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现在求饶,本王还能放你一马。”
抿唇,宫绝狠狠的咬破自己的舌头,靠着那刺痛感让他恢复片刻清明。
他如何不知,眼前这个看似小兔子般任由他宰割的女人,会在新婚之夜对自己夫君下药。
奈何,他此刻给了她后悔的机会。
若她不愿,他便随便找个女人解决问题。
若她心甘情愿,那就很抱歉了。
他不睡,岂非对不起她这般用心良苦?
“王爷,妾身是你的妻子,自然想要承王爷雨露,还请王爷垂怜。”
想到自己爹娘对自己寄予了厚望,整个家族亦是,穆咏琼那里还有退路可言?
为了让她自己少受些苦,她对她自己亦是下了药。
若她清白的身子不给独孤铉,还要给别的男人不成?
“爱妃,这可是你自找的。日后,但愿你别后悔今日的选择。”
邪肆一笑,宫绝眼底浮现谷欠望之色,他是正常男人,原本就在沧澜国很久没有与女人亲热,生理方面的需求的确很破切。
今晚,既然是他迎娶了假扮独孤铉迎娶了这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便是他的妻子。
今晚,亦是他和她的洞房花烛之夜,他原本想要放她一马,谁知道她却如此主动。
以后她若愿意跟他走,他自然会让她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她想要求的却绝不会有。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这条路同样是她自己选择。
明知道独孤铉心有所属,她却依旧选择下嫁不说,还在新婚之夜对他下药。
若这样,他什么都不做,他还是个男人吗?
“妾身愿意跟随王爷,不管王爷以后如何选择,妾身永远都是王爷的人。王爷,妾身想和你一生都在一起,妾身……”
眸光如水,觉察到宫绝的异常与走神,穆咏琼心里滋生出一种耻辱感。
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让这个男人成为她的丈夫,她到要看看,叶知画那贱人如何跟她争!
一个被独孤澜玩儿成破鞋的贱人,又有什么资格和她争?
故而,这一刻她则利用母亲教授她的如何伺候男人的法子,用她的生涩用她的羞怯,想要让宫绝为她疯狂。
哪怕这一生,就是今晚这一晚上,她也甘愿。
她身上背负的太多,婚姻大事原本就由不得她做主。
好在独孤铉长得皮相不错,所以,她不亏不是吗?
今晚,亦是她娘请人算过的她这一个月最容易受孕的日子,所以她必须为自己一生拼一回。
就算是以后独孤铉会恨她,再也不愿意和她同房,她也承受那样的后果。
不管如何,从她被父亲许配给独孤铉那一刻起,她这一生便是为家族而活,她自己幸不幸福,并不重要。
各怀心思的两个男女,便在药效效果最厉害之时,他们合二为一!
伴随着他们身子契合在一起的那一刻,穆咏琼依旧觉得被撕裂般的疼痛着,眼前的男人似乎稍微有些迟缓了一下,继而,他便狠心直接贯穿了她!
随着他闯入,穆咏琼被疼痛痛的恢复的清明,让她眼角渗出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