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亲王,当今皇帝的弟弟,在皇帝病入膏肓之际,手拦兵权。
太子为了自保,策划了一场并不成功的政变,按照本来的计划,玉亲王及其的大部分支持者,将在一场宴会中被集体毒杀,可最终的结果还是失败了。
玉亲王也正好以此为契机,已清君侧为借口,在北疆佣兵自立,与朝廷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当所有的一切都浮上水面的时候,人们才发现,玉亲王几乎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的兵变绝不是义愤之举,而是深谋远虑的一次筹划。
这也使得,原本计划快刀斩乱麻的朝廷突然变得手足无措,垂死边缘的皇帝,本想在自己的咽气前,用自己最后的生命,最后的能力,来为自己的儿子清理完最后即位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可是,事与愿违,朝廷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于是双方就展开了一段时间久远的对峙,知道皇帝突然驾崩后,新即位的太子再也按耐不住,他决心打破这一和平假象,破坏当前对峙的局面,因此,早在人民意料之中的这场大战开始了!
北疆今日南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天下第一关——“山谷关”这座把持在朝廷手里的大关,是北疆军队进入中原的必经之地,双方突然开战后,这里迅速成为了双方攻防的重点!
山谷关内永安城的三十万百姓,在刚刚经历了虎力邪兽之难后,又要经历一场战火之灾,无数百姓开始举家南迁。
已经进入深冬的北疆,接连几天下起了打雪,高山上的雪崩砸坏了驿道,使得原本逃难就十分缓慢的永安城百姓此刻更是寸步难行。
三四十万人冒着鹅毛大雪,困在官道之上,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巨大的山谷关,世上几乎没有那只军队能攻破它,它依山而建,顺着山势起伏两侧修建了高三丈多的百里城墙,山谷关主关城楼高十一丈,正中门楼面阔九间,十八丈;进深五间,七丈。
关前设有巨大的瓮城,箭楼林立,女墙坚实、城门宽厚,站在巨大的山谷关前,常使人有一种自我渺小的感觉,自山谷关建成的那一刻,它就屹立在那里,从未有人能成功的胯过它。
而此刻,它将迎来十一万大军,守城的四万军士此刻已是枕戈待旦,入夜,漫天的雪花越下越大,整个山谷关全体将士严阵以待。
而极目远眺,十几里以外,一片灰蒙蒙的物体正飞速的朝这边移动,玉亲王的大军深褐色的铠甲与黑夜完美的融合了在一起,军士们点燃的火把延绵开来,犹如一条火龙般朝着山谷关疾驰!
慢慢的,铺天盖地的玉亲王大军越来越近,军士们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渐渐看的清晰,半个时辰后,十一万大军呼出的白起犹如一片从天边而来的白雾,慢慢朝山谷关这边蔓延。
这片白雾犹如一块灰白色的巨布,铺在大地上,连绵不绝的伸向远方,站在箭楼之上的瞭望的士卒,极目远眺,竟然望不到这片白雾的尽头。
到底有多少悍不畏死敌军呢?到底是多么大的仇恨才化成了这铺天盖地,无情无尽的死亡大军呢?
身经百战的将军们第一次皱起了眉头,嗜血好战的士卒们,心底里第一次浮起一丝恐惧,轰隆轰隆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强大无比的压迫力朝山谷关涌了过来。
正当将士们心中有些动摇之时,点将台之上咚的一声巨响,轰鸣的战鼓声响彻山谷,久经沙场的士卒们一听战鼓声,立刻变得热血沸腾。
终于,玉亲王大军前锋抵达山谷关关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群同样身经百战的士卒,整整齐齐的站在关前,观望着关上的情形。
连续不断的战马低吼声响彻关前,城楼之上,军师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说道:“这不可能,这无数的军士好似从天而降一般,这连日来的大雪,竟然没能阻挡他们的行军进程!”
