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霖听着陶清梦口口声声说见过自己,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充满怒意,连忙走上前,恳切的和她说着:“清梦,我昨日真的没有见过你,自然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一概事物,但是你一定要信我,这事情绝对有蹊跷,你不要被蒙蔽。”
“你不要过来,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只相信眼见为实!”陶清梦看着他逐步靠近,连忙挥舞着手里的刀,有点慌乱开口和他说着。
公冶霖仍旧是步步坚定的往前走着,面对着陶清梦的眼神,却颤声开口问着:“清梦,难道你真的不信我?”
“信你与不信,你做的事情都足以让我杀了你。”陶清梦看着他步步逼近,冷了心肠,手里的刀仍旧是不变的拿着,眼眸里燃烧着不一样的决绝。
公冶霖看着陶清梦冷眼,一步抵着那把刀,仍由着它刺进血肉里,凄声开口说着:“好,只要是死在你手里,听起来也不错。”
陶清梦看着刀尖已经刺了进去,连忙想要抽出来退却,可是却被公冶林伸手拿住了刀刃,顷刻间,就看到公冶霖握着刀刃的手渗出了鲜血。
公冶霖抬眸看着陶清梦惊慌的眼神,抬眸笑对她着:“清梦,不要怕,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会给你什么,你要我死,我死在你面前是了。”
陶清梦顿时大惊,将刀把松开,就看着刀直直的握在了他的手里,心底一下就惊慌起来,连忙退了两步,抬眼看着他说着:“你,你的命给我留着,我......我日后再来取。”
公冶霖松了刀刃,上前拉住陶清梦的手腕,眼底里尽是悲鸣,只见他艰难的开口说着:“清梦,你要信我,就算我算计天下人,我都不会算计你的。”
陶清梦对上公冶霖的眸子时,从他的眼底里却发现了别样的东西,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砸到了他的脸上,随即一把挣脱开来,一把拉着林舒雨离开了。
公冶霖看着陶清梦离开的背影,体力不支跌落在地,余光扫到隐秘的极深的人,已经打探完消息离开的身影,他缓缓捡起地上那块玉佩,心底里渐渐升腾起暖意。
“清梦啊,你真的要离开殿下吗,娘知道,你也知道殿下不会加害你的,但是你和殿下怎么做的这么的诀别呢?”林舒雨方才听了好一会,才听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公冶霖也是一脸茫然,连忙拉住陶清梦,有些不理解的开口询问着。
陶清梦闻言没有多说话,反而是开口问道:“娘,你是想去药铺帮忙,还是想继续呆在着太子府。”
“娘当然是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你,你真的不回太子府了不成?”林舒雨连忙拉住陶清梦的手,有些疑惑的开口问她。
“娘,你就不要管我了。”顿了顿开口说道:“算了,我带你去药铺,这样我也放心些。”陶清梦没有回答林舒雨的疑问,而是拉着她走出了太子府,还回眸看了好一会牌匾,转身毫不留念的离开。
“清梦,你,你们怎么样了?”白洵在门外等了半晌,看着陶清梦终于走了出来,连忙上前询问,还紧张的解释着:“清梦,不是我不进去帮你,而是这些人把我拦住了,本想飞进去,却一直被人盯着,我就只能在外面等你了。”
“没事,你能来就很好了。”陶清梦抬眸对着他笑了笑,而后回眸看到了林舒雨时,回眸有些紧迫的和他说着:“白洵,我可能有个事要麻烦你了。”
白洵闻言点了头,爽快的和她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放心,你的事情我又何曾推辞过。”
陶清梦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看着林舒雨,这才对着白洵说道:“白洵,你的回春堂能不能让我娘进去小住,我现在也是住在客栈里的,所以我......”
“那就去住呗,回春堂虽然是药堂,但是里面也是有住着张叔和其他人的,房间有的是,只要你想住,随时都可以住进去。”白洵看着陶清梦艰难开口,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缓声和她说着。
陶清梦回头看着林舒雨,见她也点了头,想着让白洵将自己娘亲带回去,看着前面停下来的马车时,对着白洵说着:“白洵,那你能不能先把我娘带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忙。”
陶清梦说完话后,回头对着林舒雨点了点头,随即就上了一旁的马车里,就看到了白洵,他对着一旁茶摊的老板招了招手,就将手里的白玉扇拿给了林舒雨,转头对着茶摊老板说:“你把夫人带到回春堂去,就说是我说的。”
言罢,白洵往前追着陶清梦的马车,一个飞身就拦在了马车前,进了马车里,只看着陶清梦一番冷静的样子,内心稍安不少,因为陶清梦刚刚太像是交代后事了。
“你跟上来做什么?怎么,怕我自杀不成?”陶清梦见着有人拦车后,将手里攥着的玉佩,迅速的放进了腰间里,转而盯着白洵。
白洵自然是摇了摇头,缓声开口和他说着:“不是,我就是想陪着你,顺便要是能保护你也不是不可以。”
陶清梦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公冶霖,将玉佩从腰间拿了出来,这玉佩是她刚刚从公冶霖腰间摸来的,准确的来说,就是公冶霖号令府兵的兵符,还有城防营,都是见符机出兵。
白洵没注意陶清梦的神情,而后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瞬间就谈回头对着她说着:“清梦,我怎么感觉一进了这条街,就浑身上下不顺畅,我刚刚可是随看了一眼啊,外面盯着这辆马车的人,可得有十来个吧,你着到底是来了什么地方,不会是进了土匪窝了吧?”
“长街。”陶清梦看着白洵,眸子一转启唇吐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