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阁内众人听到白歌月的话,都纷纷看向白歌月,目露担忧,凤一上前拱手道;“公子,让属下陪您同去!”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拱手,一脸坚定道:“公子,属下愿随公子前往西疆!”
阿丑走近白歌月,目中担忧,缓缓说道:“公子,西疆路途遥远,战事紧急,让属下等跟着,大家也都放心。”
阿凤和阿瑶几个孩子更是围着白歌月,阿瑶和阿凤更是一人拉着白歌月一只手,仰着头,道:“姐姐,我们也要跟着你去西疆!”
白歌月听到他们的话,心中微暖,唇角弯了弯,带了一丝笑意,垂眸望着阿凤几个孩子道:“胡闹,西疆是何地方,你们几个孩子怎能去?”
“可是我们担心姐姐。”阿凤拉着白歌月的手,脑袋还在白歌月的身前蹭了蹭,看着极为依赖和信任。
白歌月抬手揉了揉几个孩子的头发,温声道:“姐姐去西疆是有事要办,你们若跟去,姐姐顾着你们,自然无法办事。”
阿凤几个人顿时一脸纠结,阿瑶默默放开白歌月的手,却仰着头一脸坚定道:“姐姐,阿瑶不能打扰姐姐,阿瑶会留在这里好好修炼,等姐姐回来,阿瑶的灵力一定会提升进阶!”
其他孩子也纷纷说着豪情状语。
白歌月笑着抬手摸了摸他们的头。
阿丑站在一旁,望着往日总是神情舒冷的白歌月,竟如此温柔又耐心的安抚这些孩子,就连那冰冷无情的眉眼都似乎温柔下来,阿丑看的一怔,当白歌月望着他时,他才回过神。
阿丑忙咳了声,神色恢复,沉声道:“公子,让属下们一同陪您去。”
谁知白歌月摇头,她望着阿丑还有凤一等人道;“你们留下。”
“可是……”
白歌月神色幽冷,出声道:“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凤一等人虽心有不甘,可白歌月的命令他们自然是不能违背的。
几人拱手应是,只是面色却又是担忧,又是不甘很是复杂。
白歌月神色微温,缓缓出声道:“如今天溪国看似平淡,却也暗藏危险,我需要你们留下照看好神医阁的这些孩子,还有白府。”
她离开后,白府只有白经画一人,白歌月自然放心不下,她需要凤一这些她训练出来的人守护者白府,守护者神医阁。
“你们是我最信任之人,明白么。”白歌月淡淡道。
凤一等人听到白歌月的话,瞬间不复方才失落又焦急的神色,他们神情皆是一阵激动,公子相信他们,所以愿意后顾之忧交给他们,这是公子对他们的信任!
“公子放心,属下一定誓死保护白府,保护神医阁!”凤一等人拱手重重说道。
白歌月笑了笑。
阿丑抿唇,犹豫一瞬,低声道:“公子,凤一他们留在天溪国,属下陪您……”
白歌月望向阿丑摇头,她道:“阿丑,你留下,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阿丑顿时神色一凛,虽心底有些一瞬间的失落,却也很快恢复,他道;“是!”
如今神医阁内也有十几个人,凤一,到凤二十一这些人都是白歌月精心训练的人,他们不管是身手,侦查能力,灵力皆比之前好高强许多,如今的他们可以说一人抵百人毫不夸张,所以,她将神医阁白府交给他们,极为放心。
接下来,白歌月便是吩咐所做的。
而同一时间,九王府内。
严玉也在禀报着什么。
容九坐在长几后,他即使坐在那里,身姿却依旧挺直,他微微抬眼,便露出那张一般天人一半刀疤的面容,剑眉微蹙,幽深的黑眸深处似闪过一丝幽蓝光芒,盯着严问道:“西疆大败?”
严玉拱手回道:“是,不仅如此,西疆的统领大将军白国忠也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白国忠啊……
容九蹙眉更深,心头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若歌儿知晓白国忠受了重伤还昏迷不醒,必定极为担心。
容九眼眸再次望向严玉,严玉会意,继续禀报着得来的消息。
“西疆城内情势危急,因白老将军受重伤昏迷,兵将也死伤大半,西疆城内只靠着围城拼死抵抗。”
只靠着西疆城的围城又能抵抗到几时?
容九眸光冰寒,冷声问道;“可查到何人上来白老将军,又是谁破了他的北斗天罡阵。”
白国忠作为天溪国的老将军,守护天溪国一方疆土,手下训练了一批衷勇将士,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国忠手下的兵将可以灵力布下一方阵法。
这阵法是白国忠常胜的法宝,这些年郭国忠战无不胜大部分都因此阵。
谁知这一次,竟有人破了白国忠布下的阵,还重伤白国忠,且他手下的将士死伤大半,可以说是重击了白国忠,若非西疆城易守难攻,又有西疆城主坐镇,西疆城恐怕早已危险了。
然也只能抵挡一阵,若无人支援,恐怕西疆城危矣!
西疆城作为天溪国最重要的一处边疆之地,若西疆城破,天溪国西边疆土便不保,那敌人很快便能攻近天溪国主城!
正因为此,西疆城那边已经有了消息,此时恐怕已经有人进宫,将西疆战势禀报天溪帝。
容九身体绷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几上缓缓敲着,眼眸微垂,长且密的睫毛掩住容九垂下的眸光。
严玉禀报完消息,便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在说话。
不过,此时此刻严玉心中可是有些担心自己主上,原因无他,只因这西疆出事的是白国忠,他们当然不在意一个白国忠,但白国忠是白歌月的爷爷,白歌月得知白国忠出了事,必会赶往西疆,而自家主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响动。
严玉抬眼看了一眼容九,见容九吹膜普似在丝毫。他默默转身去开门,入目,就见是舒梦。
往日舒梦眉眼上挑,总是带着一丝调笑的味道,然此时他神色紧绷,见到严玉都没说任何调笑的话,而是沉声道:“主上呢。”
严玉见舒梦如此,也心下一沉,暗道莫非那边出了事情,他道;“在屋内。”
舒梦抬脚越过严玉进入屋内,他站定,面容沉沉,然细看之下,只见他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却染上丝丝激动。
“主上!血玉天蚕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