他们去落云轩,想一探究竟,他是我的夫郎,若是那两人胁迫他,危及他性命,青然他们自会将人制住。”

“可两个暗子没有异动,他先在自己身上抹了极乐散,致使我中了此邪药。”

“什么?!”侯夫人满脸震惊,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和惊诧。

极乐散是yin邪之药,但京都里一些家风不正的权贵,也用此药助兴。

侯夫人生在京都长在京都,自然知道极乐散是什么东西,一旦用量过多,可是会废掉男子身体的。

一向惹人疼,懂事孝顺的楚含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侯夫人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而赫连曜说的都是在梦里听到的梦话。

跟赫连曜一起来的青然道:“夫人,侯爷所说之事属实,侯爷中极乐散的时候,小的就在院子里,邢大夫一去,就闻出了侯爷中的是极乐散,当即给小的们服了解药,又为侯爷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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