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先河说出上面那句话的时候,从感受有一只蚂蚁嘶咬感到现在的亿万只蚂蚁嘶咬感,再到现在求饶答应云风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一切的时间,刚好一分钟。
这一刻,承受了这等非人的折磨的池先河,终于放下了心理防线,答应将云风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云风。
听着池先河的求饶,云风微微一笑,能坚持一分钟,还不错,国外的那些雇佣兵恐怖份子,在面对这招时,坚持时间最长的,也才七分钟而已,最短的,好像还不到五十秒吧。
看来你们将军殿,有成为雇佣兵的潜质啊,云风在心里打趣道。
“OK,早知道这样,不就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了嘛,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云风淡淡一笑道,随后便是走到池先河的身前蹲下将那根银针拔了下来,而随着银针的拔出,池先河即时也就感觉到了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
此时的池先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血与汗水的交融,使他的身上发出一股异样的味道,引来了夏秋交替之际蚊虫的叮咬。
“嘶……啊……”
此时的池先河被一只蚂蚁咬到,顿时就是发出一声惨叫,这特么是真的蚂蚁在咬。
“又怎么了?”云风一脸懵逼,老子都已经把银针拔出来了,你还鬼叫什么啊。
“腿……腿上,有……有蚂蚁在咬我。”池先河虚弱地说道。
“哈?”云风闻言直接傻眼了,这特么的还来真的蚂蚁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这一刻,连云风都是不由得觉得太滑稽了一点,刚才刚受过万蚁噬心的那种痛苦,现在就来了一只真的蚂蚁嘶咬他的大腿。
他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呢,云风如是想道。
咳咳,这货,怎么就不想到他的命这么不好,不都是他整的么?当然,云风是不会承认的。
“好吧,那我帮你把这只蚂蚁踩死吧。”云风说完便是走到池先河的腿边,仔细了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池先河的大腿上有一只红色的小蚂蚁正在优哉游哉地啃着他破裂的肉呢。
“我踩。”云风说完便是抬起一脚狠狠地踩了下去,啪的一声中正池先河的大腿。
“啊……”
池先河惨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然而云风却是当作没听到般。
而是拍了拍手对着池先河说道:“哈哈,想来在哥的这一脚下,这只蚂蚁应该命归黄泉了吧。”
“你看我对你多好啊,都愿意为你踩死一只蚂蚁,我跟你说,我这是为了你而杀生啊,所以你为了感谢我,得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躺在地上的池先河,心里有一万头草尼马踏蹄而过,感谢你?我感谢你老妹啊。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还要我感谢你,请问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池先河很想跳起来干翻云风,可是很可惜,此时的他却是无法再起来,所以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行了,别装死了,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或许我能饶你一命也说不定了。”云风累累地踹了池先河一脚淡淡地说道。
“嘶……”池先河嘴里即时发出痛苦的嘶叫声,现在的他,可以说是每一寸肌肤都是痛的,而且还是那种钻心的痛。
现在又被云风补一脚,就更痛了,然后虽然痛,他也很想叫,但是此时他却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嘶”的一声,表示疼痛。
“我说,我说。”池先河虚弱地说道,顿了顿,随后便是将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予了云风听。
“我们找铁狼想从他身上抽取血液,是想提取出一滴狼血出来,与真正的狠心混合在一起做一个试验。”
“而为什么要找铁狼,而不找其他人,是因为他的名字中有一个狼字。”
“这是我们将军殿中一个风水先生说算出来了,凡是名字中带有狼字的人,就可以从他身上提炼出一滴狼血。”
“虽然我们也觉得这个理论很荒谬,但是我们的将军却是非常迷信风水。”
“既然风水先生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而为什么要从名字中带有狼字的人身上提炼出一滴狼血,而不直接用真正的狼血做试验。”
“其实这种试验也是做过的,但是试验的效果很不好,直接把一个人变成了一头正中的狼。”
“是的,就是一头真正的狼,浑身长毛,双手着地成四肢状行走,就连脸上的五观,也会转变的跟狠一样。”
“充满着兽性,不受人控制,而且存活率不长,一般三五天就会死亡。”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风水先生便是轻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推演,最终算出名字中带有狼字的人身上的血,可以跟真正的狼血混合在一起中和。”
“从而让得试验出来的人,兽性不强,能在人与狼中自如变幻。”
“而且还能受人控制,并且这样试验出来的狼人,存活率高。”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等到试验后才能证吸,因为这一切,还都是那位风水先生的推演。”
“但那位风水先生也说了,想到得到铁狼这类人身上的血,必须是要他们自愿的,而不能带有那种愤怒的不情愿的情绪在里面。”
“不然这会影响血液提炼时的效果,所以我们才没有强迫铁狼,一直在等机会让他自愿让我们抽取他的血。”
“而且还有一点的是,这些血液还必须是活血,而不能是死血。”
“所谓的活血,就是活着的人的血,死血就是死人的血了。”
“死人的血没用,只有活人的血,才有效果,所以现在的铁狼死了,他的血液对我们来说,也没用了。”
“而在听完那位风水先生的推演后,将军便是命令我们全国各地寻找名字中带狼字的人,然后带回去抽取他们身上的血。”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现在,求你杀了我吧。”
池先河艰难地又虚弱地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云风,最后只求云风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