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叶迎春这话,席光一颗心一刹那从九霄云外凶狠的跌到了十八层炼狱。
“你还真是个合格的女仆。”席光寒声说道。
在这世上,想成为他席光女人的从这儿都排队到火星了。可独独叶迎春这小妮子,宁愿做他的女仆,也不肯意做他的女子。
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既如此,那他便好好享受一下做为叶迎春男主子的权利。
“跟我来。”席光眸底拂过一缕狡黠的幽光,兴许,让叶迎春先成为自个儿的女仆还真不是一件坏事。
倘若他不可以先征服叶迎春的心。
那他就降服叶迎春的身子。
他不急。
以前十年他都等过来了,那他把自个儿余生的所有时间都再用在叶迎春的身上又有何妨呢。
一到衣帽间,席光便即刻摆出一副大少爷的架势,唇角噙着一缕邪狷的笑纹,好整以暇的对叶迎春说道:“给我脱衣裳。”
“脱……脱衣裳?”叶迎春满脸蒙圈儿,皙白如雪的面颊更是悄无声息的染上了两抹红晕。
是她想的那意思么?
席光他要她给他脱衣裳!
不。
这铁定不是真的。
叶迎春有点儿怀疑自己是出现了什么幻听。
“怎么?”见叶迎春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瞧着自己,分毫没依照他的性命令做事,席光眸底那抹狡黠幽邃的幽光更为炙烈起来。
他迈开欣长有力的双腿,半步步迫近叶迎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作我的女仆,侍奉我的衣食住行么?”
言下之意,为他脱衣裳是她叶迎春的职责。
事实虽然如此,可是……
“那什么……”叶迎春全身滚烫,舌头打结,趔趄不安的半步步向倒退着,害羞不已的道:“……男女授受不亲……”
糟糕了。
她居然自己退到了个死角。
叶迎春懊悔不已。
急忙想逃开这窘迫又凶险的位置。
可孰料,现下席光精壮如铁臂的手腕却一把支撑在了她的边上的墙上,一霸总范儿的“壁咚”由此华丽诞生。
“授受不亲?”席光瞳仁凌冽一拧,另一只掌攫住叶迎春的下颌,要她一对澄澈羞赧的眸眼不得不跟他双目相对,“迎春,我身上你哪儿没见过,没碰过?”
“……”席光这话一出,叶迎春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快冒烟炙热的冒烟儿了。
实际上关于那一日她跟席光当中所发生的所有事,她的记忆皆是模模糊糊的。
但现下被席光这么赤果果的提起来,对叶迎春而言除却羞人还是羞人。
怎么办?
莫非她真要给席光脱衣裳么?
那脱了衣裳以后呢?
叶迎春急忙收敛起自个儿的思绪。
她不可以接受。
一旦她答应了席光的这要求,那是否是她就真的成为席太太口中所须求的那廉价的专门供席光发泄生理需求的可怜玩物了!
于是,思前想后,叶迎春皓齿轻咬着鲜唇,最终露出一副完全豁出去的神态望向席光,“少爷,我求你,放了我……”
“不可以!”
叶迎春话还没讲完,席光便即刻斩钉截铁的道:“迎春,你是我的女仆!当然,你可以不作我的女仆。但倘若你不作我的女仆了,那你又以何身份,什么资格留在我边上呢?”
一句,席光径直破灭了叶迎春所有的挣扎跟期冀。
神色黯然煎熬。
叶迎春强忍着眼泪,低垂着眸眼,缓慢抬掌为席光脱衣裳。
一颗纽扣……两颗纽扣……逐渐地,一滴滴冰莹透彻的泪滴缓慢自她眸尾滑落而下。
她如今变得好爱哭。
实际上她不想的。
可不知为何,这些眼泪就似是独独要跟她做对一般,总是这么汹涌澎湃、悄无声息的流淌下来。
要她压根没法子抑制住分毫。
席光瞧着嘤嘤啜泣的叶迎春,分全无一丝丝惩戒她的快*感。
相反的,席光觉得煎熬极了。
叶迎春那帮坠落下的眼泪就似是一把把烫红的利刃,一下下凶狠剜割着席光的心。
这令席光狼狈不堪的意会到——他这哪儿是在惩戒叶迎春呀,他分明是在搓磨她自个儿。
“够啦!”
于是,席光凌然退离开了英挺威猛的身子,一把拂开了叶迎春为自己脱衣裳的动作。
他仍旧冷寒着一张脸,寒声说道:“去给我放冲澡水。”
叶迎春轻轻一愣。
她讶然抬眸望向席光。
是她的错觉么?
她竟然觉得席光在心疼自己。
但……这可能么?
叶迎春不敢令自己继续幻想下去,她抽噎着声响,乖巧温顺的点头道:“好。”
而后叶迎春去到卫生间。
不到片刻,席光听见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放水声,一颗心更为烦躁起来。
“该死的!”为何她要如此听话?
莫非她就不晓得反抗自己么?
分明她只须稍微向他开口,他便会答应她的所有要求。可为何?
为什么叶迎春宁愿一回回被他欺凌落泪,也不肯意向他低头,敞开心间来爱他一回?
他究竟哪儿差了?
非常不甘心。
席光愈想愈忿怒,于是席光直奔卫生间。
而后席光看见了一副令他兽性大发的场面,在一片氤氲雾气当中,叶迎春身上的单薄白衬衣逐渐……死死贴在她的身上的,浮露出她年轻绝美的身材,而她那一副由于席光猝然闯入,惊惶失措仿似小白兔的样子,真是令席光恨不能即刻拽入怀中凶狠怜爱一番。
行随心动。
席光分毫没要压抑自个儿的意思,他上前,用着某种决对男人的方式表达着他对叶迎春最深最热烈的爱。
可席光这行为却让叶迎春真是失落透顶。
原来……在席光的心目中,她早就从最关键的宝贝沦为一发泄生理需求的廉价宠物。
她的梦,真的碎了。
从这一天以后,叶迎春每一日活得都似是行尸走肉一般,即便席太太不给她部署安排工作,叶迎春也自己把席家别墅的大部分活给揽在了身上。
乃至叶迎春放着洗衣机不必,宁愿用手来洗衣裳。
这般的叶迎春令席光更为的忿怒了。
她这算什么?
是对他无言的反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