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男子似乎很惊讶的表情。
“不要伤害他……”她喃喃地重复着,满眼都是悲哀的绝望。
“放心,我不杀他!我会一直让他舒舒服服的活着,让他看着你怎么取悦我……”男子残忍地笑着。
“你太残忍了……放了子寒……”尽管知道是枉然,但她依然苦苦哀求,假如她真的无法逃脱被恶魔囚禁折磨的命运,那么就让她一人承受吧!“只要你答应放了他,你要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男子并没有因为她卑微的姿态而消气,相反愈发火冒三丈:“你提他一次名字我就让人敲断他一根骨头,不信你可以试试!”
女子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吭声。
出了医院,殷圣奕将她拖上车,然后命令司机驾车去明光医院。
楚妍吓得浑身直发抖,战战兢兢地重申一遍:“我不要放环!”
男子不理她,一路上只阴沉着俊颜,什么话都不说。
到了明光医院,车子直接驶进了贵宾停车区,打开车门,殷圣奕将她揪下车,然后拦腰抱起她走进了门诊楼。
走到贵宾接待室,护士马上为他们倒了茶水,接着妇科专家便走进来,笑容满面地跟殷圣奕打招呼:“殷少你好,我是明光医院的妇科医师,沈总说让我过来问问你,需要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做!”楚妍抢先含泪叫起来。
殷圣奕喝了口水,思忖了一下才慢慢地问道:“给她放上十个节育环,还有没有可能再怀孕?”
“啊?”妇科医生瞪大眼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勉强笑道:“殷少真会开玩笑!节育环可不是随便乱放的,放那么多,别说怀孕……恐怕会要命的!”
“好,那就给她放十个!现在立刻给她做麻醉,我亲自监督!”殷圣奕马上拍板决定。
“我不!你这个坏蛋!”楚妍绝望了,她完全相信殷变态可以做出如此变态的事情来。只是她柔弱得像刀砧上的鱼肉,除了任他宰割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麻醉师给她做了全身麻醉,强迫她做好接受妇科手术的姿式……
殷圣奕站在旁边漠然地瞧着她,好像在看着一场表演。
他会亲手给她放环吗?恐惧和羞辱几乎令她想当场晕过去,好在麻药很快起效了,她的意识慢慢模糊,终于可以逃避这种令人发狂的羞辱,失去意识前她这样想着。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楚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阔而又奢华的卧室里,美伦美焕的装饰,豪华无比的布置,仿佛置身于总统套间。
眼前的景物看起来有些熟悉,楚妍确定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仔细回想一下终于想起来,这是沈浩轩的海天大酒店,他们上次从香港去t市曾经住过的。
沈浩轩为他们安排的四十九楼豪华总统套间非常漂亮,她记忆深刻才一直记得。
难道这是t市吗?殷圣奕又带她到t市了吗?记忆开始复苏,先前发生的一切如同放电影般回映在她的脑海里,她被殷圣奕带到了明光医院,护士扒去了她下身的衣服……
像被刀扎到般弹跳起来,楚妍发现蚕丝被下的自己是全裸的,而且腰上还拴了条铂金链子。她连忙伸手想扯开那条链子,但发现链子上面还有把精致的铂金小锁,这把小锁将这条链子牢牢地锁在她的腰上,挣脱不下来。
楚妍急了,她光着身子跳下床,想扯开这条链子,可任凭她费尽力气一切也是枉然。链子的一头锁在床头上,另一条锁在她的纤腰上,无论如何都挣不断。
瞬间,屈辱感再次袭上她的心,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狗,一只被殷圣奕养在床头取乐的狗……
发疯般地揪着这根链子,但她勒破了手指都弄不断它,徒劳地忙活了半天,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没嫁给殷圣奕之前,她很少哭的,因为她的生命里充满了阳光和关爱。可自从认识他那天起,她所有的好运都结束了,厄运霉运开始不停地光临。先是母亲去世,这世上唯一爱她疼她的人永远离开了,接着她又被生父凌宵将她骗嫁给殷圣奕,好像从那以后她就跟苦泪连绵的日子结下了不结之缘。
直到今天,她依然在忍受着他的欺凌和侮辱,这次更离谱,他竟然直接将她锁在床头上,难道从此以后都要把她当狗养着吗?
还有……她想起自己被强按在手术台上的情景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冷颤,她真被放了十只节育环吗?想想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如此残酷的虐待,上辈子她究竟亏欠了殷圣奕什么?这辈子被他如此折磨。
蹲在地毯上嘤嘤低泣了一会儿,楚妍才省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得到衣橱里找件衣服穿才行。
好在链子很长,她可以自由活动,也可以去洗手间,但却没法到卧室外面,因为那扇漂亮的雕花彩绘玻璃门被反锁上了,她推不动。
打开衣橱,她失望地发现,里面除了各式各样的睡衣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衣服,看样子殷圣奕是真没打算让她出这间卧室了。
拿出一件款式比较保守的暗红色真丝睡袍,她穿到身上,总算不必再光着身子了。那条链子从衣扣中间露出来显得有些怪诡,让她看着又想落泪。
哭了一会儿,感到饿了,可是没有人进来管她死活,她只好起身去洗手间接了点自来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