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6 真可怕

836 真可怕

“是这里吗?呀,这人的手,好象钳子一样,真可怕。”

露西娅回看着镜头,不自禁的惊呼。

“仅从这个镜头看,五金要更厉害些。”石英锋指着镜头:“这怪人只能把窗花扯下来,五金却可以把精钢的手枪,随的拧成麻花。”

“拧成麻花?”

德斯马懂中文,但明显没吃过麻花,有些听不懂。

“就是这样。”

石英锋随手提起自己的衣角,双手拿着左右一拧。

德斯马一下明白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神情:“你是说,他空手能把手枪拧成这个样子,就他那双手?”

“是。”石英锋点头:“就他那双手,你可能留意过,他的手看起来很漂亮,比很多女人的手都要秀气,可就有那种奇怪的力量。”

“他居然这么厉害。”德斯马忍不住惊叹:“我先前真没看出来。”

他确实是看不上所谓的功夫的,但驼背怪人颠覆了他心中的看法,现在听说石英锋跟驼背怪人一样厉害,他心中顿时就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你说你最近联系不上张五金?”

“是。”石英锋点头:“他手机欠费了,中国是这样的,只要欠费,立刻给你停机,至于机主是不是因此而误事造成损失,他们是不管的。”

她说着,当场拿出手机,拨了张五金的电话,那边响起机械的提示音:该用户因欠费已停机。

“真野蛮。”露西娅嘟囔了一声。

德斯马到是没有跟着吐槽,他喝了一口咖啡,对石英锋道:“张你继续联系,不过现在,我想你去利比亚,彼得受了伤,同时受伤的还有几个人,他们一过来,那边就空了。”

“好的。”

石英锋先前已经想过了,也基本猜到德斯马半夜找她来的目地,所以这时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其实犹豫过,但听到彼得只是负伤,那丝犹豫刹时就抛开了。

只要不死,她就不怕,再一个,她有个想法,那个怪人即然已经袭击过中情局在利比亚那边的站,应该不会再去第二次,那么她过去,或许有风险,但不会太大。

她一个中国人,还没有正式拿到绿卡,如果是没有风险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为了出人投地,她必须比别人做得更多。

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彼得他们伤不重吧。”

“比较重。”德斯马道:“还好那怪人不是用石头打他们,就用空手,折断了他们的手脚,彼得两只手的骨头都给折断了。”

说到这里,他看着石英锋:“你过去,小心一点,英国那边有一个结论,如果不用枪指着那怪人,那怪人就不会扔石头,如果给逼近立刻放弃抵抗,那怪人也不会折断人的手脚,只会把人打晕过去。”

“好象也不是特别野蛮。”露西娅在一边做出评价。

“我明白了。”

石英锋点头,心中一块石头彻底落了地。

怪人属剌猬,不碰他就不会被扎伤,那么她就把剌收起来就好了。

其实她不知道,别人不能出枪,她是可以的,那怪人无论如何不会伤害她,当然,她可能躺着中枪,那又另说。

第二天一早,石英锋就到了的黎波里,中情局利比亚站,设在一幢写字楼里,本来有着一种低调奢华,这时却是一片乌烟瘴气,彼得几个受伤的,早就去意大利了,剩下几个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就石英锋来说,这种场面反让她更好开展工作。

利比亚站正式特工不过七八人,但雇佣的本地人有好几十个,还有成千的线人,石英锋日夜连轴转,没用几天,就把这一切整合了起来,也让利比亚站所有的人,认识了她这个新站长。

德斯马交给她的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那个怪人,抓住他,或者杀死他。

以一人之力,横扫欧美在利比亚的特工机构,这也太猖狂了,不收拾了这个怪人,欧美情报机构从此将威信扫地。

石英锋接受了任务,联系了英法意等国在利比亚的情报机构,这些情报机构同样损失惨重,也同样的怒火冲天,彼此达成同盟,联手合作,一定要消灭那个怪人。

一时间,利比亚特务齐出,明卡暗哨,以的黎波里为中心,设下了天罗地网。

但说来奇怪,自石英锋到的黎波里起,那个怪人突然失踪了,本来一夜袭击一家甚至两家特工机构的,这会儿居然销声匿迹,再不见露面了。

石英锋很奇怪,但不明所以,她依旧每天给张五金打电话,答复她的,永远是那机械的一句:该用户欠费,已停机。

“该死的。”石英锋忍不住骂:“停机了你也不知道吗?去续费啊。”

在心底深处,她其实是有些怕那个怪人的,如果张五金在身边,她胆子要大得多,可张五金的手机居然打不通,她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她并不知道,张五金就在的黎波里,那么张五金为什么突然又不再袭击特工机构了呢?

