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依旧恭敬的应声,“是,教父。”
安沫是东方家的人,叶门二小姐又跟东方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许,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插入点。
“如果是落在叶门的手里呢?”灰问,以教父现在跟叶门二小姐的关系,他怕是不会再多为难叶门。
“我要人,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西泽尔眯着眼睛,淡淡的道。
“我们明白了。”
西泽尔大概在走廊上站了三四个小时的样子,期间灰跟青都来劝他先休息一会儿,他都不为所动,安静而笔直的站在落地窗前。
直到天色破晓,苏颜才一身疲倦的从里面出来,“你可以抱她回去了,结果出来了我会告诉你。”
西泽尔嗯了一声,抬脚回到了病房,专家也早就识相的走了差不多了,她还是安静的闭着眼睛,他掀开被子,将她抱了出来,下楼,开车,回了黑手党。
神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九点的时候了,才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不怎么舒服的姿势,腰被紧紧的禁锢着,动都不能动。
沉睡的男人,眉目英俊,神慕用力的眨着眼睛,可惜看到的,还是一片模糊,她没有办法清晰的看到他的五官他的轮廓。
心被抽的很紧很紧。
她这双要被废了?
神慕侧过脸,害怕他一醒来就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即便她的动静很小,但是刚刚稍重的呼吸还是让身边的男人醒了过来。
他看着神慕的脸蛋,凑过来就吻,她哭笑不得,闹着要躲,“你还真是,才刚睁眼就这么好的兴致。”
可一看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像是根本没怎么休息,她嘟囔着抱怨,手去摸他的脸,“你昨晚是折腾了多久啊?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
她睡得很沉,可能是太累了,一夜无梦。
西泽尔啃吻着她的耳朵,“我哪里折腾了很久,就你这又瘦又没力的身板,根本不够我折腾。”
酥酥麻麻的触感,她的耳朵又是敏感区,神慕连忙去躲,“我要起来,你再睡会儿吧,早饭已经过了,等午餐好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西泽尔作势也要起床,要不是昨晚一宿没睡,他也不会睡到日上三竿,还睡,他这个教父不用做了。
神慕却是不准,硬压着不准他起床,“不准起就是不准起,你真当自己是铁做的,看你眼睛里的血丝,好好睡着,我叫你起来再起来。”
西泽尔看着她板着一张小脸霸道又专制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伸手去抱她的腰,蹭着她的脸,低低的笑道,“什么时候起床你也要管得这么仔细,我还以为你真的转性变淑女了,啧啧,专制小女人。”
她的脸色有一丝的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嗯哼,你现在还可以退款,我不会缠着你。”
他箍着她的腰的手臂徒然收紧了力道,“睡了我还想走,你想得太好了,”挺了一会儿,又得意的道,“你是有多想我,才会在那么晚的时候跑来投怀送抱,嗯?”
神慕被他在她的肌肤上肆虐的唇舌吻出一层的战栗,慌忙去推他,“好了别闹了,赶紧睡觉吧。”
西泽尔看着她,那双眼睛里锁着让她无法探测的颜色跟情绪,似乎只是在注视着她,又像是他这只是平常的目光。
“好,”他最后才缓缓的松开自己抱着她的手,慢慢的回到被子里。
“嗯,”神慕这才满意,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个吻,“我会叫你醒来,所以安心的睡。”
神慕跳下床,将窗帘拉得更加的严实,不让外面的光线透进来,然后很快的换好衣服洗漱一番,就离开了卧室,给他留下一个更加安静的空间。
一出卧室的门,她整个人就瘫软在墙壁上,手抱着自己的头,一阵一阵的无力跟痛楚。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所以,连三年的时间都不肯再给她了吗?
神慕低头,眼睛看着地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起身就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最里面的房间,还是两个高大的男人守在们口。
“神慕小姐。”见她过来,两个看守的人礼貌而客气的鞠躬。
神慕垂着眸,淡淡的道,“我想进去看看我姐姐,麻烦开一下门。”
墨白因为上次的意外才,从叶门移到了黑手党,同样都是在最安全而隐秘的地方。
他们都知道神慕跟墨白是什么关系,于是没有多想什么就开门了,神慕走了进去,反手带上门。
“姐,”她走到墨白的床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下掉,“你醒来吧,我求求你了。”
她的手用力的抓着床上的被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姐,我不知道你当初受了什么样的打击,但是,你已经睡了这么多年了,真的够了。”
她闭着眼睛,声音极力的压抑着,“爹地妈咪如果失去你再失去我,一定会崩溃的,我需要你醒过来,我们家人都需要你,我求你,别再把自己囚禁在梦里了。”
她真的真的撑了太长的时间了,眼睛的视力开始模糊,她不会天真而好笑的以为,这只是意外,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才跟西泽尔在一起,就出现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也才是开始而已。
她应该离开他,像之前一样,跟他保持距离,不管他多喜欢她,不管她多渴望他,他们的亲近跟爱恋都不可以出现在阳光下。
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燃烧她的生命。
“姐,你从小最疼我,所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醒过来好不好?”她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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