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请上座。”进到泰国餐厅后,沈星先将我让到了主座位上。
我倒是大方地坐下来,手指抚摸着口袋里的几小瓶东西,这是在研究院里约翰教授临下车前交给我的。
我本是想着等下交给许越的,但他一直在与我腻歪着,我头脑迷迷糊糊的,竟给忘了。
沈星坐在了我的右边,俞初南坐在了我的左边,二个穿黑西服的年轻人守在了包厢门外。
看到酒桌上这个阵势,我的心安了些。
至少我和俞初南都是酒桌上面的应酬高手,相信不会被沈星所左右的。
“女王,上次您说过您有一块上好的缅甸翡翠玉石想要寻找杰出的雕刻师费罗做成女儿族的族印,您曾委托我帮着联系费罗,我现在已经帮您联系到他了,您看什么时候让他过来呢?”饭菜上来后,沈星给我倒满了一杯酒,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一听,暗暗心惊,看来这个女王与沈星的交情真的很深,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暗记,这可真是难为了我。
我想了下后哈了声,连声说道:“真的呀,真是太感谢你了,很好,等我回去后就准备请他了。”
“好,到时你找我好了。”沈星笑了下,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饭碗里:“来,女王,先吃点菜暖下胃,我等下再敬您。”
“谢谢。”我夹起菜放进嘴里咀嚼着,也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的饭碗里说道:“来,你也吃菜。”
“好。”她微微一笑,答应了。
“女王,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我嘴里的菜刚吃完,沈星就给我倒满了一大杯酒,向我敬起酒来。
“好,干杯。”我知道逃不过,当下微微一笑,爽快地端起了酒杯。
“我先干为敬。”沈星端起酒杯与我碰了下杯后特豪爽地昂头一口喝干了。
我看着她,唇角是微微的冷笑。
“这一杯,我代女王。”俞初南伸手就要来替我喝。
“别,这可是沈小姐敬我的酒,理当我自己喝,不用代了。”我挡开了俞初南的手,故意这样说道,对俞初南眨了下眼睛,端起来,拂开了面纱,趁着沈星正在喝酒的瞬间将酒杯放到了唇边,昂头喝下。
当然,我怀着孕,是不会喝这杯酒的,眼下只有沈星一人,这个好糊弄。
酒喝到我嘴里时,俞初南将一个吸水的海棉放到了我的嘴唇下,我嘴里酒全部倒在了海棉上。
“沈小姐,十分感谢你的热情,我也敬你一杯。”沈星的酒杯才放下,我也主动拿起了酒杯来敬她了。
“好。”沈星妩媚的一笑,端起酒杯与我碰了下杯后昂头就喝下了。
我先用唇抿了下酒后又照例将酒吐在了海棉上。
这边我敬完酒后,俞初南就开始发力了。
她是酒场高手,说说笑笑间,就连着敬了沈星好几杯。
我真没想到沈星的酒量竟会如此的好,在我和俞初南连着敬了他好几杯酒后,她竟然神态自若,好像没事人一般,而俞初南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她敢一个人应酬我们二个了,原来她是满有把握的。
“哎哟,肚子有些痛,我先去下厕所。”当俞初南连着与她干了好几轮后,沈星又要与我敬酒时,我捧着肚子说了声,朝外面走去。
“女王,包厢里就有卫生间。”沈星看着我,笑容满面地提醒道。
“哦,对,这里有,瞧我已经喝醉了,竟不知道。”我笑了笑,为了怕她怀疑,转身朝套间里的卫生间走去,进到厕所后,我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拿出手机对俞初南发了条信息。
一会儿后,俞初南敲我的厕所门,关心地问:“女王,您肚子不舒服吗?”
“是的,来了大姨妈,你给我买个卫生巾吧。”我朝俞初南苦兮兮地说道。
“好,我马上下去买,您先注意点。”俞初南闻言立即答应一声,朝外面走去。
“咦,这种事情怎么还要劳烦你亲自去呢,这样,我让他们买上来。”果然,沈星叫住了俞初南,朝着门口的一个穿黑西服的男子说了声,那男子立即走了。
“哎,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大男人买呢。”俞初南挺不好意思地对沈星说道。
“没事,这是应该的。”沈星笑吟吟的,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
俞初南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不到一会儿后,那个男人果然拎了包卫生巾递给了她。
“阿南,我站不起来,你进来帮下忙吧。”我捂着肚子无比痛苦地说道。
“好。”俞初南一听急了,答应一声,转身对沈星苦说道:“沈小姐,女王有晕血的习惯,每次来大姨妈都会肚子痛,我先进去帮下她,您稍等下。”
“行,去吧。”这下沈星倒没有什么怀疑了,朝俞初南挥了挥手。
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俞初南走进来反锁上了。
我从袋子里拿出那几瓶黑色液体递给了俞初南,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是那种毒药的解药,今天在营救约翰霍基时给我的,等下沈星肯定会给我们喝那种毒液,你先把它给喝了,这样就不会中招,等下我们全部装醉,你看情况,如果能走脱一定要想办法先走,不要管我,出去后立即带着妮妮和他们赶紧离开这里。”
“那您呢?”她一听担忧地问。
“你放心,许越肯定会来救我出去的,现在沈星并不能肯定我不是女王,她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我的底细来,我想肯定是许越在这其中做了手脚,让她查不出来,他做事心细,这是为了我的安全才那样做的。”我拿出手机来打字给俞初南看。
许越爱我是无疑的,他现在遇到我,一定会将我的安全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要,也会想办法保护我的,但俞初南的安全却不见得了,而且,沈星的注意力只是在我身上,因此,她若能走脱,那最好是先走了,而且妮妮最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这几瓶药是解药,这是我刚进卫生间里才看到约翰霍金写的字。
俞初南闻言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对她用手机打了一行字:
“记得,一定要把解药放到卫生纸里带出去,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