因为,张五金找到朵哈了。

严格的来说,是朵哈先抓到了张五金。

张五金过来五天,袭击了七家欧美情报机构在利比亚的站点,这些站点的地址,当然都是从德斯马口中问来的。

这些情报机构搞乱了利比亚,然后利用利比亚的乱局,吸足了血,所以张五金下手也绝不客气,能摸进去暗里制住,当然也好,一旦给发现动了手,他下手就绝不容情。

他捡了一袋子石头,这些人吸利比亚的血,那就用利比亚的石头教训他们吧。

但连冲七家,在制住这七家特工的头头,用摄心术审问,却发现,朵哈的失踪,都与他们无关,这些家伙坏事干了不少,但朵哈还真不是他们抓的。

到第六天,张五金就有些烦闷起来了,这天下午,他到街边一家咖啡馆喝咖啡,忽然有个人跟他打招呼。

张五金转身,面前站着一个瘦高的中年人,一脸大胡子,没戴头巾,头发乱糟糟的,就象个鸡窝,眼窝深陷,但眼晴很亮。

他眼光炯炯的看着张五金,道:“你是矿产部的候赛因是不是?你一定是的,你别否认,虽然就算你接受我的报告也没用,总统没了,矿产部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我没有骗人,打乌比山区确实有一个大金矿,千真万确---。”

这人说得口沫横飞,把张五金听得云里雾里,他最初有些惊讶,但随即明白,这人十有**是认错人了,然后问答几句,基本就弄清了状况。

这人叫萨比比,是原矿产部下面探测队的一名工程师,他在西南山区,探测到了一个大金矿,但当时的矿产部人心惶惶,都在躲西方国家的轰炸,根本就没人听他的话,也没有愿意把他的报告交上去。

这人却带着一点知识份子的偏执,一直耿耿于怀,这天出来喝咖啡,刚好碰到张五金,张五金这张胖脸,跟矿产部某个小官僚很象,萨比比就认错了,纠缠上了他。

张五金刚好闲得蛋痛,也懒得解释,索性就帮萨比比要了一杯咖啡,听萨比比扯了半天。

他本来以为,利比亚政府都倒台了,没人再去挖矿了,萨比比扯一阵,也就会歇气吧,结果萨比比却越扯越来劲,居然要扯着张五金去他家里,看他的报告。

张五金这下就真的蛋痛了,但萨比比扯着他不放手,萨比比有一样武器,说话喷口水,远一点还好,扯着手的话,那口水真的能喷人一脸啊。

张五金没办法,反正闲着也闲着,再说了,金子这个东西,总是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金矿当然也一样,那就跟着去看看罗。

于是答应了,结了帐,跟着萨比比出来,萨比比住得到是不远,有自己的一个小院子,他得意的告诉张五金,他在野外探矿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有一次甚至捡到了一块狗头金,这个院子,就是他用那块金子买下来的。

这人还真是什么都说,张五金听了好笑,不过他也听说过,有些野外探测的工程师,确实经常会捡到一些好东西的。

萨比比独身一个人,他说他妻子儿子都去法国了,不过他留了下来,想着利比亚新政府成立后,还是要找矿挖矿,结果所谓的新政府,号称民主,其实是一帮子军阀分权,内里还经常打来打去,这让他一腔热血,却是报国无门,那个郁闷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逮着个肯听他叙说的张五金,那么激动的原因了。

他把张五金让进家里,院子很漂亮,家里的情形,却跟他的头发一样,乱糟糟的如鸡窝,科学家大抵是这样了,张五金也没觉得意外。

萨比比拿出找来的矿石样本让张五金看,越说越兴奋,张五金也只能听着。

慢慢的天黑,院外有人进来,张五金还以为是萨比比的邻居,结果进来的,是几个一身黑袍的女子,而且人手一把枪,逼住了张五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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