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流行女人有蓝颜知己,男人有红颜知己吗?在我看来,都是不正常的。要是我的太太说有蓝颜知己,我是不会允许的。同样的,我也不会有什么红颜知己,女人可以有闺蜜,男人可以有兄弟,但异性知己,我觉得应该就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如果最私密的话可以和别的异性说而不能和爱人说,爱人之间,还有信任可言吗?他们还是最亲密、可以同甘共苦的伴侣吗?
你我交往虽然坦荡,但如果加上一些容易引起歧义的东西,就会变味,至少在别人眼中变味,你的男朋友或者我的太太,都会觉得有问题。”
“林晓风,你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道理我懂,我对你没任何意思,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就是要送你这个礼物,没别的事,走了。”王梦洁一阵风似的走了,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林晓风望着桌上的表盒,陷入沉思,王梦洁这一型的,还真弄不懂她随时唱哪一出。
王梦洁下到地下停车上,上了车,终于,忍不住伏在方向盘上无声的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个不能爱的人,可就是想和他靠近?为什么追求者众多,就偏偏喜欢接近这个有妇之夫?她自己都觉得是有些管不住自己了。
晚上林晓风回到家已经较晚了,舒畅正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一脸疲惫,不免问了一句:“怎么了,好象挺累的样子。”
“是啊,晚上一直开会。收购春光的案子已经批了,对于收购细节做最后的落实,不能发生什么游行示威的事件,国企嘛,总会有些人的利益会遭到破坏,所以,要尽量想得比较周详。”
“呵呵,辛苦了,我给你放洗澡水,泡一泡。对了,要不要来个玫瑰花浴啊!我还真买了花,今天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到新到的玫瑰特别漂亮,我就买了一把,刚刚才修剪插在花瓶里。
“畅姐,你以为我是女人吗?还要洗个玫瑰浴。”他脱了衣服,踏进浴缸,舒畅近距离望着他的身材,突然觉得心里一热,谁说只有男人看到女人的身体会有反应?女人看到男人强健的体魄同样会荡漾。
他靠在浴缸里,舒畅给他做个头部按摩。他一直闭着眼不语,这是少有的状态。
“今天,怎么这么沉默?疯子。对了,你说今天开会是处理收购春光的案子,你好象派张怀远到春光工作了?”
“是啊。因为我姐不是希望我留用张怀远?我就和他谈了委派他过去的事。现在也无法断定这个做法到底对不对。”
“其实在用人的问题上其实有时候还真不能一下子判断对错。最大的公平公正应该是以能力作为衡量的标准。古时候就有毛遂自荐、用人不避亲的说法,这就非常地说明问题。
在群雄逐鹿的东汉末年,曹操发迹稍迟,因而其声望、实力在初始阶段远不如袁绍、袁术、刘表、公孙瓒等,但最后的赢家却归属曹操,究其原因,曹操用人智慧之超迈群伦,实堪玩味。张怀远虽然和姐姐离婚了,听说他其实还是很有能力的,要不当初你爸也看不中他啊!”
“是的,他确实个人还是有能力,但早两年,他有点自满,结果让手下一些人钻了空子。这段时间,我感觉他变了,离婚也许对他还是有一定的打击的。现在,他不再是我姐夫,也不知算是亲是仇了。但他是妞妞的父亲,我也不希望妞妞从小面对一个落魄的父亲。”
“曹操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简简单单一句话,看似没有实际内容,却道出了曹操非凡的政治谋略,他始终把网罗人才当做比攻城略地更重要的根本之图,唯才是举,“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矫情任算,不念旧恶”。也正因为这样,在曹操麾下聚集了汉魏间最庞大最优秀的一支人才队伍。在我们这样的私企,我觉得唯才是举,不避亲仇才是最佳的用人之道。张怀远,既然你给了他机会,他经过这次离婚事件如果更加成熟了,自然会好好工作的,我们不是还有监督机制嘛,你也不要想太多。应该没问题。”
“哈哈,畅姐,说到用人,你不愧是吃这个饭的,居然还给我引经据典。其实这件事我倒不担心,我刚才是在想另外一件事。一件奇怪的事,你分析一下。”
“好。”
“王梦洁今天莫名其妙送我一块手表。”
“啊?”
“并且是价格不菲的,我拒绝,她还生气了。”
“疯子,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误会了?”
“没有啊,她也说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可能觉得上次因为是和他们的人在一起,看到我打坏了表,才送的吧!不收吧,人家生气了,收了吧,总感觉不自在,我这个人是不是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
“就收了啊,换着戴。”
“你可别多想,我没这个意思。我在想有些事情最好是既要照顾对方的面子,又不给自己惹麻烦。”
“收下吧,王梦洁也是直爽的性格,大不了这件礼物,你老了的时候在我面前吹牛:看,当年美女送我的。”
“你居然还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啊,就这样处理,收下她的礼物,找个机会我们一起请她吃个饭,我回送她一样礼物就是了。”舒畅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对,你这个方法好,你出面回个礼,女人更懂女人喜欢什么。和你聊一下,豁然开朗。还有,这按摩手法越来越好啊,只是,只有头部吗?”
“你还想按哪里?”
“全身啊!”
“你想得美。”舒畅从浴缸里弄了些水花洒在他脸上。
“我付费。”他坏坏的说。
“多少?”
“你开个价吧!”
“三千吧。”舒畅随口一说。
“越南盾?”
“不,人民币。”
“畅姐,你知道3000都可以做些什么项目不?这可是有特别服务的价格。”
“我不知道,意思是你知道?”
“男人怎么会有不知道的,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猪跑吧。”
“那些项目我都可以做啊。”舒畅大言不惭。
“很好!”他猛的从浴缸里站起来,扯上浴巾包裹着,顺势就将她给横抱着,走向卧室。
他将她放在床上,很快,就和他坦诚相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舒畅不得不呻吟起来,从开始细碎的呻吟,到大声的呼叫:“疯子,别玩了。”
“要不要?”
“嗯。”
“刚才你按摩可是要收三千的,现在,我也要收费。”
“你开个价。”
“你出个价,我看成不成。”
“三千,和我的抵销。”
“不成。”
“不成算了。”她故意板起了脸。他的手继续摩挲,她再次颤抖。
“疯子,我受不了了。给我,我再加一千。”她咬牙皱眉的喊了出来。
“呵呵,成交。”他一边说,一边吻住了她。
“坏蛋。”她在酥麻畅美的时候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肩膀。
“宝贝,我爱你。这么久都没要了,好想你。”
“什么这么久,也就一周好吧!”
“我怎么感觉过了很久?”
“流氓。”
“我就是流氓,流氓只要你。”他在她耳边轻喃,她已无法做更多的思考,只能跟随着他,穿过一浪高过一浪的花海,到达美丽醉人、飘飘欲仙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