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怎么办?我女儿的名声没有了,让她以后如何办?”
宁姿坐到司展博面前,痛苦的看向司展博,希冀着这个男人帮她解决这个难题。
而她却忽略了沙发上的男人,从一出明家,眼底就拥着汹涌的暴戾阴鸷,巴不得把这对母女当即毁灭。
而此时,他也是一声不吭,弑杀的盯着地上的母女。
“左清……”司展博连看都懒得看面前的女人,直接提高声音,喊了左清过来。
这是他最得力的副手,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暗地里帮他处理了很多脏事,手段狠辣,果敢忠心。
“左清到,大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年轻男子躬身给司展博行礼。
“拿来”司展博暴戾的开口,接着手上就多了根鞭子。
宁姿瞅一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司展博。
“老公,从我嫁给你以来,你虽然不爱我,但你也舍不得打我,莫非就因为明家人的算计你要来打我?
不可以的,老公,这不是我的错,是沐悠那小贱人心眼太坏。”
“老公啊,莫非你想传出一个总统大人会家爆的名声?那我告诉你,你的事业会立即玩完。”宁姿垂死挣扎,狼狈不堪的跪着过去抱住司展博的腿。
却被司展博用力甩出去,“啪”的鞭子无情抽在了宁姿身上,那丝质的料子,瞬间裂开,露出下边的血肉,宁姿痛苦得鬼哭狼嚎,到处躲,但抵不过司展博鞭子的速度。
他现在就像一匹急红眼的狼,非把猎物撕吃才解气。
“老公,求你了,这次是从语柔那贱货,我明明让她关了明家监控的,可……”宁姿依然在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不为余力的想脱身。
但她忘了,今天不管是谁的原因,让他这个总统大人丢脸丢到家,他都不会放过她。
二十几年了,他忍了二十几年了,心中的郁闷无处泄,如今自然悉数落到了宁姿身上,只不过是用鞭子的形式。
不一会儿,保养得瓷白莹润的人儿,全身除了那张脸外,已经皮开肉绽,无一处是好,看得人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眼看着宁姿已经无力反抗,像一只死熊一样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司展博也终于停手了。
不是他怜悯地上的女人,也不是他念及二十多年的夫妻情意。
而是一具死尸让他完全没有征服鞭挞的Y望。
“宁姿,你手下那些人都是窝囊废,你真蠢!你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从语柔还会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你活该被她坑,这颗棋子已经反水了!”
踹了踹地上的死尸,司展博一脸实在无趣的既视感,“这么的不经打,废物!”
扯掉一只手套,手指去探女人的鼻息,如他所料,还有鼻息。
“左清,把夫人关去地下室。”
“是,夫人!”左清得令,命人过来抬走宁姿。
司展博再次戴起手套,转身却不见了司尔蝶,不过他的表情却是愚弄的勾唇。
盯着那个书架,视线像是会穿墙凿壁,抓住背后的司尔蝶一样,吓得让自己藏起来的司尔蝶浑身像是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