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子也赚不到?你疯了么?我今天已经赚到800万了,哦,是你们不值钱的日元。 ”
“求你们?蠢货,我的钱足以压死你这样的一万个,穷鬼。”
“一口锅里头什么也没有,你想要炒作也没得炒啊,你们扶桑艺术家是这样的啊,空空荡荡。”
“不来扶桑?我来,我来了还要赚你们的钱,不服么?你来咬我啊,反正你是条躲在屏幕后面的可怜狗。”
“……”
在国际舞台如此放飞自我,吸引了大量的国际关注,不仅仅是林海自己的关注者,还有大量的国际主义吃瓜群众,外加国外媒体,华国和扶桑那是世仇啊,林海这么一弄,绝对吸睛。
……
“你又跟人骂群架了?这次还跑到国际来。”电话里头的声音,前一次电话,又多了一点成熟和温和。
“你怎么知道的?哦,路透要报导了是不是?”林海反应过来:“那你回欧洲了?”
楚薇薇!
这个姑娘的蜕变,让林海都为之侧目,从娇滴滴的富二代,到人民大学的新闻先锋学生,再到路透社的战地记者,每一次身份的转变,都大得惊人,也勇气惊人。
“没有,在国内呢,刚到京城,明天回临川。华部门的同事给我看的啊,说你们的那个大艺术家在facebook跟扶桑国的人大战,骂的花样百出。还说什么给他们这些外国人普及了很多历史知识,感觉我们官方的媒体更有效。”楚薇薇含着笑意,她的同事并不知道她跟林海关系莫逆,但听到同事用那种惊叹的神色说林海做出的——这么出格的——大事,她却有一种妙的得意感,以至于想要给身在扶桑的林海打这通电话。
两个人聊了聊路透社的稿子,对他倒很有利——路透社批评起扶桑同行来,也是很利索的。正好可以证明他们自己刚正不阿,不会包庇同业。
“你,怎么说?什么时候回来班,还是要去东?”
“大概在家待半个月吧。”楚薇薇犹豫了一下,第一次把自己的打算告诉第二个人:“我想要回来从路透社辞职了,这一年多了,我也积累了一些渠道,认识了几位在那边的记者,刚好有一位姐姐,是罗马尼亚人,有计划去那边,我准备跟她一起,有人带着也能更快适应,我觉得条件挺好的。”
林海骂战一整晚都不会皱眉头,但这会儿却有些愁绪了:“你真的决定了么?做新闻其实也不用一定要这样啊,如果觉得这边环境不好,留在路透社好了。”
“……海你知道么,之前我在那边的时候,有一个小朋友,他爸爸不在了,死在轰炸里,妈妈给人帮佣养活他。有时候他会到我这里来看动画片,《舒克和贝塔》,你爸爸的作品,虽然看不懂也听不懂,却总是开心的呵呵笑,特别灿烂……但在我这一次回国前的一个星期吧,有人拿吃的引诱了几个小孩,然后——可是你知道么,路透社不会报导这个事情,其它通讯社也不会,我的司跟我说,他们都得到了指示,这个时候不能出事,更不能出现这种事情。只有个人记者才会发出消息,在社交平台,如果顺利的话,能够让一些人看到那里发生的真实情况。
我觉得我想要做这个工作,虽然不一定有用,但至少我可以去努力!”
林海默默不语了很久:“……那你记得穿我给你的那个。”
“肚兜么?”楚薇薇发出了难得的欢快笑声,仿佛还是高那会儿的飞扬少女。
林海轻笑了一声,两人又沉默了一阵,才挂掉了电话,最后,林海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她那里有《舒克和贝塔》,她原来喜欢看动画片么?
……
路透社等国际媒体的报导,可以说把事情放大了很多,林海在都京接受了若干家媒体的访问,更是推波助澜。他或是重提同共社的编故事污蔑行为,或者是说自己不会选择容忍络的愚蠢言论,偶尔集式的回应,有助于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可以说的,什么是不应该说的。也有向nbc回应曜变天目瓷的问题。
“我做事非常快,不管是什么事,从决定要画画到画出《丸子头少女》的初稿,只有半天;复原十种华国古陶瓷,只用了几个月,和凌鸣一起创制出七种美妙的瓷器,也只有短短一年;从身无分到亿万身家,只花了四年;我写一个剧本,写一本小说,只要几天!真的,你也许无法理解,很多人都无法理解,可当你的天赋,或者说思维能量达到一个高度的时候,这世界的很多事情都会变得非常简单。
所以22个月内烧出曜变天目瓷,完全是个大概率事件。如果有人抱持疑问的态度,这只能说明他们并不能窥探到我们这种人的世界和规则。”
“你们这种世界,是指高智商的人群么?”
“智商?不,不是的,智商高和天赋高不是一码事,如果要给我们这种人下一个定义,我觉得,应该说是‘一群在对别人难如登天的领域,能够轻而易举获得成功的人’,是的,这样一群人,是‘我们’,我们的世界,一个成功不是奢侈品的世界。”
nbc驻扶桑的记者,原来叫劳伦斯,林海从恶人谷得知了这个名字。
采访不得不稍微停顿了一下,让劳伦斯收拾心情之后才继续开始,这篇报道很快发送出去,劳伦斯在里头写到“林海给自己下的定义不论是否狂妄,但在25岁的年龄,在如此诸多的领域内成为顶尖人士,成功对他而言,确实不是奢侈品,哪怕我或者很多人,对这一似乎并不公平的结论感到非常伤心。”
新闻传回国内。
“林大神这下子,是真的吹到国际去了!不知道为啥,有点小期待啊,他要是能在国际被人打打脸也很不错啊——毕竟国内都已经被证明全是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