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指着这个邮件说;“看到了吗,知道了我是生活在什么环境中了吗。”
“他吗的,你跟我有仇,干嘛要杀我隔壁家养的猫。”
“知不知道我家的大门都差点被那大妈给打烂!”
陶元凯有些无语的望着他:“这不是你家猫不更好吗。’
“好个几把,我宁愿他杀我家的猫,知不知道隔壁那大妈才是最恐怖的!”
‘她现在只要看到我一出现在外面,绝对冲过来对着我臭骂,骂的你回不了口的那种。”
“这狗日的约翰,我跟他说了,那不是我家。让他来我家闹,都求他必去闹那家大妈了。’
‘我越是这样,他越不相信,我现在都被那大妈弄得有家不能回。”
“不但如此,我爸妈也在躲避那大妈的口水。一家人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陶元凯看他情绪非常激动,旁边安慰着说:“马总,马总,咱们先别这么激动成不。”
“这事我马上跟苏总联系,你先安心安顿好哈,汉姆小队的人绝对会保护好你的安全。”
“那种什么杀猫杀手,不用放在心上。”
就这样的,陶元开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总算把这家伙的情绪给平定了下来。
把马总好说好哄的弄出去后,马上给苏启大了个电话汇报了这事情。
苏启一拍脑门子,心道该死,这事情还真忘记了 。
同样的,在挂了陶元凯的电话后,第一时间给马总打了个电话过去。
当然废了不少的口舌,终于才把马总的情绪平定了下来。
接着,让马总整理了一份正在威胁他的名单,交给了马广驰,让他们一个个的去联系。
汇聚到欧洲来,他去解决这事情。
。。。。
米国,路易斯大桥底下,一个白人男子,蓬头垢面,盘在大桥底下,像是一个高深的修士。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紧身裤的黑人男子。
男子带着墨镜,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专业的杀手。
两人面对着江风,半天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黑人男子几次准备说话,但又欲言又止。
最后白人男子高深莫测的开口说:“人,逃了?”
黑人男子说:“对,已经逃去了欧洲,昨天我去杀那条大黄狗的时候,被一个华夏大妈打了。”
“从街头,到街尾,她一直都在拿她的高跟鞋打我脑袋。”
“此刻我脑袋上已经有无数个包,约翰先生我。。。”
白人男人伸出了一只手打断:“莫里,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
“但你是我请来的杀手,那么就要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
这个白人男子就是发邮件威胁小马哥的那个约翰。
黑人男子叫莫里,是他请来的一个五流杀手。
当初的莫里已经穷的饿肚子好几天,几年没有接到任何任务,几乎要退出杀手界去种田。
后来约翰找到了他。
当初谈判的场景是这样的。
“莫里先生,你杀一个人是多少钱。”
莫里狂喜的说:“十万米金,当然,价格还可以谈,甚至于你给我一万米金,我也会去完成任务。”
约翰凝重的思考了一会,望着他说;“那杀一只猫,或者一条狗呢?”
莫里懵逼的想了:“约翰先生,如果是杀猫和杀狗这么简单, 这种小任务可以作为赠送任务。”
“杀人送杀小狗小猫,买一送一。”
约翰又凝重的想了下说:“这样,你先帮我杀一些小狗小猫,至于杀人,我想要到最后一步。”
‘我要折磨死这个华夏人,让他生活在恐惧当中不可自拔。”
“在他生无可恋的时候,你在动手杀他”
“作为定金,我先付你一百米金。”
莫里太久没有接到过任务,所以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他脑海中也规划好,有了一万米金的酬劳,可以让他在杀手界再挺一年半载。
如果只吃方便面的话,应该可以多挺半年。
也就是说,他又多了两年的时间,等待着下一个杀人任务到来。
人,或者要学会坚持,要学会耐心等待机会。
就这样,莫里出去干了一些偷盗抢劫的事情,赚了五万多米元。
买了飞机票,到达了深市。
可这家伙也算是小看了深市,小马哥在一个区里买了一片农民房。
自己也住在了城中村里面,当时也是想利用城中村复杂的情况来隐藏自己。
莫里在如同迷宫的城中村里走了第一圈,人没有找到。
被里面的小贩坑走了一万米元。
不甘心,又一头扎进去,走了第二圈,身上再次少了一万米元。
第三次,身上就剩下了两万米元。
一直到最后,他身上被坑的就剩下几百米元。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小马哥家在哪里。
不过这家伙又认错了,把小马哥隔壁家的大妈当做是小马家。
天天折磨与威胁那个大妈。
可杀手是隐藏在暗处的,大妈又找不到这个人,于是大妈就开始追杀小马哥一家。
因为她的混乱生活,完全是小马哥惹来的。
就在前天,大妈终于抓到莫里这个瘪犊子。
这瘪犊子当时正在被她家大黄咬的哇哇叫。
最后任务失败,莫里受不了了,回到了米国,来找约翰讨要酬金。
因为当初他嘴巴说快了,说杀小猫小狗是赠送的,所以一直到这会,这家伙把自己偷盗抢来的五万米花了,也仍然没有结算到一分钱。
这对于他杀手生涯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莫里此刻非常的委屈,低着头说:“约翰先生,要不你给我结算一比费用,我先把我头上的包给治好吧。”
“完了后,我再去抢点钱过来去因国,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约翰再次抬手打断:“no,莫里,此刻你不能去杀他。”
‘他还没有被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时候,时机还未成熟”
莫里崩溃了:“买噶,约翰先生,你不会还想着让我去杀那些阿猫阿狗吧。”
“谢特,可以别侮辱我的杀手身份吗。”
约翰皱了皱眉头,打开了眼睛站起来。
河边,有风吹过,吹起了他那几年未曾洗过的长发。
一阵骚臭味,顿时弥漫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