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初:“……”
他家宝贝媳妇儿一天到晚都在想一些什么?
再次赏赐了云慕浅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暴栗,然后把手枕在了云慕浅的头下,“今天有流星雨,要不要我陪着你看看?”
云慕浅靠近了顾珩初几分,一双眸子认真的看着黑夜,“今天有流星雨,我怎么不知道?新闻也没有报道的呀。”
如漆黑夜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微微闪烁着。
云慕浅除了偶尔会刷微博观察黑粉有没有变多,也会经常去看新闻观察东中的商业变动。
既然她加入了ms,多多少少也应该为同伴们出点力。
察觉到云慕浅的靠近,顾珩初好心情的勾起嘴角,“有流星雨,如果不是担心你怕黑,爷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云慕浅的眼角猛地抽了抽,“顾珩初,我不怕黑,所以你大可以不陪我做这么无聊的事。”
顾珩初肯定的说道:“不,你怕。”
左手已经来到了云慕浅的脑袋上空,那姿势……已经准备好赏赐云慕浅一个暴栗了。
云慕浅:“……”
她最终还是臣服于顾珩初的淫威之下,“好的亲亲老公,人家真的好怕黑好怕黑的呢!”
“对吧,你看你家亲亲老公多了解你。”顾珩初这才把自己充满慈爱的手放了下来。
这片草丛虽然很浅却长得很浓密,及时躺在上面也很柔软,空气中散发着青草的清香味,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
清风带着夏花幽香拂面,云慕浅舒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是她很久没有得到的惬意了。
这些都是她之前从来不敢去奢望的,却是顾珩初这样一个看起来不靠谱的小痞子给了她。
世事难料!
“谢谢你,顾珩初。这片草地真的很柔软,夜空也很美的!”云慕浅的眼睛有点红,就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顾珩初却很是爱惜的把云慕浅下滑的眼泪给接住,满脸爱怜,“宝贝媳妇儿快别哭了,你的眼泪是要给爷留在床上的!”
云慕浅:“……”
忽然,一个贵妇牵着小狗来到了草地边,宠溺的说道:“狗狗,快上厕所哦,拉完粑粑我们就可以回家啦!”
“汪汪!”小狗扭着小屁股在草坪的边上,拉了一坨新鲜的粑粑。
虽然隔云慕浅和顾珩初很远。
然后贵妇就带着扭着小屁股的狗狗走了。
世事难料!
顾珩初:“……”
不动声色的从草地上坐了起来,顺带着云慕浅一起,“还是坐起来看流星雨吧。”
他今天穿的这衣服,回去就绝对会扔掉了。
论一个重度洁癖患者的自我救赎。
“嗯嗯,好。”云慕浅习惯性的倒在了顾珩初的怀里,然后开始认真的等待起流星雨来。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无意识的依赖着顾珩初。
或许是等的有一些无聊了,云慕浅拿开了手机,怎么都没有找出今天会有流星雨的消息。
云慕浅咬牙切齿,“你这坑爹小痞子,又骗我。”
然后下一秒,她忽然见到了一道白光划过天际。
顾珩初微微挑眉,“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与此同时,m国h市的一个金碧辉煌的殿堂里。
一个仆人急匆匆的来到了会议室,打断了三大家族长老们的会议。
“尊敬的主人,已经消失半年的素云回信了!”
为首的一个白发老人闻言,顿时就宣布道:“好,停止会议!”
的确如ms组织里的人所说,三大家族的企业,如今已经被那个新上台的年轻人统一了。
不过很明显,在会议室的所有人都是老头子,那个新的年轻统领者,并不在场。
而刚刚那个为首的老人,正是之前三大家族之首克里斯丁家族的长老——埃尔斯伟?克里斯丁。
仆人立刻把素云的回信转交给了埃尔斯伟,庄严的脸色,在看见信件内容的时候,懵逼了。
“这什么玩意儿?!”
短短的四个字——雨女无瓜!
埃尔斯伟不懂中文。
细心的家仆自然是照顾到了这一点,所以在下面很贴心的给出来英文翻译:rainmakesawomanwithoutmelon.
而家仆明显回错了意,他完全把“雨女无瓜”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翻译出来的英文。
这段英文的意思是:雨使女人没有瓜。
埃尔斯伟看向那个仆人,“你确定没有把这段中文翻译错了?”
“没有。”仆人摇摇头。
显然不知道华夏文字有多么的博大精深!
见埃尔斯伟这副苦恼模样,第二家族的主人走了过来,也认真的看了一下。
他是一个华夏人,叫做南宫澈。
南宫澈长时间居住在m国,他看起来不过中年,五官很端正。原本还算严谨的表情,在看见那四个字的时候……
“噗——”他笑喷了。
“干嘛呢你们两个?不过是一个晓晓蝼蚁的回信,至于让你们这两个人反应这么大?”另一个中年女人也走了过来,然后接过手机来瞥了一眼。
她长得很美,即使中年也像是二十岁的女人。
只可惜头发全都白了,还装上了一条义腿。
那个女人叫做王怀瑾,是三大家族中最弱的一个家族的主人,长时间居住在华夏,只有召开集团会议的时候才会飞到m国。
这三个人,整个欧洲的商业圈子都不敢去轻易招惹。
“是中文,雨女无瓜……”王怀瑾思索片刻,然后开始认真的分析起来。
“首先,雨女可以理解为雨中的女子,可以跟素云逃跑的那段时间联系起来,那段时间的确一直都是暴雨,所以我们的人不吃不喝抓了半个月,也还让那个素云跑掉了。”
埃尔斯伟点点头,赞赏的说道:“嗯,王怀瑾不愧是博士出身,的确很了不起,有道理!”
“噗!”南宫澈又没忍住噗嗤一声。
王怀瑾恶狠狠地盯了南宫澈一眼,他这才消停下来,不再言语。
清了清嗓子,王怀瑾一双淡漠的眼睛继续研究着,然后说道:“无瓜,无瓜……”
说到这里,又一个奴仆走了出来,他说道:“主人,我曾经在华夏的s省c市考察过几天,那里的本地人把瓜称为傻的意思,那么无瓜就是不傻的意思。”
南宫澈努力憋笑,“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