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是我大学学长。”
“就这么简单?没什么特别的?”
傅亦琛丝毫非将事情刨到祖坟才甘心。
杜若觉得自身清白,不想解释太多,挣脱开男人的手,坐在了一旁。
男人眉毛皱了皱,有些不悦,眼睛一直看着身边的女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东西。
整理了一下杜若打破沉寂:“老公。”
“嗯。”傅亦琛很是自然的应声,冷眸轻抬。
“我想出去上班。”
这个念头自打张子明向她提出邀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她真的不想一直就这样留在家里发霉。
每天在等待和煎熬中度过,让她快压抑的疯掉。
可是对面这位的理解却不然,傅亦琛以为这顿早餐原本就是有目的的,所以十分生气。
他厌恶的看着这个只会用手段耍心机的女人,刚刚对其有所改观却不想仍旧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都别想。”他狠心丢下四个字,早餐没吃完就离开了。
“咣”,防盗门被重重的摔上,杜若呆呆的坐在餐桌前,缓缓抬起做饭受伤的手指。
接下来一天一夜她都没有见到傅亦琛的身影。
……
“咔嚓”,坐在客厅的杜若看向玄关的方向,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
虽然男人伤她骂她侮辱她,可是她却忍不住爱他。
带着欣喜迎了上去,傅亦琛直接把她当空气径直上楼收拾行李。
她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男人将衣服日用品几乎所有关于他的都一股脑装进了行李箱。
这是要彻底离开这里吗?
“杜若,你站那干嘛?”傅亦琛看自己媳妇不过来帮忙有些不悦。
小傻瓜以为又影响他心情了,转身准备离开。
“杜若。”
男人一把将她拉进卧室,稍稍用力就送到了行李箱那。
“五分钟。”
杜若含着眼泪收拾,紧紧咬着嘴唇,疼才会收紧泪腺,那不争气的眼泪才能在眼眶中多呆一会儿。
“还有什么来着?”傅亦琛撩了撩头发想着出差要带的东西。
之前没结婚的时候,这些都是特助秦星来做,所以想和小家伙多呆一会儿的他毛遂自荐说这次自己收拾。
然后才发现悲剧了,被伺候惯了的大少爷突然自立有些不适应。
“杜若,你哭什么?”
傅亦琛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留意到偷偷抹着眼泪的杜若。
“我没哭。”她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坐在她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让两人平视。
“杜若,我出差你不是应该笑才对吗?这样你就可以跟你那么什么狗屁学长约会了啊。”
他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笑的邪肆。
杜若愣怔的看着傅亦琛,跌入谷底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上升的阶梯。
原来他不是要离开她。
一句话就让小家伙将眼泪逼停,结果男人又冷脸了。
“怎么?我是不是提醒了你什么?”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才小女人哭不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
眉头紧锁的打了个结,寒眸入目便冰冻三尺,音色清冷:“杜若,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收拾东西是再也不回来了?”
杜若杏核眼微睁,表情一僵。
傅亦琛冷笑:“呵,原来真是这样。”他白皙的手掌也从杜若脸上收到了口袋,站直身体孤傲的看着女人。
“杜若,搞了半天你是在担心我不回来,就没人管你们家公司了是吧。”
他刚刚真的在看到女人哭泣的瞬间认为那是舍不得他而流下的,可是一想到真正的原因又忍不住心痛。
“不是的,其实……”
杜若第一次想要解释清楚,可是男人却不给机会。
“我没时间听你找的那些借口,我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你抓紧收拾行李。”
傅亦琛转身下楼了。
整理衣物对于杜若来讲还是手到擒来的,很快便收拾好啦,犹豫了一下,将快和她体重差不多的箱子搬到了楼梯那。
杜若看着楼梯有些眼晕,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悠闲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报纸的老公,下定决心提着把手艰难下楼。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有失足跌下楼梯的可能,可是依旧咬牙坚持。
“啊……”
眼看就要成功,最后一步却直接踏空,就在以为又要和土地爷做亲密接触的时候,却被天使所救。
抬眼看去才知道,那都是错觉,不是天使是恶魔。
傅亦琛轻松的提起箱子放在一旁,又将怀里的小家伙平稳放在台阶上。
“手机给我24小时开机。”
他语毕拿起行李箱就离开了。
……
黑色内敛的曼巴赫在高速路上稳稳行驶当中。
“秦星,今天把杜若的运动装买了,对了还有鞋子。”
百忙之中赶飞机的傅亦琛竟然还想着杜若没有晨练衣服这件事情。
“好的,总裁。”秦星迟疑了一下问道:“总裁,夫人的尺码?”
“鞋买36码,要白色。衣服小号s,要暖色调的。”
傅亦琛紧接着继续看资料,丝毫没有注意到秦星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还回答的那么快,他现在不得不重新认识自家的boss了。
要知道以前那可绝对是一个禁欲系的高冷男神,怎么可能会在意女人穿多大尺码衣服啊。
看来还真是上心了啊。
所以他决定好好巴结一些总裁夫人,省着那天他家阴晴不定的boss大人一不高兴再炒他鱿鱼。
“我也自身难保啊。”远在家里的杜若回答他。
不过秦星是听不到的。
“我出差这几天多注意一下杜氏那边的情况,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傅亦琛站在登机口严肃的交代着。
“是,总裁,一路顺风。”
……
傅亦琛一走,保姆又出去买菜了,家里空荡荡的只有杜若像个孤魂一般在四处游荡。
没有得到准许也不能出去找工作,又无处可去,只能等着自己发霉长蘑菇了。
叮咚……
杜若看着可视电话既熟悉又不熟悉的女人,犹豫的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