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井又跑远了一些,看了看这户人家,里面的炊烟还在冒着,还有饭菜的香气,肯定是有人在做饭才对啊。
我又不是什么坏人,你给我开门都不行么?
又敲了敲门,依旧是没有人答应。倔井有些生气这里的人怎么那么没有帮助他人的心啊,于是,拉了一下大门。
却发现这个大门被他轻而易举的就拉开来。
回头看了看一边休息的大古和方宇,倔井走了进去。
再不济的话,跟人家借一点点纱布,将大古的头换个东西包总行吧?
这渔网袜总让人想入非非的,虽说他并不知道哪个姑娘叫菲菲。
倔井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那家院子,又打开了几个门,发现里面都没有人。
走进厨房中,倔井看了看依旧在流淌着水的水龙头,水龙头下面还有没有洗完的菜。
又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着的木材,倔井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这明显的就是还在做饭,但这一家人都去了哪里?
将还在流淌水的水龙头关闭,倔井纳闷的走出院子,对方宇和大古说道:“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好奇怪,但是他们家的饭却还在烧着。”
“嗯?什么情况?”方宇听到倔井的这话,好像这一副场景在哪里见到过,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好熟悉的样子。
接着,方宇又跑到了另外的一户冒炊烟的人家,打开门之后,却发现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但那家一看就是刚才还有人在的样子。
不为别的,那水还是热的呢。
“该不会是他们都下山去挖地瓜了吧?”
倔井对着方宇和大古说道。
这里好奇怪,明明先前还有人存在的样子,怎么着进来之后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是有什么活动?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的那种活动?还是大家都去参加活动了?
“你想什么呢!”方宇没好气的回答道。
“也是,大古你别抓着我啊,抓着我做什么?”
倔井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一只手。
“我没抓你啊。”大古一愣,缓过来的他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就是头还是有些疼,看来应该是被打成了轻微脑震荡。
“这手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倔井摸了一下那个手……
哎,这手,不像是大古的,反而像是一个女人的!
转过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黄衣服的女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他急忙将那个黄衣服女人给扶到一边,看着这女人的状态,好像是有些不大正常。
很虚弱的样子。
“小姐,你怎么了?”倔井看着那个黄衣服女人问道。
“雾,大雾过来了……”
黄衣服女人躺在倔井的怀中,看着倔井说道。
说完之后,这女人就晕了过去。
“这下,我们怎么办?”倔井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对大古和方宇说道。
几个人对望了一眼,又互相眨了眨眼。
眼前是一个好机会啊!不如?
不如我们把她丢一边玩会儿游戏?
想归想,方宇和倔井还是把大古跟这个黄衣服女人给带到一户人家中,把他们两个放在供休息的榻榻米上,让他俩先休息着,倔井和方宇在旁边看着。
为什么不玩游戏,不过是……手机不支持,这里没wifi,而且,电磁波不允许他们向外界联系。
将那个黄衣女人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放在一边晾着,大古眯着眼,倔井就开始向找话题了。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倔井看着一旁无所事事,眯着眼好似在睡觉的方宇,开口问道。
他出现在那个地方,按道理来说,家应该就在这附近,可看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对这里还没有自己熟悉呢。
“我说我迷路了,你相信么?”
方宇眨眨眼,对倔井说道。
倔井一时语竭,我应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你说的话?总觉得这个人的出现,太过于凑巧了。
“唔……”
正当倔井还想问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个黄衣服的女子嘴中喃喃的,好像快要醒了。
倔井打消了现在问方宇的念头,将头转向了黄衣服的女子。
“啊!?”
黄衣服女子一睁眼,看到倔井笑眯眯的,一副痴汉表情的看着自己,急忙大叫了一声。
这人谁啊?总觉得到了一个拍小电影的地方,就这个人这表情,妥妥的就是男主角啊!就是不知道姓不姓加藤,手指好不好用……
“别害怕,别害怕!”
倔井笑眯眯的对黄衣女人安抚道,却不料他这一安抚,黄衣女人的反抗更强烈了。
“那个,你先镇定一下……”
方宇站起来,走向两人旁边,对黄衣女人说道。
黄衣女人一看方宇的这张脸,瞬间安静下来。要是小电影的话,这个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那个痴汉笑容的男人,会不会加入?有些接受不了啊。
“你刚才在昏倒的时候,说大雾过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方宇笑着对黄衣女人开口道。
黄衣女人听到方宇的这话,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城市里,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
她终于想起来之前是为什么昏倒的了。
“我也不清楚。”黄衣女人摇摇头,“我想往这座山上走,突然就来了一阵很奇怪的雾。”
“什么?很奇怪的雾?”倔井看着女人说道。
女人点点头,刚想要说话,却看到了倔井身上的胜利队服装,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是胜利队出动了,不是电影制片小公司啊。
“你怎么不说话了?对了,你的身上怎么这么湿?我们还给你换了衣服呢!还有,你怎么一个人上山?你同伴呢?”倔井看到女人不说话,又开口问了几个问题。
这时候,女人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上的外套被别人扒了下来,脸色大变。
“我是不是一个人管你们什么事?还有,是谁脱得我衣服?”女人大喝道。
倔井被女人这句话说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很自然的开口道:“是我脱的啊,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