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议事厅,韩百航和刘二黑、周青、三排长、徐世厚、侯召坐与议事桌前。
“我们现在军队有了,装备有了,物资也充足。我觉得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剿匪的事宜了。”徐世厚率先开口道。
“的确,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下令了。是吧,营长?”侯召望向韩百航。
“近来几大匪贼有何动作?”韩百航看向周青。
“探子回报,在我们贴出招兵告示的第二天,有三大匪首聚头,商讨只要我们影响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三大匪首就会组织人员大规模进犯永城。”周青把前几日山上传来的消息向众人道明。
“这么说只要我按兵不动,兵匪双方还可以平安无事!”韩百航一脸悠闲地扫过众人。
难道营长要和平相处?听着韩百航考虑的语气,有些疑惑。韩百航下一句话就打消了众人的疑虑。
“那我不是白练兵了吗?”
“就是嘛,兵是兵匪是匪,怎么可能和平共处!”侯召激动的说道,兵匪平安无事,根本不是韩百航的性格。
“明面上做有些太猖狂,咱们暗地里做,总不能让我来破坏这表面的和平吧!”韩百航一脸的随意。
韩百航太腹黑了,三大土匪可是要倒霉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十个身着黑衣,面带黑纱的人悄悄潜进了黑衣匪寨,几个黑影沿着墙来到一扇房门前,将手里玻璃瓶里的液体尽数倒在眼前的房门前,液体朝着门缝流了进去,为首的黑衣人吹着手里的火折子,抛进了房间内。见火势一起几个黑影立马闪人。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仓库着火了,仓库着火了。”一个小喽啰慌张得大喊着,向着黑衣匪首的房间跑来。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三当家的被人杀了。”另一个小喽啰从西厢房的方位跑来。
山寨一下子混乱不堪,哭声,喊声,救火声此起彼伏。
次日,民坊间无不谈论着黑衣山寨昨日的火灾。
“听说了吗?黑衣山寨昨夜仓库着火了,几吨的粮草都烧成了灰烬。”
“哎哎,我也听说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听说,李老汉的闺女昨天也回家了。”
“是吗?李老汉就这么一个闺女,现在回来了,可以给李老汉养老送终了。”
“我听说李老汉的闺女是被那黑衣山寨的三当家的强行抢走的。”
“对,对,好像昨天黑衣山寨三当家的被人杀了。”
“是吗!那可真是为民除害啊!据说这个三当家的总是强抢民女,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的闺女。”
侯召风风火火的冲进议事厅,拍着桌子,兴高采烈地问:“你们听说了吗?土匪窝被人给烧了。”
议事厅的众人都好笑的看着侯召,侯召看着众人林一脸了然,全无好奇之意。
“难道是特战队做的?”
“反应也不慢嘛!”众人哄笑一堂。
其他两大山寨也听到了风声,黑衣是三人之中实力最强的,最强的人都被悄无声息的偷袭了。拥有这样实力在永城只有韩百航,看来韩百航是要开始剿匪了,只是这韩百航要剿匪为何不正大光明的攻打山寨,却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搞偷袭。
两个山寨都加强了防守,守夜都配了双岗,严重保护仓库。那个三当家的是因为强抢民女才被杀害的,人员伤亡问题倒是可以放松一些。
“营长,今晚我们还行动吗?”徐世厚来韩百航的办公室来领命。
“行动,当然要行动,为何不呢?”韩百航胸有成竹的反问徐世厚。
“昨天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现在我们去行动,岂不是会中计啊!”徐世厚说道。
“正所谓出其不意,我们现在直接出击便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何况,我们现在兵强马壮,又有什么可怕的!”韩百航胸有成竹的说道。
“行!那我先去安排了!”徐世厚匆匆而去。
不到半天时间,徐世厚就带着新兵部队和特种队的人赶了回来。
“兄弟们,相必我放出的话大家也都知道了,但是这帮土匪依旧不识好歹,所以咋们就有必要去给他们一点教训。”
“让他们知道,这里有我韩百航在,有兄弟们在,匪患就要平定。”
“正所谓养兵前日,用在一时,前些时间的训练情况,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是真正实战的时候了!”
