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贺流见女星今晚格外乖巧,想必一会儿玩起来一定怕羞。好,正合他的心意,他早就想奸了她。
带她去酒店正面反面都来,拍下裸照。叫她以后都乖乖臣服在他脚下舔舐。
还要把照片发给李漠,报复李漠那根葱上次公然截他胡。
“啊,没。我去一去洗手间。”碧好再回头看时,楼上的李漠已经不在了。
闪进女洗手间,她接连给李漠拨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是响了两秒又挂断,又再打。
【他要带我上车走了,我好害怕,我头好晕,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要上车了,在地面停车场。】打了电话不够,她追加两条信息。
到了地面停车场,碧好假装弄丢了东西,站在贺流车门外把自己的包翻来翻去。直翻了两分钟,包都快烂了,贺流不爽催促:“不要了不要了,我再给你买。”
眼见要陷入危机,不得不采取极端做法,碧好怜巴巴地说自己手机没电了,问贺流借手机打电话。
贺流把手机递给她,她当即把手一松,“啪——”手机屏幕跌在地上,她急着捡,跟着却一脚踩上手机,“哎呀,不好意思啊,我踩了你手机。”
“喂!我真服了你。”贺流开门下车。
碧好把手机捡起来,欲递给他时,又故意松手再摔一次。贺流有些发怒了,自发弯腰捡起手机,看一眼那破碎到扎手的屏幕,嘴里啧啧有声,瞪着碧好。碧好挪步后退,眨眨大眼,“对不起嘛......”
“不就是个手机,赔你两部又怎样?一个大男人为了这点小事也值得凶一个女人?”李漠人未到,声先至。
贺流汗毛竖起,“又是你。”
碧好迎向李漠大步走来的身影,内心有几分雀跃,顿时抬手挡额,低下头,姿态像是在哭。
李漠穿着精干的灰色西装外套,目光清冷寡淡,两手空空地走来,停下。
“手机我赔你,别为难她。”他不像英雄救美,甚至一眼都没正视碧好,倒更像是一对一地跟贺流处理私人恩怨。
贺流早就看李漠不顺,没好气说:“我为难她?我想问问,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
李漠神色坦然,“就凭我是她债主。”
碧好闻言,手心下的眼皮蓦然一跳,什么,他几时成了她债主?明明是他上次白嫖了她,还没给钱呢。
“债主?依你这么说,我也是她债主,我出资捧她做女主角了,她还没交片。但我们是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想怎样?”贺流面向李漠低斥,说话时一根手指快要戳到李漠胸前。
李漠突然低眉笑了笑,在碧好的角度看来,他侧脸被灯光照得煞白,每一个线条都深邃深刻,高耸鼻翼和丹凤眼充满邪肆狂妄。
来了,又开始了。别打人就好。
“我不想怎样,只要你明天打这个电话,赔你新手机,两个,三个,都行。”李漠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贺流不接,反仰头相瞪。李漠不废话,将名片插在他颈上,俯首低低说一句:“想跳起来打我膝盖?”旋即扬声:“林碧好,跟我上车。”
“你敢!”反应过来被羞辱的贺流拦住他去路,“你一次又一次坏我好事,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你算哪根葱!谁给你的脸,你个@#amp;%……”
被污言秽语臭骂的李漠面色平静,侧目望向碧好,云淡风轻说:“还看什么,还不捂耳朵?”
碧好故作惊吓、委屈,一把捂住耳朵,捣腾几步,缩得远远的。就当他们要斗殴了,她走远些,避免无辜被伤。
“你觉得这赔偿不合理?”李漠等贺流骂得快喘不过气了,悠悠开口说,“那这样,我站在这里,给你打几拳。你如果敢打,手机我照样赔你三个,你也就当气消了,如何?”
“你神经病啊!谁不知道打人犯法?你想害我,没空跟你发疯,我告诉你,你今晚再挡我的事,有你好看,我不信治不了你!”贺流怒气冲冲,亦不想废话了,回头就喊,“林碧好,过来!跟我上车,你电视还想不想拍了?”
“你再凶她试试?”李漠双手插袋,昂起下颌只用鼻子看人,口吻却仍闲淡,“坦白告诉你,这个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一个四十几岁的老东西,你觉得你配吗,你拿什么来跟我争,用你萎了的下半截?”
他故意引战,逼对方出手。
并昂首挺胸逼近对方,碰撞他几下。直至贺流勃怒,霍然一个拳头挥向他下颌。他偏一偏头,半张脸吃痛,倏然却讥讽扬起唇角,轻嗤一声。
“喂,住手!”碧好箭步冲来,拉开李漠,对贺流说,“都是误会,有话好好说。”
贺流还没意识到事件恶劣,指着碧好喝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们有一腿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你们是什么关系?否则,我撤了你女主角!”
碧好双臂架着李漠后退两步,她站到前面,扬眉正色道:“他是我前男友。你现在打了他,应该追究的是会不会触犯法律,而不是跟我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