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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巴斯蒂安他们，江晨一行回到了宾馆。虽然众人都很疲惫，但是都没有顾得上休息。这个时候酒店的厨房已经下班，所以袁主任特点奢侈的让人到二十四小时开业的炸鸡店，给饥肠辘辘的江晨他们买来了晚餐。除了江晨，其他的人也都是第一次吃到这种洋快餐，都挺好奇的。不过这些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所以对于这种过于油腻的炸鸡和汉堡之类的并不喜欢，吃了几口，都没有胃口了，反而吃起来了从面包店购买的打折面包。
这个也是欧洲这边的一个现象吧，在欧洲的大大小小城市中都分布了很多家面包店，而面包也是欧洲民众的主食。只不过，作为主食的面包在制作过程中是不放任何防腐剂的，所以保质期很短，所以当天做的面包必须要当天销售出去。如果销售不出去的话，那么在晚上将会打折，一般只有原价的一二折，然后售卖出去。而欧洲的一些穷人，乞丐，或者是说生活用困难的人们，则是会利用这个时候来获得他们要生存的食物。而这些面包房的老板也乐意这么干，至少还能给他带来不错的名声。而且这些面包如果当天没有处理的话，就要扔掉，所以还不如利用打折赚一点钱呢。当然了，还有一些面包房甚至不打折，而是白送，送给一些流浪汉和乞丐。当然了，这些白送的面包，江晨他们肯定是弄不到的。
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代表团里的一个随行的姑娘知道了这个事情，于是就尝试的买了点尝尝，结果发现味道还不错。于是在尝过的这些人建议下，大家就每天晚上去购买附近几个面包房的打折面包，给他们当宵夜或者是干粮。不是说酒店的东西不好，而是不合他们的胃口，而且价格还很贵，大家都很拘束，舍不得消费。反而是这种廉价打折面包却得到了大家的喜爱，而一些领导干部也没觉得嫌弃，一个个也吃的是不亦乐乎。这让江晨也很感动，老一辈人吃苦耐劳的精神真的很值得他敬佩和学习，相比他们，江晨觉得有时候他真的太奢侈了。
边啃着面包汉堡，江晨他们边开始商谈今天的会议内容。对于江晨他们来说，今天法兰西代表们的反应，其实江晨他们是早就有有心里准备的，也预料到了他们的反应。不过说真的，当真的面对这种结果后，江晨他们这些人多少还是有些沮丧的。当然了，也对江晨他方案计策有些质疑，这里并不是质疑江晨的能力，或者是批评他，而是共同的着病症，想方法。在他们看来，江晨本身是没有什么错的，他这么做，自己也捞不到什么，完全是为了这个国家和军队。所以他们也没有责怪江晨什么，这也让江晨体会到了老一辈们的高风亮节。要知道在后世，这样的机会里，可是充满了龌龊的，他们可不会遵从一个毛头小子的方案和办法。
吃完东西，袁主任也一改之前的儒雅形象，松开扣子，点了一根烟，冲着众人说道：“其实今天我们与法兰西人的接触我认为还是有意义的，至少我们是摸清了法兰西人对我们的基本态度。从他们的语气中来看，他们也是迫切的向将他们的战机卖给我们。甚至在会议中间的休息时间中，那个少将还隐晦的向我表示，他们军方会全力支持我们这笔贸易成功的。甚至还说如果我们真的有诚意的话，他们会说服生产厂家和政府商务方面，将战机的价格再降低一些，从他的语气来看，我看至少能够再降低百分之一二十。”
“哦，他们军方为什么会急于推进我们的这笔订单，会不是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或者是阴谋。”宋副主任有些疑惑道。
“这个不难猜出。”旁边的江晨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冲着众人微笑道：“法兰西的新战机研制遇到了麻烦，现在急需资金投入进去。而法兰西议会呢否决他们新的财政拨款，要求他们另找资金来源。如果这笔订单成功的话，那么这笔钱将会被投入新型战机的研制采购计划中来。这也是为什么法兰西方面一直坚持要我们要用外汇和贵金属支付的原因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可没有这么多外汇资金啊。”空军的赵副主任忧虑道。
“呵呵，我们肯定是没有这么多钱的，就算有，也不可能用来支付这笔军费。所以我才提出这个贷款的方案出来的，这样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有两条路了，一条继续对等贸易，以物换物。另外就算这种贷款了，对于我个人而言，我还是比较倾向于贷款这种方式的。当然了，也可以将两种方案结合起来，这个看具体的谈判结果了。其实我们也不用太过于担心，目前世界上总体上都是出于和平状态，所以军火贸易方面总体处于萎缩和人低迷状态。所以像咱们这么大的订单，肯定是各方最想得到的。这几天那些人的疯狂表现也都证实了这一点，而咱们需要做的，就是如何利用这两种方式为咱们空军引进一款先进战机回去。”江晨笑着分析发哦。
一旁的袁主任也点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感受到了，今天法兰西人的姿态放的很低，这可一点都不像以往我们接触时候那傲慢的性格。只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以往唯利是图的法兰西人，今天怎么主动表示降价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他们的性格。”
而旁边的宋副主任则是摆摆手道：“很好理解，他们除了想要争取这笔庞大的军售合同，为他们带来巨额的资金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想要维持整个幻影2000生产线的正常运转，降低维护成本。这个不光是从企业经营方面考虑，更重要的是国防安全。只要这个生产线能够正常的运转，工人们能够熟练生产。那么一旦战时来临，那么这座战机生产工厂将能马上转入战时生产，为他们的空军提供战机。而如果没有订单使得工厂停止运转的话，那么再次启用的时候很难马上恢复生产，而且工人们的技术也会生疏。这就是法兰西人的精明之处，用我们的钱来帮助他们养活工厂。”
听到宋副主任的话，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屋内的云雾更加浓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