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是初犯,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保证:这也是最后一次。”
陈歌用手指着床底下,问道:“你床下面咋塞着床单呀?”
“那是弄脏了的床单,我准备明天让保姆拿去洗。”
陈歌命令道:“保安队长,你把床底下的床单拿出来,抖开,我看看究竟脏到了什么程度。”
保安队长从床底下拽出床单,抖开,只见床单上有一大团鲜血,还有一些精斑。
陈歌问道:“丁秘书,你能解释一下这床单上的脏物吗?”
丁秘书张口结舌的说:“这…这两天我的痔疮犯了,晚上睡觉时流了一点血。”
陈歌咄咄逼人的问:“是痔疮犯了流的血,还是小姑娘的落红?”
“真是我痔疮犯了……”
陈歌对保安队长说:“你上楼去,把我的贴身丫鬟喊来。”
她的贴身丫鬟就是昨天才招聘进来的小保姆。
小保姆来了。
陈歌对小保姆打了一番手势,询问小保姆:“这床单上的血是不是你流的?”
小保姆流着眼泪打了一番手势,表示昨晚丁秘书欺负了她,让她失去了童贞。
丁秘书还想狡辩,愤愤的做着手势,谴责小保姆撒谎。
陈歌声色俱厉的说:“丁秘书,你要是不承认,那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调查,如果你没有欺负小保姆,我马上解雇她,如果你欺负了小保姆,法律就会制裁你的。”
丁秘书见自己的丑事瞒不住了,他从床上滚了下来,跪在陈歌的面前,忏悔道:“夫人,我该死!我…我这两天有点那个了,冲昏了头脑,您就原谅我吧。”
“哈哈…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雷老板还一直说你是个正经男人,没想到你却是一头色狼。你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得按我说的去做。”
“夫人,您说啥,我就做啥,我听您的。”
“丁秘书,你究竟欺负了多少个小保姆?老实交代。”
丁秘书扳着指头数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大概有十二个吧。”
“我再问你:别墅里有多少个小保姆?”
“有…有十六个小保姆,还有四个老保姆。”
“难道你只欺负了十二个小保姆,还有四个小保姆逃过了你的魔爪?”
“夫人,我刚才算错了,应该是欺负了十六个小保姆。”
“哼!也就是说,所有的小保姆你一个都没放过。”
“我…我该死!”
丁秘书装模作样地扇了自己两嘴巴。
“丁秘书,如果我报警的话,你马上就会被逮捕判刑,要想让我饶你,得做到两点:第一,我把十六个小保姆都喊了,你给她们每个人磕三个头,向她们忏悔,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们。”
“夫人,我能做到。”
“第二,你得写一个认罪书交给我,如果以后你能改过自新,我就原谅你,如果你屡教不改,我会把认罪书交给警察,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夫人,我写。”
陈歌让保安队长把其余十五个小保姆都喊来了,让这些小保姆站成一排。
陈歌说:“丁秘书这个色鬼欺负了你们,现在,我让他给你们每个人磕三个头,表示道歉。”
丁秘书跪在地上,他匍匐着爬到每个小保姆的面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丁秘书的额头磕出了血,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常文站在门口,探着脑袋看笑话。
他可不想让丁秘书发现了,虽然这个家伙现在是落水狗,可是,陈歌还没有权利打死这只落水狗,雷老板也不会把他打死。
或许这只落水狗还会抖掉身上的水花,照旧在别墅里为非作歹。
陈歌让十五个小保姆回去了,说道:“你赶快把自己的罪行写下来,不能避重就轻,更不能敷衍了事。”
丁秘书文化程度不高,可写起东西来还凑合。
他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小时,密密麻麻写了两张纸,写完了,恭敬地递给了陈歌。
陈歌看了他写的认罪书,满意的说:“丁秘书,你的认罪态度还是不错的,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一行人走了,屋里就剩下了丁秘书一个人。
他扑倒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别墅里横行霸道了二十年,今晚竟然翻了船,让自己落进了水里。
认罪书一旦交给了警方,他就彻底完蛋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丁秘书想了又想,他突然醒悟了,一定是隔壁房间的常文,向夫人告发了自己,否则,夫人在三楼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恶行呢?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
丁秘书气势汹汹闯进了常文的卧室,他打开灯,站在常文的床头,阴阴的说道:“常医生,我知道你没睡着,就别装睡了,坐起来,咱俩谈谈。”
常文没吭声,装作熟睡了。
“常医生,你应该知道,我丁浩不是傻瓜,脑袋瓜子不比你笨,你干的好事,瞒不了我。我说:你还是别装了,坐起来,咱俩谈谈。”
常文装作被惊醒的模样,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吃惊的问:“丁秘书,你…你找我有事?”
“起来吧。”
常文坐了起来。
丁秘书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阴阴的问道:“常医生,我真小看你了,原来,你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呀,而且,你还是一只装猫的老虎,我被你骗了。”
“丁秘书,你说的话我咋听不懂呢。”
“你就别装傻了,咱俩开诚布公的谈谈。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知道我把那个新来的小保姆那个了?”
“哪个啦?”
常文反问道。
“呵呵…昨晚,我把新来的小保姆那个了,这个小保姆不太听话,拼命的挣扎,还大声喊叫,她的喊叫声一定惊动了你,你跑到我的门边偷听,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夫人,我的这个推测没错吧?”
“丁秘书,昨晚,我确实听到你的房间有动静,不过,俗话说:捉奸在床。我又没去捉你的奸,怎么能凭空告状啊?再说了,我昨天和今天都没见到夫人,到哪去告状呀?另外,我也知道,您是雷老板的侄儿,我哪儿告得倒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