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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去哪里?”我下意识询问。
石衣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翻找麻袋里的东西。
“莫名其妙。”我摇摇头,走到石衣的身边蹲下,也跟着捡宝。
结果这一次,我和石衣同时抓住了一个木盒子。
“松手。”石衣冷冷道。
我愣了愣,旋即笑着说:“不松,这东西是我的!”
说完,我直接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石衣也同样如此,看得出来,石衣对这个盒子势在必得。
突然,我一松手,石衣向后倒去,我趁机一拳打在她的手腕,木盒子从半空掉落,被我一把重新夺了回来。
“卑鄙!”石衣龇牙咧嘴,还想对我动手。
我迅速打开木盒,竟然发现木盒子里装着的,是六个拇指大小的未知东西。
“这是什么?”我疑惑道。
石衣伸手来抢,我迅速将木盒关闭,直接塞在自己的怀中。
“哼!”石衣看了我一眼,显然不想告诉我。
我抿了抿嘴,说道:“你告诉我,我把这东西分你三个。”
石衣盯着我:“你说真的?”
“嗯!百分百是真的!”
“你先给我,我再告诉你。”
我犹豫了一下,便掏出木盒,取出其中的三个,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东西竟然和手雷一样,只是小了无数倍,难道它们是一种炸弹?
石衣接过这东西,然后告诉我:“这是酸水炸弹,威力是硫酸的几百倍,使用方法和手雷一样,没有什么东西是它们不能溶解的。”
“怎么恐怖?”我咽了咽口水,继而想到,这玩意到底是谁的?为何石衣看到木盒时就已经知道木盒中的是什么东西?
我朝着石衣问道:“你到底是谁?”
“石衣。”
“我没问你名字,我是在问你,你到底有什么身份?”
石衣没回答我,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我的那只袋子中,我意识到我今天的收获可能远大于我的想象。
不久,石衣再次拿出同样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无疑还是酸水炸弹。
这个时候,我开始回忆之前我拾捡这些东西的画面,可能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与细节。
深夜的时候,石衣独自抱着双手,蜷缩在山洞的角落休息,而我靠近洞口,听着外面猛烈的风声,不知不觉同样陷入昏睡。
翌日,我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石衣。
“又走了?”我微微眯起眼睛,洞口还是敞开的,一条雪道出现在我眼前。
和昨天预计的一样,大风的风向改变,导致这片三角区域也被暴雪覆盖。
我从雪道里钻出来,站在积雪上,外面依旧是风雪天气,我穿好自制的滑雪板,朝着那片植物林跑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再次通过雪道进入这片变异植物林。
昨晚我想了一夜,唯一有些线索的是,这些东西,几乎都是在同一片区域找到的。
我穿好那种特质的“防护服”,直接进入林中。
“这片植物林,貌似又长大了不少。”看着身边的变异植物,这两天,它们的生长速度简直太快了。
第一次来的时候,这片外围的植物林只到我的肩膀,可现在完全是我身高的两倍!更别说植物林深处那些几乎可以和松柏齐肩的“庞然大物”。
砰。
这个时候,我听到雪层里的撞击声,暗道不妙,快速躲进林中深处。
不久,我便看见一只只生物体从雪层里出现,张牙舞爪,将尸体扔向植物林。
可是它们并非马上离开,而是开始将目光放在那些即将成熟的花果中。
我默默等待了一会,然后转身继续朝着林中深处走去。
这一次,我直接来到昨天捡宝的地方。
果然,附近多一些新鲜的尸体,杂物也多了不少,这些东西生物体从来不会管。
“生物体好像刚来,又走了。”我看着地上新鲜的脚印,若有所思。
很快,我开始在附近“捡宝”。
尸体很新鲜,四周的变异植物明显还来不及消化他们,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检查这些死物的机会。
我翻卷这些陌生的尸体,剥去他们的衣物,发现这些人并不是冻死的,而是死于枪伤,或者是一些致命伤口。
“咦。”我连续检查了好几个人,继而又发现他们的内衣竟然都是一样的。
“这些人,难道都是同一个组织的吗?”
杂物堆砌在一起,我带着这些东西,很快走到一片安静的林中。
口红、梳子、雪茄,钢笔和胸针等等,这些杂物,每一个都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每一个都是制作精巧的暗器!
“这群人,难不成都是杀手,刺客?”我还想到了石衣,估计这个女人也是个杀手。
我把这些东西都小心藏在身体的各个角落,除此之外,昨天被石衣十分看重的酸水炸弹,我也找到三个盒子,取出之后,别在了腰间,不知道的人,只会认为是某种小巧精致的挂饰。
“咻!”
突然,一道啸声从我前方出现,我向左一躲,一道箭矢瞬间打在我身后的松树上,留下一根晃动的小木条。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前方的变异植物林,却找不到任何一个人。
“危险。”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我慢慢挪动身体,并且故意发出一些声响,来吸引对方的注意。
咻。
空气里,再次传来啸声。
这一次,我倒是看见一道影子,出现在一棵大树后,不过也仅仅是闪现了几秒。
“爬上去了吗?”
我抬头看着对面的大树,从腰间取出一颗酸水炸弹,这东西还是我第一次使用。
“石衣说,这玩意儿和手雷的使用方法一样。”心里想着,我就直接将酸水炸弹朝着大树上扔了出去!
噗!
听声音,就像是石头落入水中,一下子没了踪影。
可很快,我发现,那棵大树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并且之前酸水炸弹爆炸的地方,升起了一团淡淡的酸雾。
紧接着,一道惨叫声从大树后响起。
旋即,一个男人摔在地上,全身冒着白眼,不到片刻功夫,彻底化为了一滩浓水。
看到这一幕,我摸了摸腰间的十几颗酸水炸弹,忽然担心起来。
“这要是把自己给炸了,那就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