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想都没想捂他嘴轻轻推开,手心的温软令她莫名生了鸡皮疙瘩,脸上则一个劲儿的陪笑,说着甜言蜜语:
“四少,虽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如隔一世,虽然我也无比想念你,可这里到底是校长办,亲亲我我,校长要是跑进来,把我这个笨蛋开除了那是小事,把校长气吐血,损了四少的名声,可不好。”
闻言,慕戎徵眯眼,小丫头片子又在哄他,不过,那小手倒是真的香软,捂得他本来没啥想法,现在反想调~戏她了。
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一边吃豆腐,一边继续压下:“哦,既然你不介意开除,我就不介意把校长气吐血,至于我的名声,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呸,你爱风流到别处去风流,为什么要拉我下水?
她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他嘴:“四少,四少,我错了,我撒谎了,其实我是想读书的,求成全……这万一校长或是何主任跑进来,我就完蛋了。呀……”
疼啊!
额头被重重敲了一下,是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下的手。
敲完,他还一脸嫌弃地推开了她:
“小东西,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了?看到你就能兽性大发的急色鬼?”
对对对。
前世,你绝绝对对就是一号急色鬼。
她暗暗应着,嘴里一径谄媚:“不,你在我眼里是威武不能屈的大英雄……呀,又干嘛?”
又挨了一记打。
“再这样虚伪做作的奉承,小心我敲烂你这小脑袋瓜。”
他威胁她。
唉,真难伺候。
“是是是,四少说什么都是对的。”
慕戎徵见她一脸狗腿样,有点无奈,但也懒得再说什么,而往沙发上一坐,“说,闯什么祸了?被罚到了校长室?”
“你……不知道?”
这话令她生了奇疑。
他则蹙眉,“我该知道什么?”
“我被蔚文申请弃学了。四少,这事,你真一点也不知道?”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应该知道这件事?”
这一声反问,令她一喜,“因为蔚兰说这是你让办的事。”
“胡说,我为什么让你弃学?”
不假思索的回答,在这一瞬间,好似化作了一枚钥匙,神奇地解开了她内心困扰了十多年的心锁。
“这么说,你会让我继续读书?”
她的声音,莫名发颤,且双眸发亮。
慕戎徵抱胸,歪头,上下打量:“你才十六岁,不读书能干嘛?给我生儿子?别,这发育不良的小身板,只会把儿子养坏,让你白白糟踏我的好基因,亏的是我……”
这话,既毒舌,又自恋,臭美得不得了。
可是她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前世,他逼她休学这件事曾令她恨得咬牙切齿,现在看来,这件事应是蔚家做的。
试想一下,如果他真的不想让她上学,后来他也不可能把她送到国外读书,且一读就是那么多年。
想不到在这件事上,她竟误会他了!
事到如今,这心结总算是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