王臣将军面色深沉的看了看军士,一张令旗打出,点将台之上战鼓打出特定的鼓点节奏,向守城将士传达着大将军军令。
瓮城内及城墙女墙后的一万名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做好齐射准备。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一根根火把犹如鬼火一般自关下向后延伸,这已经不是几万几十万这种数量可以形容的了,可怕的攻城士兵好似无穷无尽无尽一般,漫山遍野到处都是火光。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夹杂着雨声响彻天际,一眼望不到边的攻城士兵好似得到了进攻的命令一般,吼叫着突然暴起,疯狂的朝山谷关正关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只火箭猛地射向天空,上万只弓弦发出“轰”的一声响,漫天的飞箭撕开雪幕,朝着关前射落,顿时在关前一二百步远的地方形成了一道由箭雨组成的屏障。
漆黑的夜幕中,金黄色的箭雨倾泻而下,山谷关前顿时嘶吼连连,被金光色飞箭射中的士卒惨叫一声,顿时到地,而后续的士兵连看一眼受伤倒地战友的时间都来不及,前仆后继的朝山谷关主关冲去。
玉亲王的这只攻城部队携带着大批的攻城器械,却人数有十一万之众,他们的优势自然是人数多,攻城器械多,可最大的劣势便是眼前的这座高不可攀的坚城利关。
而朝廷的守城部队,最大的劣势便是人员不足,只有区区四万守城部队,但他们优势也是巨大的,那就是脚下的这座巨大的山谷关。
顷刻间,双方优势、劣势相互作用,两边立刻进入最残忍的胶状状态,双方的士兵都义愤填膺,都觉得自己一方是对的,自己一方占据着道德之高点,而对方都是愚蠢的,该杀的!
山谷关点将台之上鼓点骤变,砰的一声响,山谷关后方,硬弩方阵齐射开始,巨大密实的箭幕甚至遮挡了,漫天的雪花。
藏在藏兵楼的四五千支持朝廷一方的武林人士,被编入步兵方阵,此刻看着尽然有序,漫天飞射的箭雨,各个赞叹不已。
这些人身在江湖,大都免不了打打杀杀,江湖上各个门派之间攻杀虽说也异常惨烈,可与今天大军交锋的阵势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在这人海箭雨之中,任你武功再高,修为再深,也只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强大的箭雨阻挡了绝大部分士卒的攻势,一部分撑过箭雨冲到城下的士卒,则受到了身在墙台之上的弓箭手猛烈的射击。
朝廷王臣将军端坐点将台之上,微微一笑,说道:“玉亲王手下一众叛党,乌合之众,竟然逆天而行,岂能与我大军抗衡?”
旁边军士眉头禁皱,摇摇头说道:“将军,且不可掉以轻心,攻城大军有备而来,我们不可不防!”
军师话音刚落,只听黑夜传出一阵迥异的鼓点声,正面冲击的攻城士兵突然兵分两路,寻找两侧箭雨薄弱之处猛冲了过来。
守军一方战鼓急响,弓箭手及时调整位置,封住迂回而来的士卒去路,可如此一来便减轻了正面冲杀士卒的压力,攻城一方的数量优势立刻显现了出来。
顿时,犹如江河决堤一般,铺天盖地的攻城士兵犹如洪水一般冲破了箭雨组成的屏障,下一刻,只听砰砰砰一片大响,攻城士卒撞上了城墙。
这些很显然受过专门的攻城训练,一到城墙下,立刻用手中的盾牌支起一道屏障,后续云梯部队蜂拥而至,一个个云梯迅速的支撑起来,数不尽的攻城士兵犹如蚂蚁上树一般,顺着云梯疯狂快速的朝城墙顶端爬去!
军师指着城墙下,大声道:“将军,敌军分为三队攻城,城墙下已经聚集了足够多的敌军,此刻咱们的弓箭手再齐射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王臣将军起身道:“对方欲分散我守城兵力,令弓箭手射住城根,盾牌兵及步卒做好准备!”
巨大的传令鼓声响起,墙台之中的弓箭手转而射杀城墙根的攻城士卒,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各个墙台之中弓箭候补的弓箭手到位,每个城台之内两千五百弓箭手齐射,顿时将墙根下成堆的攻城士卒射死大半。
好几处云梯轰然倒塌,可攻城士卒数量太多,且毫不畏死,每射死一人便有十人、百人重新扑上来。
与此同时,一队人马在正中冲出一条血路,疯狂的冲向瓮城的城门,门内五百精明手持长枪盾牌,拼命抵住城门,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一根一抱来粗的巨木撞在了城门之上。
同时,蜂拥而至的攻城士兵用手里的刀斧砍伐城门,锋古旧的城门是用坚硬如铁的铁桦木制成,为了防火、防刀砍还在外面包裹了一层厚厚的铁板,用粗大的铜钉盯牢。
可即便是如此坚硬的城门,顷刻间也被这群疯狂的士兵砍的满目疮痍,守卫城门的几百精兵,通过城门上的射孔,或是箭射,或是抢刺,奋力的做着抵抗。
在弓箭齐射减弱的情况下,更多的攻城士兵到了瓮城的城墙下,起初只有三队人马冲击城墙,此刻则一下子增长到了六只队伍。
攻城的士兵不顾一切的疯狂的向城头冲击,城墙之上的盾牌兵严阵以待,墙台之内的弓箭手奋力射杀攀爬城墙的士卒。
在不计其处,不畏生死的士卒不间断的冲击下,终于有几人跃上了城墙!
【码字狗:小编,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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