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术觉得，望笙现在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在一点一点地，脱离他的掌控。
他早就习惯了安排她的人生，这种失控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受。
冯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掼在了门板上。
他用的力气很大，望笙的后脑勺“嘭”地一声撞上了门板，
毫无心理准备的一下，疼得她眼前发黑。
望笙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想要呼吸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比之前收得更紧了——
望笙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这么掐死。
“对于不听话的狗，最好的办法就是弄死。”冯术居高临下看着她，“望笙，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他的规矩？
她还真的不知道。
他的规矩不就是一切以他的心情和喜好来吗，这么多年，他也从来没管过她的想法。
“嗯，所以要杀了我吗？”
望笙毫不胆怯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将他刚才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其实，死了也不错。”望笙勾唇，“死了，是自由的。”
“望笙，你非得逼我对你动手。”冯术提醒她，“谭锡也不打算在圈内混了，是吗？”
“我们在公开之前就决定了，共进退。”望笙笑笑，“再说了，封朵是我的朋友，你觉得她会袖手旁观吗？”
“好。你翅膀硬了。”冯术推开了她，“我倒要看看，封朵能帮你多多久。”
说完这句话，冯术松开了望笙，将她推到一旁的墙上，转身走了出去。
冯术出去的之后正好碰上了谭锡，他冷冷地瞥了谭锡一眼，并未开口和他说话。
冯术走后，谭锡迫不及待地进入休息室。
他走到望笙面前，一脸担忧地问她：“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事儿。”望笙摇了摇头，“我们出去吧。”
“你现在脸色很不好，先休息一会儿。”谭锡摁住了她的胳膊。
………
管裔和封朵还有姜淼三个人坐在一起，基本上就没怎么动过。
是管裔正和封朵说话的时候，冯术过来了。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就这么停在了管裔面前。
管裔当然知道冯术为什么这样。
他问：“你找我？”
“嗯，单独聊几句。”冯术点了点头。
管裔答应下来，和封朵简单说明了几句，之后就跟着冯术走了。
“朵朵，你说望笙……”说到这里，姜淼叹了一口气，“冯术看着挺生气的，他会不会封杀望笙和谭锡？”
封朵垂眸思考了几秒钟，没说话。
会吗？
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会的。
“我觉得谭锡和望笙还挺配，不过冯术那边……”姜淼叹了一口气，“真是纳闷儿了，我身边的人怎么情路都这么坎坷呢？”
“我去趟洗手间。”封朵答非所问，她看向旁边的姜淼：“你一起吗？”
“你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姜淼摆了摆手。
于是，封朵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今天晚上，管裔坐在她身边，一个劲儿地给她倒的果汁，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自然而然就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