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觉得戳着莫南尘硬邦邦的肌肉,手还有些疼,更不愿意了,“连你的肉都欺负我,呜呜,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要离婚,要离婚。”
“不准哭。”这已经是这个女人不知道第几次要跟自己说离婚了,莫南尘感觉心口拧了一下,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突然被吼了一声,夏之末吓的愣在哪里也忘记哭了,那双湿漉漉的水眸,无比委屈的望着他,好像一只可怜惹人怜爱的小奶猫。
莫南尘的心都跟着化了,冷硬俊脸也有所软化,只是接下来听到夏之末说的话,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莫南尘,你吼我,我明天就跟韩愈在一起。”
她嘴里还嘀咕着,“别以为你有前女友,我也有,我还比你多。”
夏之末真是喝多了,不然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带着赌气的话语。
要不是知道她是喝多了,韩愈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闹腾了一阵子,夏之末也觉得累了,怏怏的靠在莫南尘的怀里也闹不起来了。
等了一会儿,莫南尘还以为她这是清醒了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在怀里忏悔呢。
结果人家不一会儿就开始打起呼噜。
阿江双手死死抓着方向,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来,一张脸都快憋成猪肝色,夏之末还真不是一般的心大,还是说她胆大包天。
深秋的天有些凉,夏之末虽然喝了很多酒,一点也不感觉冷,但这风吹多了肯定会感冒,莫南尘小心的将她的脑袋抬了抬,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望着怀里,睡颜恬静纯真的小脸,很难像醒着的时候如何的张扬舞爪。
知道她的酒品如此糟糕,以后他绝对不会让她喝酒。
车子很快就到了住处。
莫南尘正要抱着她下车,怀里的女人突然睁开眼,一下子四目相对,她也不说话,那双清澈透明的杏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好久。
久到他还在考虑她这是醒酒了,还是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腾。
结果夏之末一下子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平静的问道,“到家了?”
也不等莫南尘开口,自顾自的说道,“谢谢款待。”
一板一眼的说完也不看莫南尘,自顾自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踏步往前走。
阿江站在原地也是愣了好几秒,伸手用力的掐这自己的大腿,硬是没让自己忍了一路的笑破功。
只是真的好辛苦。
脸色难看了一晚上的莫南尘看到夏之末这样,嘴角也是忍不住扬了扬,不过看她没走几步,身体倾斜好了几次,还是大跨步跟了上去,担心她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给绊倒了。
阿江自然也不会傻到跟上去,等着他们离开了很久,两手撑着车头,肩膀不受控制的发抖,旁边要有人绝对会以为他是抽风了。
没办法他也不想,实在是夏之末的行为太过搞笑了。
夏之末还硬气,硬是不让莫南尘帮忙,歪歪斜斜的往前走,好几次莫南尘都要忍不住去扶她,她还又自己稳住了身体,往前走。
走到了岔路口,左右摇晃着小脑袋,嘴里还嘟囔着,“我们家的方向怎么改了,我们家好像没有电梯啊。”
“你家有。”跟在身后的莫南尘淡淡说道。
“哦。”夏之末点点头打开电梯走了进去,也不按楼层,就这么直直的盯着,那眼神仿佛要靠意念让电梯动起来。
莫南尘知道她又在犯轴了,不过看着她孩子气的行为,自己也没有发现眼中不自觉带着一丝宠溺,伸手按了电梯的楼层。
感觉到电梯在不断上升,夏之末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听话。”
电梯一开,她直接踢了脚上的鞋子,将包往旁边一扔,一个人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就在莫南尘以为她要继续转下去的时候,她又上了楼梯,摸上楼。
莫南尘还来了兴趣,什么话也没有说,看着她喝醉酒了还做什么好笑的事情。
夏之末推开一间门,就开始脱衣服。
“好热——”
莫南尘推开门就看到女人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散落在后的三千青丝,迷蒙的小脸看上去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
妩媚中带着一丝朦胧的纯真。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深邃的暗眸温度不断上升。
夏之末转身掠过身边的莫南尘,根本没有感觉屋里多了一个人,径直去了浴室,那双白嫩的玉足踩在莫南尘的脚上,更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心尖跟着一荡。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水声,莫南尘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扯了扯身上的衣领,让呼吸顺畅一些,要不是他超强的控制,这一会儿他也进去了。
只是他们两个还在冷战中,等夏之末明天早上起来绝对会以为他乘人之危。
见她还在洗澡,莫南尘准备转身出去,要是在待下去,他不保证自己能控制下去。
毕竟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肉腥了。
只是还没等转身,浴室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女人也跟着喊了一声,里面又没有了声音。
莫南尘哪里还站得住,面色一凝,快速走了进去,“夏之末,你怎么了。”
浴室里雾气氤氲,只有室内哗啦啦的水声,他环视了一圈竟没有见到人,一颗心也跟着提了提,这女人不会是掉到外面去了,这可是高楼。
这样一想,他的手心跟着出了一层冷汗,冲到了窗边,发现并没有人开窗的痕迹,心里不由跟着松了一口气。
走到里面的位置,拉开浴帘,发现那个让他担心的女人,此刻坐在马桶上,低着头闷不吭声。
他以为她是吓到了,刚走近,听到了一阵浅浅的呼噜声,跟车上的声音一模一样。
莫南尘忍着掐死她冲动把人抱了起来。
往卧室走去,车上的时候灯光太暗没有注意到,夏之末的下巴比原来还尖了一些。
身子抱着也是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莫南尘身子怀疑窗户打开,这风灌进来都能把她吹跑了。
眉头不由一紧,这女人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