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林亚没有等来苏策英雄救美,但等来了龚乐兰的出手相助。龚乐兰很欣赏林亚的工作能力,再知道林亚带着父母来京市求医,而家中卖房子的钱不够医疗费后,借给了林亚一大笔钱,为她父亲治病。
为了让林父有个好的环境疗养身体,龚乐兰还将自己名下的一套小公寓借给了林家人居住,让他们从潮湿昏暗的地下室搬出来。
这做法更获得了林家人的好感,先别说搬出来对林父恢复身体有好处了,就是林母在搬出地下室后,腿上的风湿便好多了,也不会疼得晚上睡不着觉了。
林亚是将龚乐兰当成一辈子都要报答的恩人。她在其他地方帮不上龚若兰,便非常努力地工作,希望再工作上帮到龚乐兰。
龚乐兰对林亚的知恩图报更加满意了,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心腹左右手培养。
董若兰不知道的是,林亚如今在京市圈子可是很有名的女强人。她的婚姻也很幸福,嫁给了一位军官,生了一个淘气却可爱的儿子。正好那个军官也姓苏,他们的儿子名字就叫做苏明涛。
董若兰跟着女儿报名,去女儿的宿舍看了看,之后一家人在这个百年名校中游玩,顺便拍照片。
几个高年级的学生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他们口中说出的人名进入了董若兰的耳朵中。
“真的吗?苏策教授要来我们学校开讲座?”
“当然是真的了。内幕消息,时间定在一个星期之后。”
“太好了,我一定要去听苏教授的讲座。”
“我也去。话说苏教授太厉害了,竟然研制出那么多的好东西,实在是天才。”
“最主要的是苏教授还那么年轻,而且长得好帅哦!”
“……”
董若兰皱了皱眉头,随即舒展开了。
应该是同名同姓的人吧。全国叫做苏策的人不要太多,她何必这么敏感。而且人家学生口中的苏教授可是科学家,她认识的苏策确实学习经济管理的,专业都都不搭边。苏策哪里能够比不上人家苏教授,给苏教授提鞋都不配!
虽然这么想着,董若兰却始终觉得心里不舒服。
“妈妈,快来,这里的景致好,你和我一起照张像。”苏明明招呼董若兰。
听到女儿的招呼,董若兰将那点不舒服给抛在脑后,笑眯眯地跟女儿一起照相了。
一个月后,苏明明军训完毕,放假回家休息。
坐在客厅中,苏明明拿着手机刷学校的论坛。
董若兰端着果盘走过来,随口问女儿:“在看什么?”
“在看苏教授。”苏明明用惊叹的语气道,“这位苏教授好厉害,智能管家飞天汽车都是苏教授发明的,苏教授还参加了宇宙飞船的研制,参加了机甲的研制……他现在被国科院录取了,成为了最年轻的院士。而且苏教授还那么帅,四十多岁的人了,看着跟三十多岁一样。咦,这位教授在咱们a市上的大学,还是妈妈你的校友呢,跟你同一届。妈妈,你认识不认识苏教授啊?”
董若兰听到后面一句话,脸色一下子变了。
叫做苏策,跟她同一个大学同一届,就只有那个人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董若兰一把夺过女儿手中的手机。
苏明明手机被夺,本来想抗议,但看妈妈脸色不好,耸耸肩膀,认了。
她打开电视,论坛上说今天国家台将播放苏教授的采访节目。
董若兰看着论坛帖子上对苏策的介绍,越看脸色越差,直到翻到帖子的最后,看到上面的照片。熟悉的面孔进入眼中,董若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果然是苏策那个人渣!
他怎么可能成为科学家了?
他不是学经济管理的吗?怎么就转行了?
竟然去国外读了机械专业,还被发现在机械方面是个天才?
他怎么就被这么能?
董若兰以为苏策被自己踢开后会过得非常凄惨,她始终认为前世苏策是靠着自己和董家才会有那样的成就。这一世没有了董家给他做垫脚石,苏策肯定不会有成就的。他最多是跟普通大众一样浑浑噩噩地过完一生。
哪里想到没有了她、没有了董家,苏策竟然取得了比前世更大的成就。不,应该是前世拍马也及不上的成就。
这不是说苏策原本就很优秀,前世是董家限制了苏策的前程?这不是说她没有眼光,将珍珠当鱼目,将人赶走?
电视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董若兰抬起头,熟悉的面容映入她的眼帘。
是苏策!
化成灰她都认得的人!
董若兰紧咬牙关,盯着电视中的人,听着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这个节目采访的是苏策和他的妻子龚乐兰。龚乐兰是龚家集团的掌舵者,龚家集团可是比董家公司大太多了,两家公司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自然,董若兰这个董家公司的董事长也远远比不上龚家集团的掌舵者。
没有想到苏策依旧做了凤凰男,没有了她董若兰却有了个龚乐兰。
可为什么她董若兰跟着苏策,前世遭遇那么凄惨;龚乐兰却那样幸福,不散龚家集团没有被苏策贪墨了,还能够从苏策身上得到好处?智能管家和飞行汽车可都可是龚家集团的拳头产品!
董若兰心里那个火啊是越烧越旺,她恨苏策,也嫉妒龚乐兰。怒火已经烧毁了董若兰的理智,她猛地将手中的手机朝着电视屏幕砸过去,想要砸倒某个男人的脸上。
电视屏幕被砸得出现了裂痕,这都是电视机的质量好,否则屏幕被砸烂弄个爆炸什么的出来,伤到的是董若兰和苏明明。
“妈,你怎么了?”苏明明不可置信地瞪着董若兰。这样子歇斯底里的女人是她优雅高贵的妈妈吗?
董若兰听不进去女儿的话,一直叫着“不可能、不可能”,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苏明明担心地打电话给徐成康和董父董母。徐成康担心妻子赶了回来,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