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夏市的国际机场
“哎?你说飞机怎么还不来啊?是不是晚点了?”余烈冉一脸焦急的等待着,就好像飞机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一样。
“不过迟到一两分钟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感觉应该快要出来了吧。”洛云舒看了看手表,然后说道。
洛云舒话音刚落,然后就看到季流夕拉着行李箱就往这边过来了。
洛云舒看到了季流夕,然后疯狂招手。
“流夕,这边,这边!我们在这里!”
季流夕也看到了她们,然后也招了招手,就走了过去。
“我还以为没人来接我呢!”季流夕笑了笑,然后说道。
“你说的这就是废话,我们什么关系,你自己不知道?”余烈冉扯过了季流夕的行李箱,然后往前走。
“行啦,回来了就好,坐飞机累了吧,赶紧回家好好休息,睡一觉。”
季流夕摇了摇头,她就算是回去了,肯定也睡不着。
“我哪里能睡得着啊,我还是先去医院里面看看吧。”季流夕微微叹息。
季流夕看到聂堂萧没来,应该能够想到他现在肯定是帮着爷爷处理公司的事情。
“嗯,他现在应该是帮着老爷子,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好了,我看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洛云舒顿了顿,然后说道。
“其实我觉得吧,你们两个喷都有问题,都应该好好的沟通沟通。等把这事儿处理好了,就赶紧好好的处理一下你和聂堂萧的关系吧。”
季流夕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到了医院以后,季流夕飞快的跑到老爷子所在的病房。
“爷爷,你没事吧。”季流夕没有像是电视剧里面那么激动。
老爷子看到了季流夕来了,也是一脸的平静。
殷实他们爷孙两个人的相处之道。
“爷爷这不好好的在这里吗?身体不过就是出了一点小问题罢了,没啥大事儿。”
季流夕叹了一口气,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根本就骗不了她。
“那三个败类呢?都没有过来看过你一次?”季流夕一提到季母一家人就浑身血液沸腾,怒气冲冠。
“他们?本来就是罪魁祸首的人,怎么可能来看我。就算是来看我,我也不会让他们进来。我怕他们不是要看我,而是原来砍我。”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季流夕感到头疼。
“现在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怎么做?我感觉转移财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毕竟这么大的公司,他们想带走也带不走。
“对,目前是猜测他们要转移财产,不过还没有证据去证明。”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没有证据,寸步难行。
季流夕看了看老爷子,现在变成这样一个局面,老爷子有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爷爷,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是转移财产,而且还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我是不会留情面的。情面这个东西在他们眼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也懒得给他们。”
老爷子听了季流夕说的话,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
“丫头啊,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季流夕点头,就在这个时候,聂堂萧进来了。
季流夕在看到聂堂萧的那一刻,瞬间整了空气都凝固起来,让人觉得有些窒息。
“额,你们没有必要这样好吧,感觉都没办法呼吸了……”余烈冉抱怨。
季流夕咳了一声,然后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聂堂萧也回过神,压下了心中的激动。
“他们确实是要转移财产,不过我已经准备了充足的证据,他们是跑不了的。现在我们证据在手,可以先私下协商,如果再不妥协,那就只能通过法律手段了。”
季流夕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协商?我跟谁协商?我凭什么给他们这个机会?我倒是妥协了这么多年,他们可曾放过我?我今天就要任性一次,直接走法律途径。”
聂堂萧听了洛云舒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先把证据直接移交有关部门,然后实在不行就去法院起诉,反正咱们证据在手,不怕打不赢官司。”
季流夕点了点头,聂堂萧看到季流夕点头了,然后就去了。
“爷爷,我们家看来真的是要彻底破碎了。”季流夕有些自嘲的说道。
季流夕盼了这么多年的和睦家庭,终究还是破灭了。
所有的期待彻底化为随风飘散的泡泡,一触即破。
“早就已经破了,不过是在辛苦的维持假象罢了。或许他们早就不把我当成老子看了,血缘关系变成一场笑话。”老爷子一阵叹息。
“爷爷,别这么伤感嘛,在这个社会谁还一定坚持着血缘关系的亲情?”
就连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再相信血缘关系才是衡量亲情的标准,更别说她们这些权力争夺非常厉害的豪门之家了。
“对啊,丫头,凡事要想开一点,就好过的很多。”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洛云舒他们为了不打扰老爷子休息,然后就都从病房里面出来了,就只留下来季流夕一个人。
“哎,让你回来你肯定很不甘心吧。”老爷子叹息。
季流夕笑了笑,然后耸肩:“还是爷爷了解我,确实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做好的决定,刚开始实施,然后就要被迫停止。”
但是季流夕很清楚,她身上背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到底能不能继续任性下去。
答案是很明显的,她不能。
“辛苦你了,丫头。”老爷子一脸歉意的看着季流夕。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既然我爸他们不想好好的经营这个公司,拱手让给我的话,我也没有不接的道理。”
季流夕脑子很清醒,如果她那个弟弟争气的话,这公司完全轮不到她来继承。
不过她也倒是安心的做她的大小姐,也没有必要这么累。
既然上天赋予她这种磨砺,那除了变强,那就只有变强了。
“我这也属于因祸得福了,这家产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季流夕开玩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