韩百航豪情万丈的说道:“我希望大加都能克服心中的恐惧,能战胜自己,做好一个军人!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士兵们都激昂的喊道。
“好,老兵们注意了,一定要保护好新兵们,带好新兵,在战斗的时候记得交给新兵经验,咋们是一家人,要互相团结起来!”
韩百航的这些话,让新兵们感动不已,他们都知道自己跟了一个好长官,因此心里越发对韩百航尊敬了。
因为韩百航对土匪几次三番的偷袭骚扰,激起了土匪的仇恨之心,土匪开始了大规模的进犯永城。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孙子兵法》)
军队是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以及稳定社会的支柱。匪者,强盗,抢劫财物之人也,是破坏国家社会安定,危害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人。官兵捉盗,军人剿匪,是天经地仪的事。
既然土匪要明的来进攻,韩百航也不必做这些表面和平的事情了。
虽然韩百航之前剿匪有功,但是现在要耗费大量资源来对付这些土匪,百姓中也出现了一些怀疑韩百航的说法。
在之前的大部分的说法是“兵匪一家”。
对于土匪来说,土匪毕竟是非合法的、并非光彩的职业,整天提心吊胆地生活,由匪入兵,不失为一个正当出路。尤其是大土匪头子由匪入兵,由通缉犯摇身变为政府军官,步入政界,成为左右政局的大佬,更是出人头地的跳板。俗话讲,“要当官,先当土匪后招安”,先做土匪后招安,进而再做官,是江湖暴力人士发迹变泰、飞黄腾达的一条终南捷径。于是历史上有土匪要求官方招安,不招安就殊死与官军一拼的事。
对于普通喽罗来说,做土匪是高风险高收益的职业,当兵要稳靠得多。以北洋军阀时期士兵月收入8元计算,一年96元,相当于耕种100亩地的四川自耕农五口之家的收入。(同上)而在1927年,上等农民年需生活费75元,中等55元,下等35元。(摘自《东方杂志》第24卷第16期)当兵不仅解决了自己的生存问题,还能用饷银接济家人,“当兵吃粮”成为土匪和贫困农民首选是很自然的。
北洋时期,兵中有不少原是匪,匪中有不少原是兵,彼此又可能是同乡、亲戚,或曾经的“同事”、“同学”,素有来往。官军剿匪就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因了乡缘、血缘、业缘、学缘的关系,下面有人通风报信,剿而不灭。
军官也乐得送顺水人情,纵匪自资,只要土匪存在一天,自己的部队就不会被裁撤,就有官位有饷银。他们甚至向上级虚报军械弹药,多余的卖给土匪,从中谋取私利。土匪也很清楚彼此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的关系,拿兵匪相提并论:“至尔军人性质,不为兵即为匪,尔我即为一家,彼此勿相歧视。”
在成王败寇的游戏规则下,兵败则匪,匪胜则兵,朝廷将造反的江湖人士称为匪,譬如清廷曾将太平天国称为“粤匪”。
可是,一旦造反者打败官军夺得天下,反过来又称原先的朝廷残余势力为“匪”,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剿灭,是为“剿匪”。所以,兵匪其实就像一把菜刀,你说它是菜刀没错,你说它是杀器也可以,关键是谁使用,而菜刀无非工具而已,称谓并不改其砍切之用途
。至于有些政府治军不力,部队匪化起来,成了有执照的土匪,黑道白道红道通吃,像土匪黑社会一样霸占一个码头发财,或是开赌场、开妓院,兼收保护费。土匪干的事他也干,而且是明火执仗地干,军队之黑胜于土匪,就更容易给老百姓“兵匪一家”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