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还有其他长老皱眉沉思片刻,少时,许长老又抬眼望向尹正清再次问道;“尹长老,此丹药不会对弟子们造成其他伤害吧?”
林宗门内的弟子可不是那些小宗门的弟子,便是云系分院那些最差弟子,也不是普通人,当然,现在的云系分院不可同日而语。
这么多弟子吃了丹药若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林宗门又如何向这些弟子族中交代?
尹正清温和一笑道:“许长老放心,我保证,此丹药不会伤害弟子,当然,若他们说谎,身体自会受到剧痛。”
不管怎么说,尹正清也是林宗门的大医师,但让宗门弟子吃尹正清的丹药,许长老一颗心却有些沉。
尹正清神色依旧温和的望着许长老,道;“莫非许长老有更好的法子?”
不待许长老说话,尹正清又道:“许长老,万罗鼎乃宗门神器,那贼子必定是宗门内的人,若是拖下去,那贼子逃跑。亦或者同他的同伙,将万罗鼎掉包离开林宗门,要在找出狡猾的贼子寻到万罗鼎便是难事了,还是说,等到明日外界都知道林宗门堂堂大宗门本业被本宗门弟子偷了万神器,却还让贼子逍遥逃遁……”
一旁几名长老听后,面色变了变,若这种事传出去,先不说林宗门如何,他们这些长老院的长老无异于被甩耳光,日后他们还如何自持是林宗门的长老?
“许长老,我看尹长老此法可行。”
一人出声,其他几名长老也跟着附和。
许长老面皮紧皱,目光沉沉盯着尹正清,显然还不容易,然长老院不少长老都开始出声。
此时,于长老忽然冷笑一声,道:“许长老,你若是有更好的法子将那贼子抓出,我们自当听你的,但你既没有更好的法子,却三番四次阻止尹长老的法子,难道说许长老知晓那贼子是何人?”
于长老如此说,不管是宗门弟子还是其他长老在看向许长老时,面色便变了变。
许长老更是气的面皮抖动,怒瞪着于长老斥道;“于张来!你莫要血口喷人!”
于长老冷笑一声,淡淡道:“是不是血口喷人,也只有许长老心中清楚了!”
“于长老!”许长老气的怒目圆睁,他若在说下去,于长老是不是既要说是他指使贼子夜闯定林殿头去诶万罗鼎?
“许长老,尹长老也是为了尽快将贼子抓住,你又何必阻止?”
“是啊,更何况尹长老乃是林宗门大医师,他的艺术和炼药术,我们还是相信的,旭长老你多虑了。”
眼见着不少人都开始附和尹正清,许长老一时间竟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忽听宗门弟子中一人忽然出声道;“为了找出那胆敢夜闯定林殿偷走万罗鼎的贼子,我愿意服用尹长老的丹药。”
这声音极为突兀,霎时间,广场所有人目光皆都看向这人,正是芍药。
芍药美眸波光微转,扫视了众人一眼,又道;“再者,我也相信尹长老的医术,大家皆知我乃尹长老的女儿,那这第一人,我当仁不让!”
芍药一番慷慨激昂的声音,顿时让周围弟子望着她的目光变为敬佩,随着芍药出声,其他弟子犹豫一瞬,终于又有人站出来高声道;“弟子也愿意相信尹长老的医术!”
“弟子也相信你!”
一时间,竟站出不少人,主动服用尹正清的丹药。
尹正清朝着他们看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芍药身上。
芍药同尹正清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美艳的面上满是信任孺慕之色。
自己这样做,定会让父亲满意,虽说不知父亲如此做是为什么,但她既是父亲的女儿,他总是不会害自己的,便是那丹药有问题,父亲也会给她解药的。
芍药急切的想要得到尹正清的重视,如此她才能借助尹正清的手来除掉白歌月!
尹正清面色依旧温和,甚至目中还带着丝丝慈爱,他看向那些主动站出来的弟子,温声道:“感谢大家配合。”
“只要将那贼子抓住狠狠惩治一番!弟子们便不委屈!”有人为了讨好尹正清高声道!
尹正清可是林宗门的大医师,若在他面前得了脸,成为尹正清的亲传弟子,那他们也能有盼头!
显然,这些主动站出来的弟子,都抱这种想法,当然,他们也因为相信尹正清的医术,这才敢站出来!
最先看都站出来的乃是金系分院的弟子,金系分院院长孟长老看着这一幕,抬眼睃了一眼尹正清,想了想,终是没有出声。
不说之前金系分院闹出的贼喊捉贼的事情,此次博脉大赛金系分院也没有夺得魁首,眼看着金系分院在林宗门都要被最底层的云系分院给踩在脚下,他作为金系分院院长,当然更希望金系分院能再次压下云系分院,如此,他这个长老也不会没有面子。
尹正清面带温和笑意,走至金系分院弟子面前,先是看了芍药一眼,而后将丹药让人分发下去。
许长老看到这一幕,目中闪过一丝担忧焦急之色,脱口道:“不能吃,你们不要吃……”
然金系分院弟子却没有听许长老的话,直接将丹药吞入腹中。
许长老看到这一幕,面色呆了呆,,一张脸满是愁容担忧,想到什么,他忽然转身要离开,谁知道于长老一直注意着他,瞬间便挡在许长老面前。
许长老眉头跳了跳,瞪着于长老冷声道;“于长老,你这是何意?”
于长老冷笑一声,直直盯着许长老,淡淡道;“许长老你这是着急去哪啊?”
“我去何地同你有个干系?让开!”许长老推开于长老就要离开。
谁知道于长老却寸步不让,身体挡住许长老,淡淡道:“许长老去何地当然不关我的事情,但此时正是抓那贼子的重要时候,许长老却要离开,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许长老是做贼心虚呢!”
“你,你简直血口喷人!”许张咯气的短须抖动,身体也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因为于长老的声音,周围其他长老也都看过来。且,有几人望着许长老的目光皆都带上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