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雁听到宇庭的描述,大概知道了只是什么味道。结合老者身上,胸口处的味,江北雁大胆的猜测凶手的身份会不会是-乞丐。江北雁深锁着眉头,只听宇庭喃喃地说道:“北雁,你说这酸臭味,还有老者身上因为凶手内急的一大股味。你说凶手的身份会不会是……”
“有可能是乞丐……”江北雁淡淡地说道,将老者身上的伤口再次仔细的看了眼,说道:“老者身上的伤口,是不规则的,并且一看就是新手。而且犯案人员,是在惊慌失措下,将老者胸口前的伤口弄伤的,应该是老者认出了凶手的身份。”
宇庭见江北雁说的头头是道,心里不禁感慨江北雁真的是天才,他也凑近江北雁的身前。正如江北雁所说老者的伤口是不规则的,并且胸口的伤尤为严重,所以应该是凶手在老者认出自己的身份后造成的。
“假如凶手的身份是乞丐,为什么要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呢?”江北雁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说道。宇庭呵呵地笑了笑,说道:“刚刚我俩不是纠结,老者伤口里的颗粒物是什么嘛!你想跟死者无冤无仇的凶手,为什么还这样的折磨人,直接将人杀死不就好了。!”
江北雁听着宇庭的话,赞同的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觉得这个凶手,应该就是个心理变态极了。应该是对这个社会有着很深的怨恨,所以对于人性什么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会这么残忍对死去的老者。”宇庭认同点着头,心里也在思忖着一些事情。
外面的夜风一直在悠悠的吹着,因为查看老者石首。江北雁和宇庭二人根本没有查看时间的流逝,已经快要破晓时分,宇庭见江北雁有些疲倦了。便对江北雁说道:“北雁,要不你先去休息会,这里,我先来顶着。”宇庭心疼的看着江北雁,想要她去休息会。
但是江北雁心里有些难受死去的老者,被不明不白的,这样的杀掉。心里总想会老者做点什么,这样才能自己的心里好受些。便对着宇庭说道:“我还不是很困,我想留下来,帮你做点什么。如果,你不让我做点什么事情的话,你即使让我去休息,我也会休息的不是很好的。”
宇庭知道江北雁心里的感觉与想法,知道江北雁只是想为死去的老者做点什么事情。宇庭将一旁的凳子挪到了江北雁的身旁,将江北雁按在凳子上坐着,说道:“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什么,你只需要坐在这里,帮我想怎么找到凶手的方法就好了。”江北雁见宇庭一脸认真的跟自己说这件事情,便说道:“知道了,亲爱的宇庭大人。”
宇庭见江北雁认真的听了自己话,便转过身去整理老者的尸身。江北雁看着宇庭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的有些心疼。想着已经死去的老人,也不紧想着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老者把凶手抓出来报仇。
宇庭见江北雁眉头深锁的样子,不禁打趣地说道:“北雁,你在想些什么呢?可以跟我说说嘛!”江北雁本来在脑子里思索着有什么方法,能够帮老者抓住凶手的。忽然听见宇庭在叫自己,便说道:“我就是想着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将凶手绳之以法。”宇庭从老者尸首上,将自己的目光移开,说道:“北雁真是深知我心,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北雁听着宇庭的调侃,羞红了双颊。娇嗔道:“你呀你,就知道欺负我!你除了欺负我,还能干什么?”宇庭转过身子,慢慢的走近江北雁的身前,说道:“我还能……做的事情,夫人你不是知道嘛!”宇庭说着,暧昧的递给江北雁一个眼神。江北雁本来还没反应过来宇庭说的什么意思,脑子转了一个弯后,只见江北雁羞赧地将手握拳,捶向宇庭。
“你……你是坏人,哼!”江北雁说着,奔向了屋外的门口处。宇庭见如此容易害羞的江北雁,在江北雁的身后呵呵地笑着,上前将江北雁揽入怀里,说道:“对的,娘子,我是坏人。我再坏,也是只对你一个人坏。”
天空已经大亮,两人的举动,被过来一探究竟的村民们看在了眼里。只听其中一名村民说道:“我以为你们二人在认真的检查尸体呢,原来也只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啊!”江北雁听着村民的话,赶紧将宇庭从自己的身旁推开。熟料,宇庭将江北雁揽入自己怀里的更紧。
只见宇庭并没有因为村民的话而恼了去,只是轻声笑了去,说道:“你这大哥说的也是,我是检查老者了。我已经检查完了,难道就不能和我自己的夫人聊聊天吗?”宇庭这么一说,将刚刚质问二人的村民堵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听宇庭接着说道:“再说,老者根本没有死,只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已经被我救回来了……”
在宇庭怀里的江北雁,听着宇庭这么一说,有些纳闷的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宇庭。只见对着江北雁偷偷的眨了眨眼,江北雁立即会意到了,这是让自己不要说话,看宇庭怎么把这件事圆下去。江北雁偷偷的乐着,将自己的头埋在宇庭的怀里,不敢出来,她怕自己抬起头直接将宇庭的戏给演砸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说大话呢!我们明明看见老者已近死了……”另一名村民根本就不相信宇庭说的话,大声的吼道。宇庭眉毛微微的一挑,不认同村民的话,摇摇头,说道:“老者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是在我们武学上有一种说法叫假死。”
有一些村民们虽然没听懂宇庭的解释,但是他们听到了假死,就知道了老者应该是没有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