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看了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抿了抿唇道,“辞退不辞退,不是我说了算,你恐怕求错了人。”
如果换一个条件并没有那么好的人,势必要承受她的羞辱,而她只是教她什么叫不要狗眼看人低。
至于后果,她这么做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
说完她想说的话,拿回金卡,潇洒的拉着人离开。
“小末,你还真舍得,不过还真的很痛快。”陈安然最喜欢这种啪啪打脸的事情,心情莫名的爽快。
夏之末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条裙子我挺喜欢的,谁叫她太过分了呢。”
她刷的别人的卡,当然痛快了,八万对她也不是小数目啊,况且那个男人也说了,卡随便她刷,那她也没必要客气。
不过这一膈应,她们两个也没心情逛街,找了一个临街的甜品喝下午茶。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陈安然像是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往后一靠,舒服的喟叹,“还是坐着舒服,还有空调吹。”
“你上班那一天不是坐着吹空调了。”夏之末有些好笑的说道。
陈安然懒洋洋的应道,“别提了,这两天你玩消失就算了,我们最强白骨精也请假,很多事情都压在我头上,我可是屁股都没占座,每天累成狗。”
“最强白骨精?”她挑眉问。
陈安然了理所当然的应道,“事业心这么强的当然只有欣然姐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顿了顿,坐起身子凑近,八卦的问道,“你真的跟她男朋友在一起?噢,不,是前男友。”
“是啊。”夏之末干脆的承认,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安然不会到处乱说。
陈安然伸手‘啪啪’拍了两声,“厉害,流弊,竟然能抢到她的男朋友。”
“你不是跟她感情还不错,难道你不觉得我是插足别人的感情?”
要是正常人一定会这么认为吧,如果她不是当事人,从表面看,也会忍不住唾弃。
“开玩笑?我认识你多久,认识她多久,怎么说,我跟陆欣然只是上下级关系,何况以我对你的了解,绝对不会做那么丢份的事情。”
陈安然说完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真难为你这么了解我。”夏之末轻笑,“反正事出原因吧,我跟那个男人只是协议关系,说不上什么牵扯。”
总会有解除的那一天。
陈安然以一种过来人的表情,“啧啧,听着你的语气并不像那么简单,你不会是对那个人上心了吧。”
她心里一怔,面上毫无波动的说道,“你这只单身狗就不要说话了。”
“单身狗也有尊严好不好。”陈安然抗议,她还想装一下情感专家咋了!
两个人正聊得开心,一道嚣张粗鄙的声音响起,“大哥,就是这里,就是这个女人打了我。”
那个被陈安然暴打了一顿的蛤蟆男带着一个黄毛过来找场子,身后还跟着两个非主流的小年轻。
“真没用,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男人以为是魁梧的恐龙,原来是两个大美女,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变得猥琐起来。
“喂,你们两个打了我兄弟,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夏之末淡定的喝了一口果汁,缓缓放下,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安然,他让你表示一下,你说怎么表示吧。”
“小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刚刚我可是为了你出头,你就这样把我推出去,是不是太不讲道义了?”陈安然也是开玩笑的语气。
黄毛还以为她们两个是怕了他,起内讧,自诩风流倜傥的把手搭在夏之末的沙发上,眼中闪烁着下流的光芒,“美女别怕,只要你一会儿陪哥哥出去耍一下,哥哥就放了你们。”
“大哥,你不要小瞧了她们……”
蛤蟆男是见过陈安然的狠劲,好心的伸手想要提醒他,结果被黄毛不耐烦的挥开,“啰嗦,两个娘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好不容易碰上两个极品,当然要带回酒店好好疼爱一番了。
“哎,喝个咖啡都不消停,要不要走?”
“看着倒胃口的蛤蟆,还不如走。”
黄毛还没听明白她们两个说的话,夏之末已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陈安然了然的点头。
突然,两人同时将还是滚烫的咖啡泼到了就近的男人身上,夏之末快速伸手抓住黄毛的手腕,往后一背,黄毛立刻疼的嗷嗷乱叫。
“啊!我的手,我的肩膀,疼死我,快,快放手!”
她不等黄毛反应过来,五厘米的细高跟鞋,重重的揣在黄毛的膝盖后,黄毛一阵吃痛,本能的往地上一跪。
夏之末另一只空余的手压住他的肩膀,用力按在地上,黄毛立刻失去战斗力。
另一边陈安然已经起身把蛤蟆男的下体踢爆,他只能捂着裆部痛苦的在地翻滚。
甜品店的所有人都傻了,没想到这一突然的变化。
“还要不要我陪你耍一下啊?”夏之末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黄毛立刻疼的冷汗直流,冲着还傻着的两个人小弟吼道,“还不快上,老子要疼死了。”
非主流小弟立刻反应过来,抬起手就要冲过来解救他们老大。
“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好了。”陈安然早已摩拳擦掌,等着他们冲过来,一个横扫,其中一个被绊倒在地,另一个就是一个直拳打在下巴上。
接着不等地上的爬起来,直接踩上去,按住男人的肩膀往下拉,用膝盖用力的顶了一下胃部。
男人立刻捂着肚子到旁边干呕。
至于地上的她抬脚猛踹了两下,就剩下哼哼声。
不到十分钟,两个非主流就被干趴了,夏之末知道陈安然伸手不错,没想到这么厉害,也有些微微咂舌,“安然,你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
“没有啊,我已经很温柔了。”相比武馆的师兄弟,她已经下手很轻了。
围观群众用看着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们,妈呀,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凶残了?
四个男人就这么轻松被解决,是不是太可怕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