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对话彻底是给我整晕了,我感觉我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按照他们俩的意思,他们俩是父子,张三疯又是张亚坤的父亲,他们是祖孙三代的关系?
可是张亚坤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既然张亚坤是圣主教主的孙子,为什么圣主教主会任由他跟我生死战?
圣主教叹了口气对张三疯说:“张亚坤这孩子,宁愿自己身死也不想呆在圣主教!或许,我们把他接回来是我们做错了啊!”
张三疯依然是一脸悲痛欲绝的样子,圣主教主要比他淡定很多。张三疯缓缓开口道:“张亚坤是,是怎么死的?”
一听见这个问题我是异常尴尬,不过我还是清了清嗓子说:“是,是我,是我误杀了小坤!”
张三疯恶狠狠地看着我,但是没有说话。可是我心里明白,越是沉默就代表着他对我的恨意越深,恐怕日后他会成为我的最大阻碍吧!
圣主教主转过头看了看我说:“白芥啊!你先带着马灵小姐去歇息吧!”
听他这么说,我是极其高兴,因为在这里实在是太他娘的尴尬了,我走过去背起马灵,徐薇也噘着嘴跟在我的身后,一出门便又有一个黑衣人给我们带路吗,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这次我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一句话都没说。
进了房间,我轻轻地把马灵放在床上,这小丫头真是不容易啊!为了找我千辛万苦的从美国跑回来,我真是亏欠她的太多了。
刚放下马灵没一会儿,她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见她醒了笑嘻嘻的看着她,她看了看我又转头看向了徐薇,瞬间她的脸色拉了下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躺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又拍了拍她的头说:“我们现在在圣主教的总部,你刚才被张三疯偷袭了?”
她瞪大眼睛,显然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说:“什么?张三疯偷袭我?他…”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他就是圣主教的人,一直卧底在我们身边?”
我又详细的给她讲了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以及圣主教的背景,听完以后,马灵楞楞的点了点头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么说你们是同门之争啊!”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说到底圣主教的出现无非还是为了打压我们北方的支脉,只是不知为何,这圣主教会走入歧途沦为邪教。
突然,我想到,会不会是跟那个什么圣主有关系?摆着一个大魔王在总部里面,肯定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或许就是那邪物感染了圣主教的人,导致他们步入邪道。
马灵又开口道:“那现在你加入了圣主教,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刚要开口,徐薇不紧不慢的说:“还能怎么办?找机会逃出去呗!”
马灵皱起眉头说:“在这里,你想逃出去?可能吗?”
徐薇也毫不示弱:“怎么不可能?上次白芥就差点抱着我逃出去!”
我什么时候抱她了?我怎么不知道?看着她俩争吵的势头越来越猛烈,我赶紧吼道:“别吵了!都要把我搞晕了!”
她们俩见我有些不悦,也都不再开口。我对她们俩说:“圣主教的人之所以要招揽我主要就是因为他们需要黒符来打开祖师爷的八卦镜,所以在我画出黒符以前,我们是绝对安全的!所以,你们俩也不用吵,就安心的呆在这里,给我一点时间,等我画出黒符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敲门声,我走到门前轻轻的拉开门,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一个方木盘子,上面摆着毛笔朱砂,还有一大堆符纸。
他面无表情的说到:“这是我们教主吩咐送来的,他说祝你早日画出黒符!”
我点了点头,让他把东西放到屋子里,在他走后我关上了门,回头对马灵和徐薇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专心的画符,你们俩别吵架,也别打架,知道没?”
见他们两个点了点头,我这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毛笔。我现在也想早日画出黒符,当然不是为了帮助圣主教打开八卦镜,而且我觉得当我能够画出黒符以后,就能够与他们有一战之力。
我们别无选择,无论怎样,当我画出黒符以后,对于圣主教就毫无价值,在打开八卦镜以后,他们势必要兔死狗烹,无论是因为我的立场,还是因为张亚坤,因为不管怎么样说张亚坤始终是死在我的手上,他们一定会让我偿命的。
想到这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开始专心致志的画起符来。
画符说着容易,其实也很复杂,画了十几张大概就花费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在我苦练了以后才能达到的效果,
十张符咒,有七张是红符,说实话这个结果我已经非常满意了,现在画红符的成功率已经大大提高了。
我又回头看了看两个女生,她们俩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都自顾自的玩着手机,我又摇了摇头,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女生的心思,我是猜不透了,于是再次回过头专心的画起符来。
一旦画起符来,总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我再转过头来,两个女生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也站起来抻了个懒腰,真累呀!
看了看摞在桌子上的摞红符,我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么多的红符够我用一段时间了,我把红符捆了起来这样便于携带。
又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三点了,床上肯定是没有我的位置了,只能趴在桌子上凑合一下了。
我再次睁眼,是被一个人推醒的,我用双手揉了揉我的脸,一看马灵和徐薇都站在我的面前,这是要干什么?
她们俩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片面包,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杯牛奶,而且全都笑嘻嘻的看着我,我也尴尬的笑了笑说:“早,早啊!”
她们俩异口同声的说:“早!”
徐薇说:“吃面包!”
马灵看着我说:“先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