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青年被死拉硬拽的下去后。
苏启心安的出了房间,扫了一圈后,发现这些小老头果然跟自己想象的一样。
各种吹拉弹唱,左边的在唱刘海砍樵。
右边的在唱霸王别姬。
这里还有两个老头像棋下的面红耳赤。
边上老头气定神闲的在一张宣纸上挥洒自如。
苏启坐在他们中间了一会,精神饱受摧残。
最后闭上了双眼,仰天长叹:“妈的,这几天我该怎么过下去?”
宋老这时候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说:“小苏啊。跟我们老头子玩不到一块去吧。”
苏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宋老,我可以提前回去吗?”
“我感觉会被你们逼疯,你看看军大锤子,那哪里是在弹古筝啊,他那手指跟铁钩子一样,我看着都为琴弦担惊受怕的。”
“还有刘麻子,尼玛,你一粗人就粗人,非要装什么文雅。你看看他画的那所谓的凤凰,不就一只小黄鸡尾巴长点吗?”
“还有那龙,不就一条小蛇多了几个爪子吗?”
“更让人气愤的是,旁边还写着龙凤图两个字。”
“哦买嘎,你们这些人平常都是这么沟通,玩耍的吗。”
苏启叽里呱啦一大堆就直接来了,弄的宋老也有点接不住了。
“停停停,看看你这嘴巴机关枪似的。”
“你要不愿意的话,就赶紧回去吧,别给我在这里坏人雅致。”
苏启突然警惕的望着宋老。
总感觉他目光在躲闪着什么,尽管老头非常的高深莫测,但还是没有逃过苏启的眼神。
没来的时候,一个劲的让自己早点过来,现在来了后,我就随便抱怨几句,你就让我麻利点赶紧滚蛋。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眯着眼睛看了宋老半天,诈了下他说:“宋老,你实话跟我说,这次过来,你们肯定不止吹啦弹唱这么简单吧?”
宋老赶紧回答:“神经病,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脑袋里尽是这些权谋,我们就简单过来休息一下,你看你就把这事情想象成什么样子了。”
“小苏启,你活着就不感觉到累吗,脑海里整天都是这些阴谋诡计的。”
苏启死死的盯着宋老,心里有底了,肯定心里有鬼。
不动声色的说:“宋老,我突然一下又不想走了,呵呵。”
“没关系哈,你们玩你们的,我自己找自己的乐子就可以了。”
说着就离开了。
前脚刚走,四爷就走了过来说:“怎么样,宋老,我就说这小子精的跟兔子一样,肯定赶不走吧。”
宋老苦笑了下:“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小兔崽子,连我都有点惧怕他心思了,哪里像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四爷笑了下:“他要是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都精明,怎么可能把大正集团做的这么大。”
“西方那边的人回来了吗?”
宋老说:“明天到,算了算了,这小鬼他愿意待就让他待吧,原本就是想着让他参与会议的,只是你们坚决反对,觉得这种世界性的资本博弈,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怕他受到影响,这才临时起意赶他走的。”
四爷面露担忧的说:“西方资本亡我华夏资本之心不死,这一次,我们这些老头子又要玩一次冲浪了。”
宋老面色凝重:“我倒不担心什么,担心的是周家人。”
“老周是气着冲出华夏堂的,以往每次博弈,华夏资本基本都是险胜,那是因为我们齐心。”
“这一次,老周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如果他怀恨在心,勾结西方资本家的话,那么对于我们华夏商界来说,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东西方资本家的博弈,从建国开始就一直存在,那时候华夏不被世界承认,所以以西方为首,米国为打手的情况下。
摇旗呐喊,联手封杀了华夏,后来他们看到了华夏根本不受影响,于是又贪婪华夏市场,又发起了攻势,最终撬开了华夏的大门。
这也是为何那个年代国外资本,在华夏横行无忌的原因。
他们利用华夏的基础薄弱,利用汇率优势,在华夏商界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
华夏政府非常被动,最终借力打力。
你愿意来最好,我就利用你的技术,你的资金,来建筑华夏基础。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华夏民营资本崛起可。
他们冲当了棋盘上的车,一次又一次的向国内境外资本发起攻击。
就这样,到了如今国外资本和国内民营资本分庭抗礼的局面。
这让一些原本就存在的大型企业,有了时间去另外博弈。
他们出去跟西方资本争夺石油,矿产等各种资源。
而且已经有了一定的效果,也就是在这时候,西方资本感觉到了威胁。
所以联手在另外封杀华夏资本。
这就有了几个小老头来彭岛的原因,说是过来旅游,其实是为了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做。
苏启原本是要被叫着参与其中的。
但他们最终私下里还是决定不要让他参与,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因为他所经营的行业,大部分是新兴行业,难跟他们的传统行业组合在一起。
二是不想让苏启现在光芒太刺眼,虽说已经华夏知名,但在那些傲慢的西方资本家眼中。
不过就是一个走了时运的年轻人罢了,这种年轻人每隔一些年头都会出现一个。
但是大浪淘沙,到了最后存活下来的有几个,这个世界的大部分财富,还是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免得被封杀。
所以他们不希望苏启,太早的曝光在对方的眼中。
也就是有了这样的顾虑,让苏启白白的跑了一趟,完全成为了他们的司机。
四爷叹了口气:“这个老周啊,说来说去,还是跟年轻人一样的争强好胜。”
“你说我们都这个岁数,都这个程度了,还去争一些名利有什么意义。”
“难道还看不开吗?国家需要你,就就要挺身而出。”
宋老也没有在说话,只是望着外面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