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县令么?”李旭生闻言皱了眉,脑中想着关于粱朝的事情,继而开口说道:“我记得使用星儿威胁的。”
“那龙县令没事么?”陶清梦有些讶异,没想到龙熙还是很厉害的,居然能与虎谋皮。
李旭生叹了一声,而后缓缓开口说道:“因为龙县令是用的,他需要治好星儿的一味药胁迫的。”
陶清梦听到这样的答案,顿时眉头微挑,便心中有了计策,从而让李旭生放宽心:“这样啊,那就好办多了。”
李旭生不知道陶清梦怎么忽然有了自信,只是他现在也在思量,究竟该怎么劝慰自己的这位出生入死的兄弟,让他弃了龙熙转投这方来。
陶清梦心中已有良策时,这方的龙府内,龙熙正站在后院的厢房密室内,面色欣喜的看着眼前的那位大人物。
“当真?你真把公冶霖灌醉了?”黑衣人看着龙熙,声音略带着些欣喜道。
龙熙欠了欠身,眉眼欣喜着回答道:“当真,如今他就躺在西院房里呢。”
“走,带我前去看看。”黑衣人脚步匆忙的就走了出去,眸子含着得逞的笑意。
龙熙连忙跟上他的步子,赶紧走在前面,替他引着路,一路上,还把关于怎么迷晕公冶霖的事,和他讲了个遍,直至走到房外时,看到两边把守的人毫无变动,便连忙吩咐人打开房门。
他伸手推开了房门,对着呢黑人人道了一句:“请。”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买着步子走了进去,龙熙紧随其后,可是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心里顿时一惊,连忙跪在地上解释着,接着就看到了给黑衣人愤怒的眼神。
“你这个废物,你带我来看空房间得嘛?”黑衣人转眸,眼含怒意的一脚踢翻他。
“一定,一定是从天窗跑了,我以为他们都醉了,便没想这么多。”龙熙哆哆嗦嗦的左顾右盼,接着抬头看了看房顶,便颤颤巍巍的开口说着,言语慌张。
“天窗跑了?遭了!”黑衣人看着那扇打开的天窗,接着转念一想,便迅速跑去了屋外。
龙熙一时也反应了过来,便连忙跟着他跑了出去,到了偏院时,发现没染把守,便迅速往前查看着,而当到了后院的井旁,发现周围的人纷纷倒在地上熟睡,而立在假山上的火把已经不见了两只,想必公冶霖已经带着人进了井里了。
“看来此番他是特意装醉的,而你竟然还沾沾自喜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黑衣人叹息着看了一眼井口,回眸有些苍凉的语气说着。
“我,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装醉啊,再加上酒里还有迷药,我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啊。”龙熙看到这番情景,顿时更加的无措,连忙出声解释道。
“还不赶紧让人撤离矿山?怎么,在等着他抓现行吗?”黑衣人现在都已经气急道不想再怒斥他了,只希望公冶霖的速度能慢些。
而另一旁的公冶霖,已经由井中穿行,慢慢的走到了地道里,阴暗潮湿,但是周围处处还摆着火把,显然是经常有人来的,他问着前方带路的那名衙役:“还有多久到?里面究竟是些什么?”
“还有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只知道老爷是在挖一个山洞,但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那衙役被长林用眼神威胁着,他只好诺诺的答道,因为刚刚他带错路,导致脸上已经挂了伤,连带着差点被挑了手经。
长林看着他,眼神凶狠的开口说道:“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的剑下次扎的就是心脏。”
衙役连忙点头,不敢再看他:“是是是,不敢再有欺瞒。”
他们三人走在缓缓走在地道里,那名衙役走在前方,公冶霖走在中间,长林走在最后,提防着会不会有人出来,此时的公冶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地道,究竟通往何处,还有就是究竟龙熙藏了些什么。
陶清梦守在客栈里,一杯杯的喝着茶,眼见夜色。欲浓时,终于等来了粱朝,同事还有秦山,李青二人。
“秦山,李青,你们怎么?”陶清梦看到被粱朝扔进来的二人,连忙准备上前查看,结果却被粱朝拦住,她只好开口询问着二人。
粱朝眸子发冷,隐含着怒意着缓步上前,还未等陶清梦抬手,便一只手厄住了她的咽喉,冷声开口威胁掉::“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粱朝兄,切莫乱来。”这个时候,李旭生从房外走了进来,本来陶清梦说的是等她和粱朝谈崩后再出来,只是他看到陶清梦已无还手之力,便连忙直接走了进来。
“旭生兄?你怎么?”粱朝看到李旭生,手掌用劲明显轻了不少,只是仍然掐着她的脖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旭生。
“粱朝兄,如果她真能救下星儿,我们又何苦在龙熙那个恶贯满盈的老贼手下,继续替他卖命做些自己都不愿做的事情呢?”李旭生见粱朝仍旧还是能听自己的,便连忙出声劝道。
“我,我真的能救下星儿,包括你身上的毒,我,我都能解。”陶清梦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只好断断续续的开口说道。
粱朝狐疑的看了看二人,满脸的不置信,开口怒意满满的看着李旭生道:“旭生兄,我们这么多娘不是没找过郎中,每一个都是信誓旦旦,到头来只会加重,从来就没好过,你难道就这么把星儿的命,压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手上,星儿可是你的亲骨血。”
“我真的能治好,如若治不好,我可拿项上人头担保。”陶清梦听到他语气里的质疑,治好开口缓缓对他说道。
“粱朝兄,你就让她试试吧,说不准真的能成,你看你现在一身的本领,只能被迫的在龙熙手下做他的狗,而且还得帮着他干丧尽天良的事,粱朝兄,我真真不愿看到你为了星儿变得手染鲜血,再继续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了。”李旭生脸上悲凉尽显,语气里藏不住的悲伤,低声恳求着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