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狂妄的夏尔,刘文终于动用了八条炎龙。
龙吟震天,龙威动地,八条炎龙同时对着那夏尔扑了过去,感受到了八龙齐出那毁灭天地的动静,夏尔的身体都是一颤。
他有些无法相信的看了刘文一眼,一个空冥后期的东方修士,竟然就靠着这所谓的阵法将自己给逼入了绝路?
“不,不可能的,我绝不相信!”
夏尔如同发疯似的大吼了起来,他举起手中你巨大的光剑对着四周的炎龙不停的疯狂劈斩过去。
一道接着一道的巨大剑芒轰击在炎龙的身上,不得不说暴怒下的夏尔还是非常可怕的,炎龙在他的剑芒下竟也是一剑一个。
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每次他刚灭了一只炎龙,刘文马上控制着阵法再次凝聚出一只炎龙来,夏尔这般做只是在和刘文比拼耐力罢了,谁最先支撑不住,耗不下去了,那他就输了。
事实证明,攻击的一方总是要比防守的一方消耗更大,再加上刘文之后又是动了一点小动作,他凝聚炎龙时刻意将炎龙变小了一些,这也让刘文每次凝聚炎龙的能量消耗也变小了。
再看那夏尔,他每次攻击几乎都是全力出手,再这样的情况下,他和刘文比拼耐力,岂有不输的道理?
两人的消耗战进行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夏尔已然发现自己的能量开始供应不上了,连那围绕在他外面的白色光幕都变得暗淡了不少,继续下去,要不了一时三刻,夏尔的光幕被破,再无能力攻击,他也将成为炎龙的食物。
刘文没有马上发动反攻,他还在等待着,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现在的夏尔就犹如那困兽斗中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有最后一口气的野兽,他已经杀红了眼,别看他虚弱,可他任就有一口气在,只要你敢接近他,那他已然可以给你致命一击。
渐渐地,夏尔的攻击开始不再那般有力,之前他的攻击只要落在了炎龙的身上,那炎龙必然会被他打散,可现在,他起码要两道剑芒才能打散炎龙。
看出夏尔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现在不过是勉力支撑,刘文嘴角升起了一抹冷然的弧度。
“炎龙灭世!”
刘文冰冷的声音在大阵中响起。
可是与之声音冰冷不同的是,大阵内的温度正以一个恐怖的速度上升着,不一会儿就连夏尔这等强者都是感到难以忍受,宛如自己的身体都已经燃烧起来了一般。
不过这些对刘文而言倒是没有任何的影响,作为大阵的主人,他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八条炎龙同时化作了火焰,一时间八方火焰竟是连接在了一城形成了一片炼狱朝着那夏尔围过去。
“天神圣像!”
夏尔大喝一声,将他手中大剑直指天空,在他将身上最后的能量都压榨出来后,在他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圣像。
这一招刘文在凡人界也见教廷的人施展过,唯一不同的是,当时教廷召唤出来的圣像是有着翅膀的天使,可这夏尔召唤出来的圣像却没有翅膀。
当然,在这没有翅膀的西方天神圣像上,即便刘文都感受到了些许危险的气息。
此刻的刘文有些庆幸,好在他将这夏尔消耗到了如今的地步,不然的话提前发动这最后一击,那胜负还真的很难预料。
很快炎龙所化的炼狱火海便是蔓延到了夏尔那边,火海准备着将夏尔和那天神圣像整个吞噬,但圣像上却有着一层洁白的圣光发出将龙炎给阻挡在了外面。
第一波的龙炎在侵犯到圣像的白光后,直接被那白光给弹了开来,同时也暂时瓦解了刘文的第一波龙炎攻击。
可马上,第二波的龙炎又是宛如大浪般跃起打在了那圣像的白光上,这一次白色圣光没能再弹开龙炎的攻击,而是在龙炎的灼烧下变得暗淡下来。
见此夏尔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焦虑,刘文却根本不给他丝毫的机会,龙炎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不停的对他冲去,宛如那疯狂涌动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噗!’
终于,在抵抗了刘文第四波龙炎攻击的时候,夏尔的白色圣光被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龙炎几乎瞬间将他吞噬在了其中,一时间夏尔刚才所站的地方完全变成了一片炼狱火海,在龙炎的那霸道的威力下,刘文感觉到夏尔的气息正在急速变弱。
‘唰!’
刘文一个闪身从原地消失不见,而下一秒,火海退去,刘文出现在了夏尔的身前。
现在的夏尔和之前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全身衣服破烂不堪,身上还有大幅度的烧伤,就连他那英俊的容貌都快赶得上黑人兄弟了。
“你败了!”
刘文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夏尔淡淡的说道。
夏尔勉强悬浮在空中,他抬头看着刘文,虚弱的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刘文嘴角一扬,露出了一抹邪异的笑容:“因为你能感受到你心中的不甘,你有野心,也有实力,但你缺少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我能给你。”
这话无疑就是之前刘文招安这夏尔说过的话,只是前面说和现在说,效果截然不同。
夏尔打量着刘文,他没有立马答应,他还在思考,如果赌注押在刘文身上是错的,那他到时依旧会死,而且还要背负上一个叛徒的名声,与其如此,那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起码能落下一个英勇的名声。
刘文知道夏尔的心思,他笑道:“如今的天界,我想和你一样对宙斯不服气的还有很多吧,他是有强大的实力,可你认为这样的实力在我们修真界的面前有用吗?”
夏尔反驳道:“你的话是没错,可你在修真界的地位似乎还不足以完成你对我许下的承诺。”
不错,别说刘文一个空冥后期,就算是逍遥子这个大乘初期也没有那样的权力许下如此承诺,这也是夏尔一直犹豫的原因,若非在刘文的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的不同,不然他早已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