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的吻来的很猛烈,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火热的进攻,就是要把她吃进去,连骨头一起吞掉。
陈漾嘴巴里呜呜呜地想要挣扎开,这气息不对,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脊背僵直,浑身紧绷。
害怕的哭出声来,两只手无力地推着莫黎风的胸膛。
他听到了她含混不清的哭声,清醒了一些。
松开了怀里的女人,却依然按着她那条受了伤的腿。担心她乱动,再伤了自己。
莫黎风喘息着躺了下去,将头埋在陈漾的腰间,喃喃地说着。
“我不强迫你,我就是想试试吻你会不会好受一些,只是好像更难受了。”粗重的呼吸,紧埋着头,躬起来的身体,让这个男人看起来那么无助。
陈漾有些心软,也收起了眼泪,她知道自己不讨厌莫黎风,甚至是很喜欢的。
但就是很害怕,怕痛,怕他变成了那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她甚至很享受被他撩,被他亲亲抱抱的感觉,就是害怕那件事。
“可是,要怎么办?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陈漾弱弱的问。
“洗冷水澡,或者让它出来。”
这里洗不了冷水澡,陈漾心一横,咬着牙说。
“要不你让它出来吧,我转过身去不看。”
莫黎风抱住陈漾的手更紧了一些,像是撒娇一样的说。
“你在这里我没有办法。”莫黎风叹息着说,睁开迷离的眼眸,朝陈漾弯了弯唇角。
那一笑,在陈漾看来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不仅看得有些呆住了。
似乎,自己也不见的吃亏啊,至少这个男人的颜值,身份,智慧,财富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他还是自己的老公啊。
陈漾重新躺好,趴在莫黎风的耳边问。
“除了做那件事情,我能替你做什么?”
她是真的不想要他那么难受,脸上紧绷的神态,眉间紧紧地拧成一团。看着让她就心疼。
“漾漾,你帮我弄,好不好?”莫黎风在陈漾的耳边低语。
“可是我不会啊。”陈漾感觉自己的脸上的血管都快爆炸了,太烫太烫。
“嗯……”
陈漾的脑子都懵了,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黑夜,在深黑的山谷口炸裂,透过帐篷顶部的透明天窗,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
“手手手……”陈漾举着那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男人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饱食后的餍足。
拿过纸巾将陈漾的手擦拭干净,把湿巾在被窝里捂暖,又细细地给她擦了三遍,陈漾瘪着的小嘴儿才恢复了原本的弧度。
因为折腾得太晚,两个人相拥而眠,睡的很沉。
睡了个大懒觉,醒过来的时候,驻扎的地方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乘风带着几个兄弟等在外面,现在就差老大睡的帐篷还没拆了。
又不敢跟人赶起来,只能默默地等着。
陈漾脑子还没完全清醒,隐约听着外面的动静。
“哎哎哎,那个给“弄”一下,收紧一点。”
“吴影,你把火堆“弄”灭,千万别留下火种。”
“小李,索桥上的木板“弄”好了吗。”
“车子备好了吗,你们跟老大先走,剩下的我们来“弄””
“……”
陈漾觉得这个世界肯定是疯了,满世界都是“弄”啊“弄”的,彷佛手心还烫着,脸又刷地就红得滚烫。
陈漾慢慢扭过头,睁开眼睛,莫黎风正用手臂支着头看着自己。
“腿怎么样?还痛得厉害吗”莫黎风在陈漾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问道。
陈漾红着脸,缩在睡袋里,只露出两个眼睛。
摇了摇头,抿着嘴不说话。。
她发现,现在不仅不能直视“弄”这个词语,也不能直视莫黎风这个人了。
以前满脑子都是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现在满脑子都是掌心里的温度和尺寸。
天啦噜,这要怎么办,是自己太污了吗?
看着陈漾眨着眼睛,不说话,只露出一个粉嘟嘟的额头,小怂小怂的样子。
莫黎风在陈漾的额头弹了一下,嘴角弯弯地问了句。
“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他们都在说那个字?”陈漾因为害羞,声音很小。
“哪个字?”
“那个啊?”
“哪个?”
当陈漾终于挤出那个“弄”字,莫黎风无奈地扶额笑了。
“你反应过度了,那个字是一个很正常的字。你这个小脑袋!好了,起来吧。”
莫黎风起身穿衣服,也没有避开陈漾,因为冷,是坐在睡袋里穿的。
赤果果的就在眼前,陈漾脑子里又在脑补手心里的尺寸,赶紧转过头去。
等两个人都穿戴好出来,顾渊一脸的坏笑站在帐篷外。
“风哥,走了,这里乘风“弄”!”
听到一个“弄”字,陈漾一激灵,往莫黎风身边躲了躲。
莫黎风以为她是腿痛了,站立不稳就顺势给抱了起来。
“哎哎哎,差不多就得了,这都折腾一晚上了,大清早的又这么腻歪。到底还要不要我们这些单身狗活了!”
陈漾第一次听人跟自己开这种玩笑,还是顾渊这个她不待见的人,脸刷的就红了。
“哟,果然是弥补了人生最大的遗憾了,沈小样儿也变成小女人了。”
陈漾皱着眉抬头看了一眼莫黎风。
某人立马朝顾渊扔过去一记刀子眼。
顾渊一脸的委屈,还是立马闭嘴了。
回去的车上,车子出了隘口,手机就有了信号。
莫黎风接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
有些担忧地看了陈漾一眼,随即看向了窗外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