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教上下,一千五百多人,按等级又分了三六九等,听说只有最核心的人员,才有机会拿到改变血质的丹药,这丹药的神奇在于,服下后,可以很快的提高自己的修为,另外,让血质得到根本上的改观,就算白天出去,一样不会惧怕阳光。最妙的在于,可以在皮肤的表面生成一层半透明的保护层,让自己变的刀枪不入。如此神奇的丹药,世上难得一见的说,想不到高人就在洞府之中,这当真是让众多小骷髅们大大的震惊了一把。
此时几名教众已经找到了坠地之后的地点,搜寻了半天,也只拿回了一只白金戒指。
“教主,我们只找到了这个,还有那支雪箭。”一人将雪箭和戒指交到冰灵儿的手上。冰灵儿将雪箭和冰晶弩交给身后的女孩保管,却是睁大眼睛,将戒指摆到眼前,认真的看了一会。
戒指之中隐藏着一个人的全部信息。只是以她的功力,还无法打破上面的封咒,所以关于此人的身份还暂时无法知晓。
“我们回去吧,神医已然为我们炼出排毒丹了,我想丹药的品质一定有极大提高,不然这味道……”
“灵儿,你看看这批丹药是不是比以前强了一些。”刘宇双手抱肩,头仰成四十五度角。一付很是得意的样子。
“不错,是强了一些,不过丹中的杂质,还没有完全排除,不过,比起之前的丹药来,的确有了不小的进步了。”
冰灵儿捏起一枚丹药,在鼻前轻嗅了一下,然后很是开心的笑道:“不错,至于效果如何,一会只有尝过了才知。”说着,将丹药服下,不大一会,额头鼻尖,纷纷涌出汗珠,一股热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冰灵儿好不难受,不过,奇的是,随着汗液排出体外,身上立刻弥漫一股奇臭味道,雪白的衣裙也瞬间染成淡黄,一种臭气让人纷纷掩鼻侧目。不敢直视。
冰灵儿也是冰雪聪明,当下不怒反笑,道:“好爽。”一转身,就飞也似的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好爽,我炼的好象不是春*药吧?”刘宇右手托腮,一阵迷惘。
……
九尾塘内,正上演着一出人间悲喜剧。
艾琳陪着盈盈坐在客厅,听盈盈聊着离开之后这些年来发生的一切。
一家人听的有喜有怒,表情不一,不过楚啸天却是一脸慈祥的牵着盈盈的手,平静的听着她的叙说。
依依也陪坐在一边,只不过,她感觉和妹妹之间有一堵无形的墙一样,让她不敢过分的靠近妹妹。
原因在于盈盈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血气,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而她不过是个凡界的女子,根本没有什么修为,不象楚啸天,可以用功力屏蔽掉难闻的味道。从而安然的说话。
不过几分钟,依依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上楼去了,楼下只剩下楚啸天父女,执手相谈。面上笼罩红光,丝毫没有疲倦之意。
毕竟父女离散十八年后的重逢,意义之重大,超过了他的预期。
“依依,这些年来,你受苦了,老夫我几次三番出去寻你,都是无功而返,你的母亲也是因为思女过度,而病死他乡,说起来真是可怜啊,不过你回来就好了,这一次老夫也遇到了为难之处。”
楚啸天拍了拍盈盈雪白粉嫩的小手,语锋一顿,迟疑道。
“爹,青龙帮在本地可是最大的黑道势力,谁敢惹您啊?难道是他活腻了不成?”
楚盈盈也有些不明所以,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楚啸天。
艾琳微微愕然,盯着楚啸天道:“楚帮主有话请讲,现在盈盈是我们血族的公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艾琳也有些弄不明白,楚啸天到底遇到什么样的麻烦,可以让一个帮会的首领,逼成这样?
楚啸天叹口气,这才一五一十的把最近发生的事讲述了一回。期间说到激昂处,不禁伸手拍了下桌子,把刘宇形容的和恶魔一般。让盈盈和艾琳两人听了,也不禁扼腕叹息,忍不住想出手的冲动。
不过提及刘宇这个名字,还是让艾琳微微皱起眉头。
似曾相熟的味道依然还在耳边。
“什么?刘宇,他……”盈盈的神色一变,扭头看向艾琳。
艾琳的脸上同样写满震惊。
“不错,他就是当初击杀我们十八名血仆的凶手,另外,他也与欧根亲王的死有着直接的关系。就算你不说,我们血族一定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好,到时我们联手除掉此人?”楚啸天面露喜色,拍案而起。
“好,楚帮主,我们一言为定。”艾琳站起身,和楚啸天击掌为誓。
楼上,此刻,依依的心情却是万般纠结,七上八下。
明明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却是自己所爱之人,偏偏双方势不两立,生死相搏,她实在理不清,自己到底该站在那一边了。
“小姐,不好了,老爷和血族要联手对付刘宇了。”此时小丫头张文静从外面走进来,小声说道。
“这可怎么办呀?不能让他们打起来呀,要不你去告诉刘宇一声吧?”
楚依依一下子乱了手脚。不知该帮谁了。
“小姐,小的可不敢啊,我怕老爷发起怒来,会打断我腿。”
张文静不禁有些后怕的说。
上一次小姐去福满楼买醉,她因为没有阻止小姐,而平白挨了楚啸天几巴掌,这事想想都后怕呢。
“快点去,不然,我也不会饶了你。”楚依依的眼神能杀人,虎视着张文静,把丫头吓的一缩脖子。
“真的要去呀?”小丫头吓的不轻,面色苍白。
“卟哧”楚依依笑了起来,感觉这丫头太可爱了,随手翻出手机,在手上晃了晃,啐了一口道:“傻丫头,我不是有手机吗,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作到,刚才不过是逗你开心罢了,哈哈……”
二人说笑着,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第二天天刚亮,楚家的大门外就来了一人。
手提药箱,黑色镜片遮挡了大半张脸,身后还跟了一个护士打扮的女孩。二人一前一后,静立在门前,神色各有几分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